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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真失望,還以為會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老皇帝摸摸胡子:“你想引誘誰?”“自然是愿者上鉤了?!笔挓o剎微笑,老皇帝咂咂嘴:“罷,準了,只是你萬事小心,再沒有培養(yǎng)出下一個東廠廠督的時候,朕不準你出事?!?/br> 蕭無剎拱手:“臣遵旨。”老皇帝揮揮手:“下去吧,干你的活兒去。”蕭無剎便退下了,老皇帝看著他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真是的,這小子,說實話有這么難么?” 蕭無剎回到東廠,一個人坐在堂上,一邊看著那些文書,一邊想著昨天晚上花容真和他說的話。 內(nèi)心有一些觸動,蕭無剎向來直面自己,一點都不否認花容真那話讓他真的有了那么一瞬間的心猿意馬。只是回過神來,蕭無剎又是平時的那個東廠廠督。 那女子向來溫和,也是因著周圍人的態(tài)度,才會對他說出那樣的話來的。蕭無剎嗤笑了一聲,提起一邊沾飽了墨的毛筆,在文書上寫了些批注。 他是蕭無剎,還是其他什么,對于花容真來說其實沒有區(qū)別,就是東廠廠督。蕭無剎手中的筆微微地頓了頓,心里面若有所思。 如果讓花容真意識到,蕭無剎就是蕭無剎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花容真又會做出什么樣子的反應呢? 很期待啊。 ☆、第29章 二十九云想衣裳花想容 二十九、云想衣裳花想容 夏行簡,他是當朝二皇子,他長相俊美,學富五車。不僅在朝堂上表現(xiàn)出眾,差事辦的漂亮,更是京中諸多閨秀的夢中情人。他幾乎完美,連皇帝也很因著這個兒子感到高興,兄弟中偏愛他幾分。 只是這樣的優(yōu)秀的人,也是有煩惱的。夏行簡即使身份高貴,依舊有著屬于他自己的煩惱。 此時的夏行簡正坐在書房里,他看著放在匣子中的那條帕子,腦中在快速地過濾著信息。那日他在白馬寺,與人在后山相商,結(jié)果結(jié)束之后,隨從在一棵樹后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一條帕子。這帕子所用的布料很是高級,角落里還秀了一個小小的“花”字。 有人聽見了他們說話!夏行簡當時就覺得大事不妙。他不動聲色的將那條帕子帶回了宮,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怎么會被人聽見談話。明明當時已經(jīng)讓人將那一片給圍了起來,怎么還會有人闖進來? 他派人去查這條帕子的主人,查來查去,卻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夏行簡感覺挫敗的很,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從小到大的一帆風順,讓夏行簡的內(nèi)心充滿了優(yōu)越感。每一次他想要得到的東西,都毫無意外地得到了,這一次,他也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人來破壞他的計劃。 夏行簡知道,他之所以查不到,就是因為東廠從中作祟。蕭無剎那個閹人總是一副不陰不陽的樣子,夏行簡眼饞他手里面力量,又忌憚蕭無剎本身,所以一直對他敬而遠之,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要去拉攏他。 關鍵時候蕭無剎就給他添堵了,夏行簡很生氣,不過他要保持自己的風度,不能夠表現(xiàn)出來。正巧這個時候,他的姑姑昭陽長公主按照以往的慣例,在花朝會之前都給他們兄弟下了帖子,夏行簡看著那張?zhí)?,瞬間就有了主意。 他借著花朝會的機會,想著去觀察一下所有的女子們。果不其然,夏行簡幾乎沒有任何的困難,就看到了那姐妹三個。長姐似乎毫無知覺,兩個小meimei的表現(xiàn)……就過于明顯了。 夏行簡看著那姐妹兩個,面上在微笑,心里面在思量著到底是誰,或者說……兩個都有?之后花如織的表現(xiàn),則更叫夏行簡確定了。 而且這個女人似乎對他有一種勢在必得。夏行簡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的擴大——自信是個好東西,只是不知道能力怎么樣了。 更讓他驚喜的是,在花朝會的最后,夏行簡眼睜睜地看著蕭無剎出手救了那個長女,他發(fā)誓,他絕對看到了一點不對勁的東西。 夏行簡拿起匣子里面的那條帕子,展開來看了看,臉上的笑意加深了不少——有意思,簡直太有意思了。 花容真,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嗎?夏行簡覺得自己的面前可能擺著一個前所未有的機會。即使是出于直覺,夏行簡也要抓住它。 “啊啾!”花容真捂著嘴巴打了個噴嚏,有誰在背后說她的壞話嗎? 龔十三坐在上首,一手拿著書卷,一邊看著花容真:“容真,到你了?!薄鞍。 被ㄈ菡婺樢患t,趕忙回答龔十三的問題?,F(xiàn)在還在上著課,花容真難得的在走神。 等她回答完,龔十三微微皺眉:“不是甚好,容真,還需更加努力才是。”花容真點頭應是,龔十三這才放過了她。 花容真按按自己的太陽xue,覺得自己最近有一些不在狀態(tài)。何無雙有些擔心地看著她,花容真對著她安慰地笑笑,表示自己沒事。 等放了學,花容真沒有跟著花如織和花如絲走,而是坐上了花容栩的馬車?;ㄈ蓁蚩粗约旱膍eimei,嘆了口氣:“怎么了?”“哥哥,”花容真的表情有些茫然,“我最近,總覺得有些……” “我知道,”花容栩收起了手上的扇子,“你最近表現(xiàn)的,有些不似以往?!被ㄈ菡嬉汇叮骸叭绱嗣黠@嗎?”“十分明顯,”花容栩嚴肅地點點頭,“meimei,你有心事?!?/br> 兄妹兩個坐在馬車里,花容真聽著外面車輪的轆轆聲,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我靜不下心來,哥哥?!被ㄈ蓁蚩粗ㄈ菡妫肓讼?,突然大驚失色:“你不會是看上了哪一家的男子了吧!” “……”花容真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花容栩,“哥哥,莫要妄言?!薄鞍?,可嚇死我了,”花容栩拍拍胸口,“那你有何煩惱之事?說出來與哥哥聽,哥哥包你以后稱心如意。” 可是我不知道我為什么心煩??!花容真很糾結(jié),最后還是放棄了:“罷了罷了,想來是花朝會上的事情尚未過去吧,哥哥,你說那柳玨……” “柳玨?不足為慮?!被ㄈ蓁驀W啦一聲打開扇子,握在手里輕輕地搖了起來?;ㄈ菡婵粗约腋绺邕@副一肚子壞水的模樣,心里面瞬間就反應過來了:“……哥哥,你背著我做了什么?”“什么叫背著你,”花容栩搖搖手指,壞笑著對她眨眨眼睛,“不過是一些小小的教訓罷了?!?/br> 花容真無力地聳下了肩膀——算了算了,哥哥也知道分寸,總之不會鬧出來什么大事的,她也懶得去知道到底干了什么了。 反正她和柳玨,已經(jīng)是勢同水火的局面了,不在意再多一點仇的。 等兄妹二人到了家,花容栩回了自己的院子,而花容真則被柳夫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