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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意思。 “那誠兒先找找,找不到的話就讓下人們一起幫忙找,若是找到了誠兒就在這里等二jiejie,二jiejie有個新奇的玩法可以教你?!?/br> “只是現(xiàn)在二jiejie有點事情要做,誠兒一定要在這里等二jiejie,不要亂跑,好不好?” “好,二jiejie忙完了可一定要來!” 柳昭和伸出小手指:“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臨走的時候,柳昭和不忘叮囑長樂居的下人。 “在我回來之前,不要讓三少爺出長樂居,也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如若不然,你們也不用待在京城了。” 下人們都是心中一凜,恭恭敬敬的開口:“是,二小姐?!?/br> 柳昭和轉(zhuǎn)身離開,心里出奇的平靜。 塵封了快十年的真相,馬上就要被揭開,她這些年心心念念的事情,終于要解決了。 那些受過的苦,她都不計較,她只想知道原因,為什么她會被這樣對待? 即便真相表明,她真的只是一場私心之下的犧牲品,她也要知道是什么樣的私心打斷了她的生活。 她要活地明明白白。 還有林依依,一個外來的孤女,如何會取代她的位置,成為娘親心尖兒的人,讓她淪為了一個外人。 柳昭和眼睛微瞇,這個時候,可不能讓她在外面蹦噠。 “你,過來?!?/br> 柳昭和看著一個有些眼熟的小廝招手,似乎是安心帶領(lǐng)的那一群少年中的一人。 “二小姐?!毙P微微彎腰,垂眸看著地面。 “你叫什么名字,可是剛才和安心一起的?” 小廝顯然很意外,也很驚喜,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柳昭和。 “回二小姐的話,小的安亭,承蒙二小姐記得?!?/br> “安亭,我說過,你們的恩情我柳昭和不會忘?!?/br> 安亭臉色有些發(fā)白,手足無措:“二小姐,小的不不是這個意思,小的” “安亭?!?/br> 柳昭和笑了,“你們做的是好事,做好事被記住是應(yīng)該的,不用如此緊張?!?/br> 安亭放松下來。 “現(xiàn)在,你幫我做一件事。” “二小姐請吩咐。” “去蘇錦苑,看住林依依,不要讓她出院子,該讓她出來的時候,我自會派人通知你?!?/br> “是,二小姐?!?/br> 安排好一切,柳昭和大步流星的去往玲瓏苑。 她要揭開一切陰謀的面紗,還自己一個清白。 ☆、第五十七章:手段 “柳長青,我嫁給你數(shù)十載,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為何你卻如此狠心!” 陳氏死死看著柳長青,似乎要看到他的心里去。 “就算你不為我想,那么你也不管你的兩個兒子了嗎?” 怨恨的看了一眼跪著的女子,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讓她眼睛一疼,再看看面目全非的柳長青,陳氏忽然就覺得心里空空的,瞬間沒有了質(zhì)問的心情。 就這樣吧,這個家,其實早已經(jīng)散了,不是嗎? “只要你答應(yīng)讓慧娘進門,我自然會安排好一切?!?/br> 看著陳氏突然偃旗息鼓,柳長青以為他的沉默終于起到了作用,于是開口談條件。 “你為我生了兩個兒子,我自然歡喜,可是我想要一個女兒?!?/br> 柳長青的目光劃過陳氏略顯蒼老和憔悴的面孔。 “但你的年紀(jì)卻已難有子嗣,所以我只能找別人。而且,男人三妻四妾是再平常不過的了,珉川和誠哥兒會明白的?!?/br> “呵……” 那嫌惡的眼神讓陳氏感到屈辱,但她卻笑了。 先是一聲輕笑,似乎在嘲諷,然后就變成了大笑,滿屋子都是她暢快淋漓的笑聲。 陳氏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透過淚光看到了那張支離破碎的臉,陌生,可笑。 這就是男人,一旦不愛了,這種荒謬又愚蠢的話都能說得出來。 柳長青的臉有些黑,看著笑的不能自已的陳氏,他的眼神中有惱怒,還有一絲驚惶。 他彎腰,扶住慧娘的胳膊,神色溫柔如水:“慧娘,你有孕在身不宜勞累,快起來?!?/br> 慧娘抬起一張梨花帶雨的臉,怯生生的看了一眼陳氏一眼,見她毫無反映,嬌嬌弱弱的開口。 “夫君,就讓慧娘跪著吧,是慧娘對不起jiejie,慧娘要求得jiejie的原諒才能起來?!?/br> 陳氏漠然的看著這一切,無悲無喜,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仿佛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guān)。 柳長青溫情的臉,再次變的難看,心里最后一絲歉意也被陳氏的冷漠和譏誚的眼神耗盡,有種惱羞成怒的狼狽。 “快起來,有什么對不起的!誰也沒有對不起誰!” 柳長青狠狠的瞪了一眼陳氏,手上一個用力想要將慧娘拉起來。 而慧娘,也看出了柳長青的不耐煩和暴躁,順勢就要起來,卻沒想到突然有一股力道擊中了她的膝蓋,疼的她一哆嗦,哪怕借力,也站不起來。 果然,柳長青感覺自己的面子沒處放,兩個女人都把他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 “叫你起來你還跪著干嘛,這么喜歡跪那就跪著吧!” 慧娘這次真的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夫君,我……” “不知這位大嬸的夫君是哪位?” 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帶著說不出的諷刺和發(fā)自內(nèi)心的鄙視,讓慧娘姣好的面容忍不住一變。 柳昭和邁著從容的步伐進了屋子,面對地上如同又經(jīng)歷了一次地動的各種碎片,她神色自若。 柳長青頂著一張被撓花的臉有些躲閃。 畢竟,被小輩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總是很丟人的一件事。 可惜,柳昭和就喜歡揭人傷疤。 “喲,大伯的臉怎么了,怎么被撓成這樣,什么人這么心狠啊?” 說著,柳昭和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慧娘,不過二八年華,姿容妍麗,尤其有一種溫柔小意的韻味。 對于男人來說,這種女子最吸引人。 “難不成是這位大嬸?” 柳昭和聲音驚訝,臉上卻始終淡淡的,甚至還有幾分冷峻。 陳氏忍不住想笑,雖然不合時宜。 但眼前這個女子雖然有孕在身,可她畢竟年輕,而且月份也淺,并不顯懷,只是略顯豐腴,并未讓她失了顏色,反而更有風(fēng)韻。 說“大嬸”,顯然是故意讓她難堪的。 柳昭和正色:“大伯掌管著柳府的生意,也代表著柳府的臉面,這位大嬸卻如此大膽,真真是不把我們柳府放在眼里,來人,把這位大嬸帶下去,好生看管。” “是,二小姐?!?/br> 下人們雖然身份低微,但誰都不傻,經(jīng)過了地動一事后,大家都很清楚。 這位二小姐,雷厲風(fēng)行,賞罰分明,說話的分量堪比當(dāng)家主母,甚至已經(jīng)超過了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