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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說自己沒有,自己壓根不懂軟件開發(fā),在公司也只是做普通的營銷工作。 常磊剛心疼卻選擇了漠視。 他隱約擔心陳沫是背了黑鍋的,可是他沒有辦法。 “rfly”的軟件研發(fā)項目,常磊剛是主要負責人,軟件被破壞泄密,如果找不出泄密者或失職者,他就得付出慘痛的代價,這個代價,可不僅僅只是被開除走人……因此他一方面心疼此刻的陳沫,怕是有別的研發(fā)人員泄密,另一方面又覺得別人泄密的情況微乎其微,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大意讓陳沫鉆了空子。如果真的是這樣,他親自帶陳沫來“負荊請罪”,也算是大義滅親將功補過。 陳沫見他這副遲疑不決的樣子,頓時覺得無比惡心,再也不再看他一眼。 她自己窩囊又怯懦,卻打心眼里瞧不起跟她一樣窩囊怯懦的男人。 她沒有再辯解了。 “怎么酒還沒上來?磊剛,你出去看看。”陸?zhàn)堉ч_了常磊剛。 包間內(nèi)只剩下三個審判官和一名被認定了脫不了責任的“罪犯”。 陳沫怕極了,眼圈都是紅的,看起來有那么幾分楚楚可憐。 她壯著膽子對中間的陸?zhàn)堈f:“你、你們覺得我竊密,可以去公安局立案查我的,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話還沒說完,顧曼首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周存也難得揚了揚唇角,對陸?zhàn)垼骸澳懵犅?,她要你去公安局立案呢?!?/br> 陸?zhàn)埓蛄恐恢每煞瘛?/br> 這時有服務(wù)生進來,用托盤帶進來一臺破舊的華碩電腦。 陳沫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她的電腦,焦急得很,“你們想干什么!” 陸?zhàn)垖㈦娔X推到周存的面前: “查?!?/br> 周存推了推眼鏡,從西裝口袋里取出一塊類似芯片的東西,順暢地插-進了電腦插口,他打開電腦,開始一道道檢查電腦的使用痕跡……陳沫電腦小白一個,她縮在旁邊滿額頭都是汗水,眼睛瞪得老大看著花花綠綠數(shù)據(jù)飛舞的電腦屏幕,連呼吸都快屏住了。 突然, 周存左手無名指輕敲了兩次鍵盤,滾動的屏幕止住了,包間內(nèi)的氣氛也凝滯了。 周存叫陸?zhàn)?,“你自己看?!敝噶酥钙聊弧?/br> 他接下來的話等于徹底判了陳沫的死刑: “電腦里有安裝萬能解碼器又撤出的痕跡,竊密者最初應(yīng)該是想要利用解碼器解碼破壞rfly,但卻失敗了,因此又將解碼器匆匆卸載,轉(zhuǎn)而選擇了最簡單卻又最可惡的手段——往rfly投放木馬病毒——最終導(dǎo)致軟件的核心程序被永久性破壞?!?/br> 聽完男人有條不紊的話,陳沫一下子面若死灰,嘴唇慘白,腿軟得就快站不住。 半晌,當陸?zhàn)堗咧σ獾难凵裼忠淮温湓谒砩系臅r候,她像是被天敵逼迫到角落無處躲藏的動物,無可奈何地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你血口噴人!”猛地,陳沫大吼一聲,重重將桌上電腦推翻砸到周存的身上,然后拼命轉(zhuǎn)身就跑。 卻沒跑兩步,她就被一股大力重重拽住了手臂,“哐當”一聲摔回砸在圓桌上!陳沫痛得悶哼一聲,撞在盤子上的嘴角當場滲出了血,掙扎了幾下都沒能爬起來。 