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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足以讓她不斷地沉淪下去。 她的手下意識地攥緊了他胸前的襯衫,嗚咽著叫他的名字,“皓……” 臉頰被他的氣息和呼吸染出了片片的紅潮,那種不受控制的心悸有的時候讓她自己都感覺到了害怕,仿佛下一刻心就要跳出來一般。 這個吻很深,呼吸都被完全掠奪了,她恍惚間睜開眼睛看著他的臉,看著他微蹙的眉頭,突然覺得此刻的吻更像是在發(fā)泄一般。 這樣想著的時候,那顆狂熱的心也慢慢沉淀了下去。 她被壓在椅子的后背上被男人從紅唇到臉頰再到白皙的頸項,全部吻了個遍。 忍不住喘著氣,胸口起伏著,胸腔里所有的呼吸下一刻就要被掠奪干凈的時候,她抓著他衣襟的手突然很用力地擰了他一下。 男人吃痛地皺了下眉,瞇著一雙暗得讓人心驚的眸子,啞聲道:“不高興?” 她一般很少回絕他,就算是不喜歡最多也就是稍微掙扎幾下,倒是很少像現(xiàn)在這樣,剛才擰的那一下,還挺疼的。 夏霏挽著唇角笑了笑,聲線慵懶,“沒有啊,”她維持著被他困在胸膛和椅子之間的姿勢,揚起臉龐,“陸總裁是晚上沒吃飯,餓了嗎?” 她的話更像是調(diào)笑,但是卻讓人讀出了幾分冷漠的強調(diào)。 男人深邃的眸子愈發(fā)地顯得幽深,斂下了某種情緒,“沒吃,餓得很?!?/br> 餓這個字,他咬字很重,也很刻意。 他俯身直接將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動作干凈利落。 夏霏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做……做什么?” 剛剛升起的那點氣勢,很快就消失殆盡。 男人低頭含住了她玉色的耳垂,笑意輕薄曖昧,“造人!” 一路將她抱著,直接踹開了臥室的門,反而走進去反腳勾上。 柔軟的床鋪被兩個人的體重壓了上去,很快就凹陷了一大塊。 男人像是失控一般瘋狂地占有她,將她困在身上一寸一寸地攻城略地,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不給她,直接把她吃干抹凈。 夏霏睜眼看著近乎在搖晃的天花板,只覺得整個人暈乎乎得似乎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然后男人強勢到近乎膜拜的動作,她還沒開始思考,就直接被拉入了無盡的瘋狂中去了。 一遍又一遍,翻來覆去 ,男人就像是不止饜足一般地里里外外將她吃了個透徹。 那接踵而來的感官刺激和滅頂?shù)目旄袔缀鯇⑺麄€人淹沒,到了后來,只能啞著聲音一遍遍地求饒。 然而那帶著顫音的求饒聲卻更加點燃了男人的激情,她沒說一個字,男人的動作就更加的瘋狂,猛烈的動作就像要她貫穿一般。 “乖,別哭,我的好女孩……”男人帶著喘息的聲音在她耳邊一遍遍響著,反而沒有抑制住她的哭聲,眼眶里的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斷不斷地滑落。 繾綣的吻輾轉(zhuǎn)在她的眼瞼和臉頰上,吻去了所有的淚水,男人的動作隨著她的哭聲終于慢慢溫柔了起來。 “小霏,我愛你……” 承諾一般的示愛聲在耳邊低低的呢喃,夏霏迷蒙中睜著眼睛看著男人的俊臉,然后慢慢,慢慢地伸出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這一場情事持續(xù)了很久很久,結(jié)束的時候,她幾乎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整個人酸軟地躺在男人的懷里,半張臉都埋進了他的胸膛間。 臉上的紅潮未褪,細白的臉頰被映襯得更加動人,與墨色的長發(fā)映襯,說不出的蠱惑。 陸?zhàn)┑晚粗?,然后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很溫柔,就像是羽毛一般。 靜靜地躺了一會,男人有力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半抱在懷里,直接從床上抱了起來。 夏霏連眼睛都不想睜,知道男人是打算抱她去洗澡,也就怏怏地靠在他懷里,沒有動彈。 陸?zhàn)┍е∧樕蠋е潞蟮你紤袧M足,聲音沙啞到蠱惑,“累了嗎?” 她輕輕點頭,更近地湊近他的胸膛間,一副不打算說話的樣子。 男人的聲線依舊溫柔,“我抱你去洗澡?!?/br> 剛才的那一場情事太過激烈,身上還沾著不可避免的汗液,不洗澡會難受。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連男人什么時候給她洗好澡都不知道,仿佛累極了一般,睡得很熟也很沉。 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屋子里光線很暗,只剩下窗外射進了的暗淡光線,窗簾沒有拉上,銀色的月光穿透玻璃窗投進一大片的剪影。 紅色的煙火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陸?zhàn)┱驹诼涞卮扒?,垂首,眼神不知道看向何處,眸色暗暗的,看不清情緒,眉頭微微蹙著,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不遠處的沙發(fā)茶幾上,一個藍色的文件夾在月色下看不太清楚。 那個女人背后的老板,說實話他很感興趣,敢傷了他的人,卻一直沒被處理的,那女人是第一個。 如果不是為了查出她背后的人,光是上次綁架的事情,他就絕對不會放過她! 一個處心積慮對付夏氏對付夏家的人,這樣的人要查起來不難,只是疑點太多,能找到的證據(jù)太少,要想對付隱藏在背后的人,不容易。 而這一次,似乎是個機會,不過也可能是個陷進。 一個利用他,對付夏家的陷阱…… (本章完) ☆、第三百一十一章 無論我怎么誘惑 進組的前一天,夏霏在臥室整理行李,廖簡寧的節(jié)奏一向很快,進組的第一場戲只安排了三天的時間,他們需要飛到外省的影視基地去拍,光是飛機來回就需要花掉將近一天半的時間,所以趕早就必須出發(fā)了。 只是三天,不需要太多的行李,她簡單地整理完之后,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 九點一刻了,陸?zhàn)?,還沒有回來。 窗外的天空烏蒙蒙的,只能隱約看到一點路燈的光亮,樹影卓約間搖曳著。 晚飯是一個人吃的,她只煮了一碗面,不知道是不符合胃口還是受心情的影響,吃得不多。 夏霏側(cè)目看了一眼窗外,微微蹙了下眉。 都這個點了,還不回來,他還在忙嗎? 手機剛才整理姓李的時候被隨意地丟在了床上,她坐到床沿想了想,抿唇撥通了陸?zhàn)┑碾娫挕?/br> 嘟嘟聲響了六十秒之后自動掛斷了,無人接聽。 她心里空落落的,怔怔然看著手機,一般情況下陸?zhàn)╅_車的時候也會開藍牙,如果是開會會轉(zhuǎn)接到秘書臺的座機,除非有什么事,不然很少會不接電話。 她想了想,又撥了一次。 還是無人接聽,正當她低頭看著手機黑掉的屏幕發(fā)呆的時候,屏幕突然就亮了,震動聲在寂靜的臥室里顯得格外的明顯。 陸先生三個字印入她的眼簾。 夏霏很快就滑過接聽。 她幾乎要脫口而出問他現(xiàn)在在哪里,明明知道她明早就要走,說過會回來陪她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又頓住了,悶著聲音沒有開口,心里是隱隱的失落和不開心。 “小霏,”男人的聲音透過電波傳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