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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上不得臺面,還沒有咱們巴盧樓后廚老婆子煮的糖水好喝!這么澀的玩意兒,老子的舌頭都傷了!” 蘇妙狐疑地望過去,說話的是一個膀大腰圓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穿著極考究的絲綢衣袍,長相卻實在讓人無法恭維,那身皮膚黑里發(fā)紅就像木炭被烤紅了似的,腦袋又圓又大像一顆籃球,身子又胖又壯,他的個子非常高,大概有兩米左右,虎背熊腰,十分彪悍,這樣兇惡長相的人竟然還是一個禿頂,頭發(fā)幾乎都掉光了,露出黑漆漆的頭皮,越發(fā)顯得大腦袋溜圓,胡子卻十分濃密,幾乎看不見嘴唇,兩根粗壯的拇指上戴了兩個碧瑩瑩的翡翠扳指,這模樣就算不是土匪出身也是個土匪似的暴發(fā)戶。他聲如洪鐘,一只湯碗已經(jīng)被他扣在桌上,湯撒了一桌子,他用力啐了一口。 梁都內(nèi)都是斯文人,冷不防看見這種兇獸似的彪形大漢,全都被驚了一跳。 “這人是誰啊?”蘇妙好奇地問。 “平樂省今年突然殺出來的新廚王馬三?!辟∪据p笑著回答。 “你怎么誰都認得?”蘇妙狐疑地盯著他的臉。 “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辟∪拘Υ稹?/br> 蘇妙鄙視地哼了一聲。 “馬老三竟然回來了!”邱掌柜突然冒出來,站在二樓,雙手抄在袖子里,眼里漫上一抹擔憂。 “掌柜的也認識他?”蘇妙驚訝地問。 邱掌柜不回答,望著一樓入口處,憂心地嘆了口氣:“到底還是碰上了!” 蘇妙一愣,順著邱掌柜的目光望過去,白玉樓內(nèi)忽然走進來一男一女,青年儒雅謙和,少女開朗活潑,甫一進來少女就四處張望,卻在目光落在馬老三身上時啊呀一聲驚呼,下意識慌張地倒退半步,失措地叫了聲: “馬老三!” 蘇妙認得進來的這兩個人,他們是甘寶樓的阮謙和阮雙兩兄妹。 “馬老三!”阮謙眉一皺,把meimei護在身后,皺緊了眉。 “喲呵,這不是雙姐兒和謙哥兒么!”馬老三露出一個詭異的笑,笑起來時兩排大金牙閃閃發(fā)光,讓人看了后脊梁汗毛直豎。 “馬老三,你居然還敢回梁都來!”阮謙怒不可遏,看起來是與馬老三有著非常深的怨恨。 “這里是梁都城,既不是你阮謙的又不是你們甘寶樓的,老子憑什么不能來?小子,你現(xiàn)在是對誰吆五喝六的,老子還就告訴你了,老子這一趟算是回來了,從今往后,你們甘寶樓小心著點,今年的廚王賽咱們走著瞧,你們甘寶樓就等著關門大吉吧!哈哈哈哈!”馬老三囂張地大笑起來,在飯桌上扔下一錠白花花的銀子,邁著八字步旁若無人地走出去,路過阮雙身邊時,盯著她水嫩的臉蛋嘖嘖了兩聲,把阮雙嚇得直往阮謙身后躲。 阮謙護住meimei,怒不可遏。 馬老三也不在意,帶領著一幫打手似的助手揚長而去。 阮謙瞪著他的背影,氣憤難平。 “那人是誰,態(tài)度好囂張,長得好嚇人!”蘇煙驚魂未定地瞪著一雙大眼睛,怕怕地問。 “馬老三原來是甘寶樓的廚長,手藝出眾,早些年甘寶樓全靠他的手藝才得以在梁都里繼續(xù)生存,可馬老三這個人嗜酒好賭,手腳不干凈,早些年因為他手藝好能讓甘寶樓生意興隆,所以阮老當家一直在退讓,后來一直在外省居住的阮家二房回來了,阮老當家發(fā)現(xiàn)二房的大少爺阮謙手藝出眾天分奇高,便有意培養(yǎng),漸漸的阮謙和馬老三分庭抗禮,馬老三認為是阮家刻意打壓,懷恨在心,偏巧那個時候他又輸了錢正被債主追債,就綁架了阮謙的meimei也就是那位阮姑娘,后來馬老三被抓,判了流放,被流放到魯南,聽說后來在當?shù)匕l(fā)了橫財當了土財主重cao舊業(yè)開起了酒樓成了員外,這一回憑借平樂省廚王的名頭再度回來,只怕是回來報仇的?!辟∪韭朴频鼗卮鹫f。 蘇煙恍然,點了點頭。 阮謙兄妹眼見馬老三揚長而去,臉色變得很難看,努力鎮(zhèn)定了一會兒之后,阮謙拉著meimei的手上樓來,邱掌柜連忙迎下去,拱拱手笑說: “阮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邱掌柜好!”阮謙笑著拱了拱手。 雙方誰也沒有提剛才的事。(。) ... ☆、第三百七九章 我不會輸給同一個人兩次 “妙jiejie!”阮雙看見蘇妙,高興地喚了聲。 “阮姑娘?!碧K妙笑著沖她點點頭。 “妙jiejie好見外,我都叫你‘妙jiejie’了,你卻還叫我‘阮姑娘’!”阮雙噘起嘴巴不高興地說。 蘇妙笑了笑。 “咦,你也在??!”阮雙看見坐在一旁氣哼哼的蘇煙,眼睛一亮,笑道。 蘇煙點點頭,對阮雙并不熱情,因為性格偏中性較溫柔,他鮮少有同姓朋友,但這并不代表他會和女孩子親近,事實上除了家中的三個jiejie,他極少與女孩子來往,應該說他不太喜歡女孩子身上那濃重的女子氣,雖然這有點矛盾,但他很不喜歡嬌蠻又任性只會嘰喳叫嚷一戳就破掉的小姑娘。 阮雙因為他的冷淡態(tài)度有點惱,但因為雙方還不算熟識,也不好意思發(fā)作。 雙方客套地寒暄了兩句,阮謙兄妹是代表甘寶樓前來向邱掌柜道賀,祝賀白玉樓周年慶的。 “還有五天梁都賽就要開幕了,妙jiejie,我已經(jīng)說服我爹讓我參加了哦。”阮雙笑嘻嘻地對蘇妙說。 “是么?”蘇妙含笑應了句。 “我希望第一場賽妙jiejie能做我的對手!”阮雙鼓起腮幫子,壯志滿滿地說。 “阮姑娘對與我‘對戰(zhàn)’怎么就那么執(zhí)著呢?”蘇妙好笑地問,她實在搞不明白阮雙為什么會一直把她當成對手,就好像不和蘇妙比一場她就會不行了似的。 “因為妙jiejie是唯一從地方賽上晉級的女子??!”阮雙理直氣壯地回答。 就因為這個…… 蘇妙啞口無言,呵呵地干笑。 “原來姑娘就是在秦安省令評審會啟用特別規(guī)則的那一個,久仰久仰!”邱掌柜聽說,眼睛一亮。連連拱手。 “不敢當!不敢當!”蘇妙不好意思地拱手還禮。 “這么說還真是,蘇姑娘應該是梁都決賽上唯一一個從地方賽晉級的女子吧?”邱掌柜笑呵呵地說,“姑娘如此年輕竟有那般精湛的手藝,了不得了不得!” “掌柜的過獎了。”蘇妙訕訕地笑。 “她并不是梁都賽上唯一一個從地方賽上晉級的女子?!辟∪据p搖著折扇,笑吟吟說。 “哦?”邱掌柜一愣。 “在下也聽說了,最后一份地方賽結(jié)果昨日已經(jīng)報上來了,孚寧省這一次獲勝的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姑娘。據(jù)說那姑娘的年紀非常輕。比蘇姑娘還要年少。”阮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