罪魁禍首理了理上衣,嘴角噙著笑意朝她逼近,昂貴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幾乎沒發(fā)出聲音。 陳沫這才注意到,陸?zhàn)埥裉齑┑氖瞧ば?,與他整體休閑的風格一點都不搭。 “玩兒到我頭上來了?陳小姐?!彼壑虚W動著森森的火苗,不知從哪里抽出一支煙,跟旁邊的周存借了火點燃,重重吞吐了一口,然后順手提了張木椅就狠狠朝著陳沫砸來! 陸?zhàn)堦幒莸溃骸澳闼麐屚鎯旱嚼献宇^上來了!” 陳沫一聲慘叫,凳子在她臉側(cè)被砸得四分五裂,有幾根木頭渣拍到了她的臉上,瞬間擦出了血絲。 她嗚嗚大哭起來。 她怕了,她這次是真的怕了,開始大聲地叫救命。 ☆、第006章 包間內(nèi),陸?zhàn)埧偹愠啡チ四歉鄙虡I(yè)精英的外皮,盡情宣泄著街頭流氓般的囂張。 顧曼與周存似乎早對這樣的陸?zhàn)埶究找姂T,兩人全都面無表情的,一個窩在旁邊的沙發(fā)上玩捕魚游戲,還有一個站在旁邊安靜等著這場宣泄結(jié)束。 整個包間都回蕩著女人歇斯底里的驚恐叫聲。 周存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又看一眼渾身狼狽血跡斑斑的陳沫,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是時間叫救護車了。 “你還有沒有王法了!”陳沫縮在墻角,捂著滲血泛疼的嘴角,扯破喉嚨地大聲咒罵:“姓陸的!你還有沒有王法了!你他媽也就只能欺負女人在我身上泄憤……咳咳!放手!王八蛋你放——咳咳!” “罵啊,怎么不繼續(xù)罵了?”跟她近在咫尺的男人正扯著嘴角冷笑,扼住她脖子的左手因為用力而青筋畢現(xiàn),“信不信我割斷你的舌頭?” 陳沫渾身戰(zhàn)栗,她此刻面部漲紅,然后慢慢因為缺氧而變得青紫,眼睛瞪得老大,耳中傳進唰唰的聲音。 是鋒利的折疊刀打開又收攏的聲音,刀在陸?zhàn)埖挠沂稚稀?/br> 陳沫眼淚不停地下,嗚嗚嗚地滑稽又可憐,但卻只能死死咬住嘴巴不敢輕舉妄動。 這個混蛋真的會用刀割斷我的舌頭的! 她在心里悲憤地吶喊。 最后在她就快一口氣上不來的時候,陸?zhàn)堉刂厮﹂_了她。 “說吧,怎么賠?”瞧著她此刻凄凄慘慘的模樣,男人似乎略微解了氣,他隨手拎了條椅子過來,翹腿坐在她面前,抽出一支煙,點火道,“賊被發(fā)現(xiàn)了都得挨打,做壞事手段不夠硬,總要付出點代價的,陳小姐頭腦過人,不會不懂規(guī)矩吧?” 陸?zhàn)埪唤?jīng)心地吸了兩口煙,眼神籠罩在煙霧中變得不露情緒。 陳沫只敢咬著嘴巴嗚嗚搖頭,再也不敢出聲反駁。 “說話,啞巴了?”陸?zhàn)堄闷ば馓Я颂南掳?,瞧著她那副梨(bi)花(qing)帶(lian)雨(zhong)的樣子,渾身的暴虐因子都復(fù)蘇了。 他微微屈身湊近她,眼神溫柔下來,一只手牽起她細細的手臂,建議道,“不如就一只手吧,好不好?曉以教訓(xùn),你以后就會乖乖地不會亂碰不屬于你的東西了?!?/br> 他飽含人性關(guān)懷的建議出口,立刻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陳沫當場受驚過度,暈死了過去。 是的沒有錯,她就這樣坦蕩蕩地暈死了過去,都來不及想自己醒來后兩支手臂還在不在的問題。 虐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要聽到對方的慘叫,驚呼,服軟,以及求饒,如果對方?jīng)]有反應(yīng),那跟宰一條死魚有什么區(qū)別?陸?zhàn)埐幌矚g宰死魚。十分鐘后救護車到達,周存把陳沫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