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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太過于辛苦和枯燥。 “月見,這幾年,辛苦你了?!绷押烷_口,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小姐”月見突然就紅了眼睛,抓著柳昭和的衣袖吸了吸鼻子,展顏一笑,“月見不辛苦,辛苦的是小姐,這次我們回來,一定要把當年受的苦都討回來!” 柳昭和笑了笑:“好,都討回來?!?/br> “那小姐,我們待會兒去哪里吃飯,也不知道這幾年有沒有什么新奇的吃食出來?” 一說到吃,月見是笑得見牙不見眼,仿佛眼前已經有一大桌子好吃的在等著她。 “誒,小姐,我們現在是在哪里呀,下山之后要去哪里?” 柳昭和望了望遠處的山峰,有片刻的沉默。 “京都?!?/br> 臨走之前,師父給了自己一張地圖。根據地圖顯示,便能下山入城。 而自己,其實就在京都,從未遠離。 鳳棲山,就在京都的郊外,距離皇城不過百里。 出了鳳棲山不遠,就看見一個茶寮,雖簡陋,但卻是在風雪中趕路之人的福地。 柳昭和看了看月見風雪帽之下額頭的汗珠:“我們去那里喝點熱水吧!” “好,再看看有沒有吃的,這天氣里還是吃點熱乎的比較好?!?/br> 進了茶寮,在熱茶和炭火的蒸騰下,身上的寒氣散了不少。 茶寮不算人卻不多。 柳昭和拉了拉身上的斗篷,帽子遮住了半邊臉。 茶寮里的眾人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兩人,就收回了視線。想來,這京城的百姓,哪怕窮苦,也是見過不少大人物的。 這樣也好。 “小二,來兩碗茶,有吃的話也來點?!痹乱妼⒌首邮箘挪亮瞬粒抛屃押妥?,一坐下就吩咐上茶。 “好勒,二位客官,小點里吃的只有饅頭和大餅,可要來些?!钡晷《苁菬崆?。 月見皺眉,這還不如她自己帶的干糧呢! 柳昭和微笑,斗篷下只露出半張臉:“來兩個饅頭就好,多謝?!?/br> 小二有些受寵而驚:“客官客客氣了,馬上就來,二位稍等。” “小姐,我們還是別吃了,這里的吃食想來糙得很,小心吃壞了嗓子?!痹乱娍葱《D身,壓低聲音湊近柳昭和。 “沒事的,哪有這么嬌氣?!绷押屯瑯訅旱吐曇?,笑瞇瞇的開口。 “……”月見無語了,小姐這是在逗自己呢! 喝了茶,吃了饅頭,柳昭和正準備同小二打聽哪里能買到馬匹,就聽一陣噠噠的馬蹄聲傳來。 緊接著,一群人進了茶寮,頓時,寒氣涌現。 柳昭和看了一眼,都是些練家子,不僅是因為他們身上的風雪,還有他們身上的肅殺之氣,所以這茶寮才突然覺得冷。 “小二!”其中的一個大胡子男人將手里的腰刀放桌子上一拍,“趕緊上茶,還有吃的,有什么都拿上來,奶奶的,這鬼天氣,太他娘的冷了!” 茶寮里的人都嚇了一跳,柳昭和眼神示意月見,兩人默默的喝茶,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為首的一個中年男子眉頭一皺,旁邊一個看起來稍微文雅一點的人立即開口。 “老三,注意你的言行?!?/br> 大胡子男子“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頭,收起了兵器。 “小二,來些茶水和吃食,要快!” “好的,客官請稍等?!毙《汇吨筅s緊忙活去了,這樣的大佛,要趕緊送走才是。 茶寮的客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結賬離開,柳昭和趁機搭了一位大叔的牛車。 到了傍晚,柳昭和和月見只能找了一處破廟露宿。 沒辦法,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能借宿的農家又和去京城的路背道而馳。 破廟里,柳昭和和月見就著火堆吃了幾口干糧,閑聊了幾句,又是一陣馬蹄聲傳來,還有一道熟悉的嗓音。 “大哥,前面有座破廟!” 柳昭和看了一眼月見,立刻撲滅了火堆,抓了一大把雪扔在上面,抹去兩人的印記,月見收拾好包袱,兩人躲在了角落里,收斂氣息。 這些人一身草莽氣息,顯然不是善類,自己和月見都是女子,總是不方便,雖說即便打起來也不會吃虧,可是柳昭和此次回京另有目的,她不想節(jié)外生枝。 一陣嘈雜聲和查看之后,黑暗的破廟又重新有了光亮。 許是覺得這樣的天氣里不會有人藏身破廟,對方的查看也是草草了事。 “大哥,我們今晚是不是就在此歇息了?” 柳昭和聽著,這就是中午那個所謂的“老三”了,也是剛才嚎一嗓子的人。 “今晚我們就此修整,明日他們才會回京,到時候我們就在城外距離折柳亭十里處伏擊,務必要得手,否則大家都不會好過?!?/br> “放心吧,大哥,這一路伏擊刺殺不下數次,雖未得手,但也算重創(chuàng)了對方,若是再不得手,想來主子不會饒了我們,就是為了自己,也要拼盡全力。” “說得對!奶奶的,想不到這次折損了咱們謝陽山這么多兄弟,還是沒有啃下這塊硬骨頭!” 破廟里有一瞬間的安靜,隨即又響起了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 “這次,咱們幾乎大半的兄弟都來了,若是還不成,只怕山里剩下的弟兄也活不了?!?/br> 是啊,他們都是為那一人做事的,殺人斂財,干的都是見不得光的事情,此次不成功,便只能成仁了。 “這次,若不是他碰上回京的禮部侍郎的侄子,咱們早已得手了。想不到,這侍郎府對一個大少爺保護的如此周全?!?/br> “話說,這侍郎府也是奇怪,一門二業(yè),一個從商,一個從政,也不分家。不過這個大少爺聽說當年也是少年奇才,書讀的極好,卻堅持不參加科舉,而是一門心思的到處游歷,說是要找他的meimei,而且身體不好,所以每次出門都會請人隨行?!?/br> “大哥,那我們怎么辦,明日動手時這個侍郎的侄子?” 黑暗中的柳昭和心里一跳,凝神細聽。 一聲冷哼響起,緊接著是一個不屑的聲音。 “區(qū)區(qū)一個侍郎無關緊要,殺了便是。” “既如此,那我們” 這邊在安排明日的刺殺,而柳昭和則是心跳加速。 他們所說的,可是自己想的那個人? 冬日寒冷,那些人早早的休息了,很快便只剩下柴火燃燒的聲響。 月見拿出一只香,又灑了一些藥粉,很快便燒起來,香火迅速在破廟里擴散。 一只香燒了一半左右,月見點點頭,吹滅了手中的香,兩人從角落里走了出來。 果然是茶寮里的那些人。 “今晚我們就在這,天亮了再走,有些事,我要想想?!?/br> 柳昭和月見就這樣在火堆旁輪流休息。 天光快亮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