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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能有多大事兒。以前拍武俠電影的時候,多的是從急速移動的馬背上摔下來的經歷,他自己都并沒有什么感覺。 怎么她還這么大驚小怪的? 但心里那種觸動還是難以磨滅的,他不知怎么,有些在意地看了兩眼自己的右手,忍不住笑了。 “祝霖好感度加三十,目前好感度61?!毕到y(tǒng)意味深長地說,“看來我挑宿主的眼光還是不錯,不知道為什么,本系統(tǒng)開始覺得您有點深不可測了?” 單晨:“???” 她恨不得把滿腦子的問號扔給系統(tǒng),這怎么突然就陰謀論了? 但見祝霖似乎沒有大礙,她放下心來。 剛剛短信的內容又浮上腦海,她果然還是……無、法、原、諒。 “祝、祝霖,我晚上再來看你,有點急事,先溜了!”她看一眼掛鐘上的時間,已經17點,得抓緊了。 單晨像只奇怪的小兔子,突然貿然闖進受傷的猛獸的巢xue,又因其他原因顫顫巍巍地要逃離。祝霖和經紀人有些好笑地對視了一下,看著那只小兔子離開的背影,沒有想到的是。 這只小兔子心里倒是也燃起了撕碎黑暗的野心! 第26章 我是你的腦殘粉14 侍者伸手推開201包間的門, 因為門的質地有些厚重, 推起來格外緩慢。 所以當他完全打開門之后, 包間里坐著的兩位客人已經抬起頭看著門口了。 “剛剛經您確認過的客人到了。”侍者點頭, 略躬身道。 鄭思紅勾起嘴角,看了一眼旁邊的那個男人, 道:“猜猜是誰?” 她身邊那男人有一雙清亮的眸子, 微微笑著。 他笑起來眼角上挑, 略有笑紋, 卻意外地一點以不顯老, 再加上一身雅致的淺灰休閑西裝, 看起來是極溫和的性子。 侍者心里暗暗激動, 這次來的是大明星劉安然啊, 雖說他們餐廳一向多名人前來, 但總是什么名商、政要,跟他的生活沒什么關系, 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喜歡的明星,還是活著的! 突然來了個人, 劉安然心里有些不爽, 但他向來不會跟利益過不去, 哪里會表現(xiàn)出點什么負面情緒。 即便鄭思紅對他的態(tài)度也太隨意了些, 他仍然笑得溫和:“啊,難道是劉導演?” 像是突然聽到了什么好笑的, 鄭思紅“哈哈”地笑出了聲, 口紅顏色過于艷麗, 顯得有些猙獰。 “哈哈哈,你做夢吧。” 劉安然有些倒胃口,但還是理智地忍住了,面色不改地喝了一口茶,嘴角還掛著得體的微笑。 單晨輕輕捏了一下自己的手,鎮(zhèn)定下來。 系統(tǒng)積極地鼓勵她:“宿主,別擔心,您現(xiàn)在看起來臉色慘白、雙頰浮腫,非常完美。” 呼吸一滯,單晨差點破功而笑:“傻系統(tǒng),這種時候就不要貧了??!我們可是很嚴肅的滅婊小分隊!” 稍微平靜了一下,她從侍者側后方走出來,步子輕輕的。 走到門口時,她微微低下頭。心里默念著上個世界在語文教材上看到的詩句,“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嗯,哪怕已經恨得要死了,也要優(yōu)雅。 哪怕心中惡狠狠地微笑著,面上也得是沈伊菡的標準弱不禁風態(tài)。 跟上次和鄭思紅針鋒相對時截然不同。 鄭思紅抬眼見是她,氣得哼了一口氣,險些要站起來。 “怎么是你?”鄭思紅的聲音尖利,表情不屑,這沈伊菡幾年不見倒是長本事了,自己上次已經放她一馬,這人卻不知道珍愛生命,非往她鄭思紅的身邊湊。 敢來找她不痛快,她可是不是什么能忍氣吞聲的角色!鄭思紅暗暗咬緊牙關,哪怕她是沈家的女兒,但從小到大,自己什么時候怕過? 鄭思紅選擇性遺忘了當年被沈子晗嚇得花容失色的過往,自我鼓勵了一番后,感覺愈加驕傲:“和祝霖感情挺深啊,他還把這種小事也跟你匯報。” 她瞥單晨一眼,冷笑。 單晨輕輕抖了抖,狀似極其悲傷的樣子:“鄭思紅,你一定要什么都和我搶嗎?” “我是真的喜歡祝霖……” 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她的尾音都輕輕顫抖著。劉安然還帶著微笑,一手握著茶杯,打量著單晨,若有所思。 鄭思紅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但因為單晨此刻的反應,才是她記憶中的沈伊菡,她心里涌上一陣快/感,突然笑得格外滿足。 心想著,這人果然是本性難移,沈伊菡小時候就這一幅惡心死人的小白花樣子,多年后第一次見她,佯裝出強勢來,自己就輕輕地逗弄沈伊菡一下,她就得哭唧唧地跪地稱臣。 “你喜歡祝霖干我什么事?”事情具體情況還沒搞清楚,鄭思紅歪頭道,居心不善地引導她講出來龍去脈。 系統(tǒng):“哈哈哈,她真的這么問了?!?/br> 單晨強壓住想跟著系統(tǒng)“哈哈哈”的欲望,繼續(xù)瞎掰:“你想追他是不是?他拍戲受傷昏迷了,我去醫(yī)院看他,卻發(fā)現(xiàn)他手機里有你們的聊天記錄。” “你約他出來,”她頓了一下,似乎是難以承受這個事實,“還說、是他下一個女朋友?” “可是你根本只是為了欺負我!”單晨抬起頭,指甲用力地扎著自己,幾乎快刺穿皮膚,她的眼眶終于一顆淚珠轉了又轉,緩緩地滑下來。 劉安然一怔,看著她失態(tài)的樣子,回憶起了當初查她時看到的資料。 這就是遭受過校園暴力的女孩嗎?他暗暗對比著那天見到的那個陽光、端莊的沈伊菡和現(xiàn)在這個脆弱、激動的沈伊菡,哪怕平時表現(xiàn)得再若無其事,果然心里的陰影永遠難以驅散么? 他勾起唇角,身體里深埋的趨利主義雷達又滴滴作響,劉安然暗自后悔,為什么自己當時沒想到找她呢?同樣是身份顯赫,比起愚蠢的鄭思紅,顯然這只天真單純的小兔子更討人喜歡。 祝霖這種人,哪里懂得憐香惜玉?他笑意更盛,瞥一眼鄭思紅,心里卻已經開始構想自己溫柔地給小兔子順毛的畫面。 感覺像是一只,對它好一點,就能把它吃得只剩白骨的小兔子呢。 怎么想,都太美好了。 “笑什么,沒見人家都哭了嗎?”鄭思紅佯怒著對劉安然說,眼神卻得意地帶著贊許。 又是一陣惡心,劉安然低頭不語。 “沈伊菡,你現(xiàn)在知道用那種態(tài)度對我是一件多么錯誤的事情了吧?!彼龑R在桌面上剛剛從長方形的精致木筷盒中拿出來,輕輕敲了一下瓷碗,心上忽閃一個念頭,“你現(xiàn)在道歉,或許還來得及?” 單晨氣得不行:“統(tǒng)統(tǒng),這個女的怎么這么過分啊,我能把她殺了嗎?” 敏感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