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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掙扎,那些人卻絲毫不為所動,一點兒都不打算放開她?;ㄈ菡媾耍骸拔易约簳撸 ?/br> 是不是傻!這么多人她又不像蕭無剎一樣會功夫,怎么可能跑得掉!只是那些侍女們似乎是奉命前來一樣,一點都沒有松手的跡象。就這樣,花容真被她們一路半拉半抬得往一個方向而去。 本來花容真以為她們要將她帶到華連城那兒去,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走的路線似乎不對。那些侍女們將她越帶越往下,花容真的心不由自主地砰砰跳了起來——華連城想干什么?她要把她帶到什么地方去? 花容真漸漸地安靜了下來,她順從地跟在那些侍女的身邊,一行人走了很久,七拐八拐。侍女們將花容真帶到了一個假山的周圍,領(lǐng)頭的那個侍女走到假山邊上,在某個地方摸索著按了兩下,假山立刻就向兩邊移了開來,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洞來。 花容真盯著那個洞,眼睛瞪得老大——這個地方居然還有一個地道!做的也太巧妙了吧!這么說起來,之前在客棧里面的時候,床底下也是藏著一個地道。 華連城所屬的組織似乎很擅長這些機關(guān)之術(shù),花容真跟在那些侍女的身后,鉆進(jìn)了那個假山里面的地道,心里面還在想著別的事情。這條地道并不像之前的地道那樣黑黢黢的,而是周圍的墻壁上都有底座,插著火把,將黑暗的地道照亮了不少。 與其說是地道,更不如說是一條暗路。花容真咽了口口水,讓自己顯得更加的鎮(zhèn)定。走了片刻,花容真就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似乎是關(guān)押犯人的地方。 所有的牢房全都單獨成一間,鐵鑄的大門上,只留了一個很小很小的鎖起來的窗口,似乎是每天送飯的地方。花容真在心里面冷笑——終于憋不住了?想要把她關(guān)起來了? 侍女們帶著花容真在一個牢房門口停了下來,侍女們站成了兩排,徒留花容真一個人站在中間?;ㄈ菡嬗行┱啥蜕忻恢^腦——這是什么意思?恭迎她入住牢房嗎? “你會錯意了,”華連城的聲音從背后傳來,“不是讓你住進(jìn)去?!被ㄈ菡婷偷鼗剡^身來,看著向她走來的華連城:“……你又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華連城走到了花容真的身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你覺著如何?要不要進(jìn)去看看?”花容真懷疑地看著她,一言不發(fā)。華連城沖她笑了笑,徑直走到了那一間牢房的門口,從身邊的侍女手上拿到了鑰匙,打開了門。 華連城往門里面看了一眼:“一起進(jìn)來吧?!被ㄈ菡姘戳税葱目?,跟在華連城后面跨進(jìn)了那一間牢房。 不過剛進(jìn)牢房,花容真就大驚失色,她想要撲向那被綁在柱子上面的男人,卻被跟進(jìn)來的侍女給一把拉住了?!盁o剎!”花容真的淚水奪眶而出,“無剎!” 被綁在木樁上面的,赫然是蕭無剎!華連城很是滿意花容真的反應(yīng),她笑瞇瞇地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見花容真稍微冷靜了一些,才又開口道:“你應(yīng)該一直都很好奇吧,蕭無剎到底在什么地方?!?/br> 花容真惡狠狠地看向華連城,大腦中一片混亂:“你把他給怎么了!”蕭無剎一直低垂著頭,一言不發(fā),就好像是死了一樣。若不是胸口還有起伏,花容真就真的以為他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華連城輕輕慢慢地?fù)u頭:“我可沒有把他給怎么樣,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被ㄈ菡婵粗挓o剎,眼神掃過他身上的傷痕,心里面一陣疼痛。華連城走到了蕭無剎的面前,伸出手來抬起了他的下巴。 花容真倒抽了一口冷氣——蕭無剎的臉上縱橫交錯著傷疤,原本的一張俊顏已經(jīng)被完全地毀掉了。她腦中一片空白,差點沒當(dāng)場昏過去。 華連城哈哈大笑了起來:“怎么樣,這份禮物感覺還好嗎?”花容真完全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站著,她癱軟在那兒:“……你是個瘋子。” 華連城松開了蕭無剎的下巴,回到了花容真的身邊:“感覺如何?”“你就是個瘋子!”花容真抬起頭,直視著華連城的眼睛,“你以為靠你的那些理念能夠做些什么?只不過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話語,又能夠做到什么!” “就算是你現(xiàn)在困住了我們夫妻,我的哥哥還在云州!”花容真突然冷靜了下來,她甚至笑了兩聲,“我才不是什么青衣樓的少主,我只是花容真,花家嫡女,蕭無剎的夫人?!?/br> 華連城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冷哼了一聲:“你就嘴硬吧?!被ㄈ菡婵聪虮唤壴谥由厦娴氖挓o剎,發(fā)出一聲悲鳴:“你什么都不要說!什么都不能說!一定要……” “給我堵上她的嘴!”華連城怒吼了一聲,立馬就有侍女將一團(tuán)絲帕塞到了花容真的嘴巴里面?;ㄈ菡鎲鑶璧慕兄?,眼睛里面仿佛能夠噴出火一樣。她憤怒地看著華連城,就差沒撲上去咬她了。 華連城蹲下來,拍了拍花容真的臉頰:“一個閹人,也值得你這么上心?”花容真眼角發(fā)紅,掙扎的更加厲害了。華連城道:“你就等著看吧,我馬上就將他的嘴巴給撬開,到時候,這個青衣樓的少主,你就算是不想做也要做。” 說完,華連城便站直了身子,她對一直站在她身邊的男人道:“子桓,帶她回去。還有,看著她,別讓她惹出什么事情來。” 男人應(yīng)了一聲,陰測測地笑著,帶著花容真和壓著她的侍女走了。華連城換上了牢房門,走到了蕭無剎的面前:“見過你的妻子了?現(xiàn)在可是覺著沒有遺憾了?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吧?!?/br> 蕭無剎頭一偏,不吭聲。華連城很有耐心:“沒事,你就算不說,我們也有時間和你慢慢耗,如果你還是不想說,那么花容真的安危,我就不一定能夠保證了?!?/br> 花容真回到了房間,被侍女一把推了進(jìn)去。她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帶到了懷里,聲音輕浮的很:“少主,小心著些,滑到了可就不妙了?!薄胺砰_我!”花容真一把推開了他,“都給我滾!” 男人對侍女們使了個眼色,侍女們左右看看,還是老老實實地退下去了。男人將房門一關(guān),原本還一臉怨氣的花容真臉色突然一變,一下子就平靜了,甚至還帶了幾分笑意:“你倒是裝的挺像的?!?/br> 蕭無剎坐到了她的身邊,十分熟稔地攬過了她的纖腰:“出門在外,自然要小心一些?!被ㄈ菡媾牧艘话阉募绨颍骸瓣P(guān)在地牢里面的那個人是誰?被拷打成了那副模樣,活不成了吧?” 蕭無剎神秘地笑了笑:“我現(xiàn)在是子桓,子桓現(xiàn)在自然就是蕭無剎了?!被ㄈ菡娉粤艘惑@:“……那他怎么臉和你一模一樣?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