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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咽了口口水,臉色煞白。 此人名叫陳誠,是她的遠房堂弟,原本被她招來做錦繡星城的一個小會計,后來她用計要挪走錦繡星城的錢,就找了這個堂弟做個借口,她給了他一筆錢送他出國,然后在對陸?zhàn)堈f自己錯信親人導(dǎo)致巨額公款虧空,如今無力回天。 可是現(xiàn)在,陸?zhàn)埦烤故窃趺窗殃愓\找回來的?陳沫無從得知。 “姐!姐你說句話??!這一切都是你叫我做的、我沒有虧走他的錢啊,姐你快開口啊,他們沒人性的,真的會打死我的——”這兩天,陳誠似乎真的被折磨壞了,現(xiàn)在十分恐懼,眼神驚恐地四處張望,他那一身的血跡,陳沫看了都觸目驚心,想著今后的好多天肯定都得做惡夢了。 “你明知道他沒卷走公款還折磨他干什么?!笨床幌氯?,陳沫終于開了口,對陸?zhàn)堈f,“先把我手上繩子解開?!彼f了句,然后補充道,“放心,你這里這么多人,我插翅難飛。” “給她解開。” 陸?zhàn)埌l(fā)話,陳沫的雙手終于得空,她活動了一下手腕,緩和了語氣道:“不管陳誠的事,你打死他也沒用,他沒錢——放他走吧?!?/br> “走?我的損失你來賠?”陸?zhàn)垈?cè)過身來,神情陰戾,“陳沫,你何止狗膽包天呢,你簡直都異想天開想撕碎了這個天,把我當成周存那個二百五,以為耍點可笑的手段都能從我這金蟬脫殼撈錢?” “這中間肯定有什么誤會——” “誤會?”陸?zhàn)埨湫α艘宦?,沉默地點了煙,對身邊的王昭說,“既然還不出錢,就先卸了那小子一只手臂?!?/br> “是,老板。” 王昭亮出鋒利的軍刀,地上渾身傷痕累累的陳誠頓時慘叫起來,連滾帶爬試圖躲藏,藏不過兩秒就被幾名保鏢按住,將右手扯了出來,壓在地板上。 “不要!”陳沫眼見著他是要動真的,也下白了臉,大聲道,“你是不是瘋了?他沒錢你就是砍死他也一毛錢得不到!你、你不就是要錢嗎?我、我來想辦法!” 陸?zhàn)埳焓种浦沽耸窒孪碌兜膭幼?,叼著煙,笑得毒滟:“是你,把競技城的財?wù)席卷一空的人,是你啊——你也不想要雙手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是被騙了!”陳沫心知今天在劫難逃要遭罪,她重重咽了口口水,緊張地把雙手藏在背后,生怕被拖出去宰掉,六神無主地說,“錢、錢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都是被周存那個王八蛋給蒙騙了,是他,是他唆使我虧空公款的——” “周存?”陸?zhàn)埻嫖兜鼐捉乐@兩個字。 陳沫見他似乎不信,解釋道:“我也是逼不得已,當時我只是想給自己留條后路,主要還是心里不安穩(wěn),怕哪天你心中不爽將我掃地出錦繡星城,那個時候周存正好找上我,說他最近在著手組建一個新公司,公司是干什么的我具體不清楚,但他說手頭資金緊張,只要我能投錢,他愿意分我一部分原始股權(quán)?!?/br> 陸?zhàn)埐恢每煞瘛?/br> 陳沫摸不準他到底是信了還是沒信,心中不安,她舔了舔嘴唇補充道:“總、總之現(xiàn)在錢暫時是拿不回來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周存把錢退還給我的,最多半個月,你給我點時間,我一定原封不動地還給你了,拜托你別砍我的手?!?