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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我希望找個沒人的地方歸隱山林?!?/br> 孫奇云抬頭看著她,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 河套王府 馮貞和劉敏君著急的等待著外面的消息。 很快,蘇星從外面跑來,遞過手里的竹筒子。馮貞一看,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劉敏君著急道,“怎么樣了,真的如他們所說的,這宿州是張承宗的天下了嗎?” 馮貞點頭,將手里的紙條也遞給她,“王妃,我看咱們要早做打算了。如果是皇上繼續(xù)主持大局,他尚且能夠有所顧忌,可如今是張承宗,他和王爺可是天敵。到時候肯定不會放過咱們的?!?/br> “那可怎么辦,我們現(xiàn)在往哪里逃,想必現(xiàn)在他們就已經(jīng)盯上咱們了?!?/br> 劉敏君緊張的不得了。這事情實在是太過突然了。似乎才一瞬間,這宿州就要換新主人了。而皇上的情況卻無人知道。 馮貞道,“今天我就去安排,看能不能找機會出去。還有老夫人那邊也要盡快的接出來。” 劉敏君連連點頭,“對,娘那邊一定要接出來,可不能讓她落到張承宗的手里了?!?/br> 而且根據(jù)他們的眼線傳回的消息,皇上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可能就是皇上的原配寧夫人呢。這母子倆又怎么會放過婆母。 事情緊急,馮貞一刻也不敢耽擱,一面讓人出去送信給張定南他們,一面安排自己的人手,開始尋找機會離開宿州。 然而很快,整個宿州都開始戒嚴了。 宿州的一干大臣們一個都不許離開宿州。城里的軍隊也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換了人接管。 馮貞在河套王府的附近也發(fā)現(xiàn)了守衛(wèi)。只要河套王府一有人出門,就會被人跟隨。 這時候,張老夫人那邊也帶來了消息,不愿意離開宿州。 “做母親的,總要兒子做些事情,我等著我兒定南回來接我?!?/br> 張老夫人帶回來的話很短,卻讓馮貞和劉敏君的心情低沉不已。 老夫人這是準備為了張定南光明正大的攻打宿州而做犧牲品。 “看來,老夫人是不會走了?!瘪T貞和張老夫人早就相識,共事已久,自然也知道她的性子。老夫人胸有韜略,是個大氣的人,也是個倔強的人,一旦做出決定,就很難更改。 且他們?nèi)缃褚矝]這個機會去行宮帶她出來了。 馮貞當機立斷,決定先離開宿州再說,總不能全都被張承宗給一鍋端了。 “夫人還讓人帶了信出來,說已經(jīng)安排好了讓你們離開的機會,具體的安排在這錦囊中。夫人說不必回信了,如今她那邊也被人盯上了?!?/br> 來人將錦囊遞給了馮貞,當即就走了。 劉敏君走過來,拿過錦囊,兩人一同看著信上的內(nèi)容。只見上面只有一個名字,劉敏淑。 “這是何意,難道娘的意思是,讓劉敏淑帶我們出去?她一定不會帶咱們出去的,她巴不得咱們在這宿州任由著她欺辱。” 馮貞也低頭思索。 經(jīng)過這么多次的博弈,她也習慣了古人的思維方式,朝著張老夫人的角度來看,自然也應(yīng)該看得出,劉敏淑是不會出手幫他們的。 畢竟如今張承宗可是占天大的優(yōu)勢了,就算劉敏淑恨張承宗,也不會為了對付她就不要自己的前程了。否則當初她害的也不會是蕭妙妙的孩子,而應(yīng)該是直接害張承宗了。 當然,仔細一番分析下來。如今能夠帶他們出去的也只有劉敏淑這個名義上的太子妃了。 劉家畢竟是張承宗左膀右臂,劉敏淑在這宿州還能說得上話。而張承宗的其他幾個側(cè)妃,要么是沒這個能耐,要么就是壓根指望不上。 至于之前魚她們這邊合作的連山依蘭,如今也只怕是巴不得將她們除之而后快呢。 所以,這樣看來,還真的只有劉敏淑能夠用得上了。 不過劉敏淑肯定不會自愿的,那么也就只能…… 馮貞突然心里一亮,仿佛這整件事情一下子就通了。 而且她猜測,張夫人既然是提到這兒法子,就肯定會想辦法讓劉敏淑來見河套王府的。 馮貞一向謹慎,雖然如此,還是做了兩手準備。一方面是想辦法尋找自己出城的機會,另外一方面,也讓蘇星找?guī)讉€有手腳功夫的女仆,隨侍左右。隨時準備聽候待命。 又過了幾日,整個宿州更加森嚴。 張承宗不顧大臣的反對,讓人召張定南回宿州侍疾。 這可是正大光明的名義了。父親病重,兒子回來再病榻旁照顧,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所以即便是那些大臣知道這個決定是放棄了宿州大好的機會,也無言反駁。而且張承宗也不是讓人收兵,而是另外安排了人去接替,他們自然更加無話可說了。 只是讓大臣們更加郁悶的是,皇上張濟世病生了病,他們這些做臣子的竟然都不能親自去見一面,只能在寢殿外面請了安,聽張濟世應(yīng)一聲,就回去了。 若不是每天能聽到皇上的聲音,他們還真是擔心皇上已經(jīng)駕崩了呢。 張濟世余威猶在,此時眾人心中雖然不滿,也不敢當面提出來了。 寢殿里,床上床幔重重。時不時的還能聽到一兩聲咳嗦聲。 “飛鸞,飛鸞?!?/br> 張濟世躺在床上,虛弱的喊著。 寧飛鸞走了過來,掀開床幔,露出了躺在床上,滿臉病容的張濟世。和前幾天相比,此時虛弱的十分的厲害。 “我這是怎么了,飛鸞,我怎么感覺,這病越來越嚴重了。之前不是讓大夫開的假病的藥嗎?” 剛說完,他就咳嗽了幾聲。 寧飛鸞拿著帕子捂著鼻子,眼神平靜的看著他,“真病假病不都一樣嗎,只要能夠躺在床上休息就好了。你看,現(xiàn)在大臣們也不來煩你了。今天我讓人傳了令,以后的請安也免了,免得打擾你休息。” “可是我感覺很難受啊,總覺得心口悶悶的。全身都沒有力氣了。我這到底是什么病啊?”張濟世虛弱到。他也沒想到,自己這病來如山倒。才將前朝交給了兒子,自己這身子就垮了,難道果真是世事無常嗎? “飛鸞,你,你給我請個大夫來看看,請最好的大夫。我覺得這病很奇怪?!?/br> 寧飛鸞看著他,眼中露出幾許憐憫,“濟世,你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你好好休息吧。畢竟……也沒幾天了?!?/br> ☆、第一百零九章 “你這話是何意?”張濟世猛然睜開了眼睛看著她?!帮w鸞,我這到底是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