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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起回去, 看看是否有人對皇陵動了手腳?!?/br> 連趙萱都不清楚的事, 確實需要多加防備。以防萬一,還是回去查看一下吧。 事情沒有絕對,他們雖然進不了地宮,但想要斬龍脈卻并非一定要入地宮才行。 “好,你先忙,我得去看看趙宇。”趙萱剛到公司沒兩分鐘,又急慌慌地離開了。 趙萱來到停車場,把嬴政送她的那輛奧迪從車庫里開出,連欣賞自己新車的閑心都沒有,打開車門,就驅(qū)車去了首都大學(xué)。 此時,正是下班高峰期,街道上排起了長長的車龍,趙萱按著喇叭,白皙的額頭微微蹙起。 她很心塞。 終于知道為什么有人說,堵車會讓人心煩氣躁了。 這種堵法,就是神仙都受不住。 走走停停,趙大仙開車,從傍晚五點半,一直走到天都快黑盡了,才到達首都大學(xué)。 此刻,趙萱覺得嬴政那個搬家的提議似乎有些行不通,她的香燭店也在這個方向,如果搬去市中心住,那她豈不是天天都要花幾個小時在路上? 趙萱搖頭,覺得此事還有待商量。 趙萱把車停在學(xué)校外,在保衛(wèi)室登記了一下,就進了學(xué)校。 一回生,二回熟,趙萱甩著車鑰匙,直接朝著男生宿舍樓走了過去。 到達宿舍樓的時候,恰好遇上了趙宇同宿舍的舍友,這個男生,趙萱有印象。那天趙宇出事,就是這個男生帶她去的醫(yī)院。 “同學(xué)你好,麻煩你幫我叫下趙宇?!壁w萱叫住抱著籃球正準(zhǔn)備上樓的男生。 “趙jiejie是你啊,我還以為是我認錯人了?!憋@然,這男生也記得趙萱。 趙萱笑道:“沒認錯,沒認錯,我有點事找趙宇,麻煩你幫我叫一下他?!?/br> “我先前聽吳棋說,趙宇去苗教授家了?!蹦猩谥械膮瞧澹褪窃诨疖嚿?,被金大多拉著談古論今了一個晚上的小青年。 “那吳棋在哪?” “還在cao場上。” “行,那我先去找吳棋,謝謝你了!” “不用謝!” 男生盯著離開的趙萱,眼里滿是欣賞:這趙宇的師傅可真是漂亮,比娛樂圈最近新躥出來的小天后,還漂亮。 趙萱去了cao場,果不其然在那里遇上了吳棋。 這會兒吳棋正昂著頭,拿著瓶礦泉水正猛地往嘴里灌,當(dāng)看到趙萱從對面cao場上走過來,吳棋冷不丁被水給嗆了一下。 他咳嗽了兩聲,舉起手,朝趙萱揮了揮:“趙jiejie!” 趙萱抬頭,看著向自己打招呼的吳棋,抿嘴淺淺一笑,隨即踏步向他走了去:“吳棋,趙宇什么時候回來?” 趙萱有聽趙宇提過,每天晚上他都會和吳棋在cao場打下球,所以,吳棋應(yīng)該知道趙宇什么時候會回來。 “他剛下課就去了苗教授家,趙jiejie,你找趙宇有事嗎?要不,我?guī)闳フ宜??”吳棋把空的礦泉瓶拋到垃圾桶里,走到趙萱面前。 吳棋笑了笑,和一起玩的同學(xué)招呼了一聲,就帶著趙萱去了苗教授家。 苗教授往所,在教師大樓的第四層,吳棋熟門熟路地把趙萱帶到了苗教授家門外。 房門響起,片刻,門就從里面拉開。 來開門的是苗教授,不過...... 苗教授的精神看上去很差。 前些日子還是一個精神奕奕的儒雅老頭,這才沒過多久呢,整個人就瘦了一大圈。精神看上去很差,眼袋紅腫,眼框里充滿了血絲,看上去十分頹廢。 “苗教授...…你這是?”苗教授疲憊虛弱的模樣,把剛剛照面的兩人唬得微微一愣。 特別是吳棋,要不是苗教授鼻勾處的那顆痣還在,他都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苗教授變化太大,吳棋有些回不過神來。 他前不久才見過老教授,雖然看著是有些單薄,但也沒到現(xiàn)在這樣風(fēng)一刮就能飛的程度啊! 這都快成紙片人了! “是趙女士啊,快,快里面請?!泵缃淌谝妬砣耸勤w萱,暮色沉沉的臉上豁然明亮,強打精神,熱情的把趙萱與吳棋讓進了屋。 兩人剛進屋,冰冷之意驟然襲來,屋內(nèi)與屋外,赫然是兩個不同的地方,一邊悶熱無比,一邊卻嚴冬臘月般,刺骨寒冷。 這如果是開著空調(diào)也就罷了,可偏偏屋里沒開空調(diào)。 而客廳沙發(fā)上,此時正坐滿了人,在坐的人趙萱還都認識,他們是考古系的幾個老教授,上回見過面的。 幾個教授情況都與苗教授一模一樣,神情頹萎,一副無精打彩的模樣。所有人都兩眼烏青,像是許久沒有睡過覺般。 而趙宇...... 趙宇這會兒,正拿著他的青鋒劍,一臉嚴肅地跳大繩。 呸呸呸,不是跳大繩,是在舞劍。 趙萱:這群老師,怎么跟集體中邪了一樣? 趙萱剛進門,一眼就瞧出這幾個老教授身上的異常。這群人,全部都沾了極重的晦氣,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又去撬了死人墓,這晦氣都快把他們靈臺給遮掩住了。 趙萱沒去打擾趙宇,進了屋后,朝苗教授點了點頭,拉著吳棋沉默地站在門口玄關(guān)處。 吳棋一臉懵逼,剛踏進門,就被屋里的陣勢給弄得呆滯當(dāng)場。 半晌,他才瞪著對驚疑的眼睛看向趙萱,他微微張嘴,想問問身邊的趙jiejie,趙宇小同志是在做什么? 趙萱輕輕拍了拍他的肩,無聲安撫他。 良久,趙宇把一套驅(qū)邪劍法舞完了,他手肘一挽,長劍負于身后,堅起手,兩指緊閉,在胸前比劃了幾下。緊接著閉著眼,緩緩?fù)職猓艥u漸收工。 他動作剛完,靜寂的客廳內(nèi),冷風(fēng)突然掠過,把緊閉的窗簾吹得簌簌作響。 風(fēng)過,屋內(nèi)如冰窖般的冷意突然消失,一波熱浪從窗外慢慢涌了進來。 “怎么樣?”趙萱朝一眾明顯松了口氣的教授客氣地笑了笑,然后問趙宇怎么回事。 趙宇回頭看向師傅,道:“老師們是沾了臟東西,邪氣入體,所以才會這樣?!?/br> “可能看出是在哪里沾上的?”趙萱欣慰地點了點頭,到底沒白學(xué)這么多年。 趙宇蹙眉:“沒看出來。師傅,你知道老師他們是沾了什么東西嗎?雖然我已經(jīng)把邪氣驅(qū)除出老師們的身體,但這治標(biāo)不治本,只有把邪氣的來源一起處理掉,他們才不會有事。” 趙萱微笑,把目光轉(zhuǎn)到幾個老教授身上。 “趙女士,還請出手相助,我們已經(jīng)被這東西給sao擾快一個月了。” 苗教授捏著眉頭,說話很有氣無力,蒼老的臉上透露出nongnong的疲憊。趙宇施法后,雖然立即見了效,但他已經(jīng)連著一個月沒有好好的睡過覺了,此刻他的,依舊很累。 “對,對,趙女士,還請你出手相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