/br> 眼見著男人臉色越來越難看,陳沫才補充說明了后半截話,說話之后自己也覺得后背發(fā)涼,她看陸渣今日的架勢,不拿到錢是絕對不可能放了她的,當下悲從中來,汪地一聲哭了出來:“我現(xiàn)在真的一分錢沒有哇你亂刀砍死我也得不到一分錢啊,只要你放過我這一次,我發(fā)誓一定給你把錢追回來,我發(fā)誓!” “我現(xiàn)在就要那筆錢應(yīng)急,等不了那么久。”陸?zhàn)堈f。 “那一周行不行?” “太長了?!?/br> 陳沫真的無計可施了,癱軟在地上:“行了別說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殺了我吧。” 陸?zhàn)埬硐藷?,走過來,蹲在她的面前,兩個人近在咫尺,他用腳尖踢了踢她的光腳,緩緩湊得離她很近了,靠近她耳朵問了最后一遍:“你真的,還不出錢?” “嗯嗯!”陳沫眼眶含淚,點頭。 “丟她進海里喂鯊魚!” 陸?zhàn)堅捯魟偮?,兩名保鏢就沖上前來,一左一右架住陳沫,嘩啦一聲,這黑洞洞的空間窗戶被打開,腥咸的海風(fēng)灌進來,陳沫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是在船上,兩保鏢已經(jīng)駕著她朝窗子走,真的要奉命將她丟進海里去。 “啊啊啊不要哇救命哇——” 陳沫撕心裂肺地慘叫,雙手死死扒拉住窗框,嚇得腿都軟了。 “不要?” 一支骨節(jié)分明的手伸過來扭著她的臉,陸?zhàn)堈Z氣嘲諷地反問道:“怕死?你承認虧空了錢,也承認還不起,不以死謝罪,是喜歡吃牢飯些?可我最不喜歡那么漫長地耗著。” 陳沫嗚嗚直哭,臉都被他的賤手給擰變形了。 她都這樣了,怕死怕得快嚇尿,也沒有說出當場還錢來,陸?zhàn)埓丝唐鋵嵭闹幸呀?jīng)有了數(shù):多半她剛剛講的話半真半假,周存是不是騙她投了錢他暫且不知,可她現(xiàn)在手上確實暫時拿不出錢來填補漏洞。 弄死她也不解恨。 陸?zhàn)埨浜咭宦?,重重摔開了她。 陳沫灰溜溜地靠在窗框上,一點點滑坐到地上。 “既然你現(xiàn)在暫時拿不出錢,而我又十分需要錢,那就只剩下最后一條路可以走了?!彼紤]良久,陸?zhàn)堉匦聫臒熀兄卸冻鲆恢?,卻沒有急著點,他對陳沫說,“我可以允許你延后還錢,并且繼續(xù)讓你經(jīng)營錦繡星城,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br> “什、什么?”陳沫警惕地雙手抱胸,防備地瞪著他。 “結(jié)婚。” 陳沫被原地炸成了雕像,黑不溜丟的那種,她以為自己耳朵聾了出現(xiàn)了幻覺,扯破喉嚨重新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什么?不好意思我剛才走神沒聽清楚?!?/br> “我們結(jié)婚,在你把錢還上之前,我們都保持夫妻關(guān)系?!标?zhàn)堉貜?fù)了一遍自己的話。 陳沫滿臉不服:我只是想著你的錢,你他媽卻想著免費睡我,要點逼臉不? “你不愿意?”陸?zhàn)垎枴?/br> “……” “不愿意也沒有關(guān)系,投海還是坐牢,二選一吧?!?/br> 陳沫十分絕望,不得不問出了心中疑惑:“你愛我哪一點,明說,你要是愛我天使般的容顏,我馬上毀容,你愛我甜美的聲音我自愿飲硫酸,你要是愛我的大胸,那我,我,我只能忍痛將它們錘扁了嗚嗚嗚——” 見她這般,陸?zhàn)堧y得松懈了情緒,唇角幾不可見地揚了揚,陳沫卻只顧著哀嚎沒有注意到,只聽到他說:“陳小姐,你誤會了,從生理學(xué)的角度來說,你渾身上下,從內(nèi)里道外在,對我一絲性吸引力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