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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寫完。”袁想本來滿心歡喜以為可以跟他朝夕相處度過愉快的幾天,沒想到當明星那么辛苦,顧透每天早出晚歸。她睜著眼的時候,他都不在家。難得他今天回來這么早,她卻要走了。 顧透拿過她的箱子:“我來送你?!?/br> 到了機場,他語重心長地教誨道:“好好學習?!?/br> 袁想一言不發(fā)地跳下車。 袁思看到她回了家,關(guān)心道:“面基回來啦?!?/br> 有顧透的助理幫忙盯著,一點也不用擔心她的人身安全。 袁想抱著想了好幾個月的新包包,心里卻有點失落。 在人家家里住了兩天,怎么就沒發(fā)生點什么呢。 不過,追星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接機就簡單多了。 這次顧透是飛北京,不用袁想再大費周章訂機票去外地。 骨粉們聚集在首都機場,見了面又是嘰嘰喳喳地交流愛豆的近況,翹首以盼等他下飛機出來。 他來啦。 全宇宙最有素質(zhì)的骨粉分成兩排齊齊站好,顧透抿著唇笑,從她們中間走過。袁想就站在迷妹隊列中,對著愛豆發(fā)花癡,他可真帥。 袁想正想著,顧透從她身邊經(jīng)過,忽然伸出了一只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袁想頓時心都化了,然而一轉(zhuǎn)眼,迷妹們都“嚶嚶嚶”地激動了起來。顧透摸了摸這個,又摸了摸那個,她不是特殊的那個。 看著他上了車離開,她嘆了口氣,追星可真辛苦。 口袋里的手機忽然一動,她拿出來看了一眼,急忙捂住,做賊似的放回兜里。 “以后不要接機,想見我的話,我讓人去接你?!眰渥⑹强孔V英代。 頓時,袁想甜絲絲地笑起來。 第53章 番外二 作者有話要說: 本篇番外的背景是前世,也就是袁思沒有重生,大家都過得很慘的那個前世【 寫的是易銘和鐘洋的故事,鐘洋在中有出場 之后如果有番外再更新的話,不會再開新章節(jié),會直接把新的番外更在52章和53章里,前世背景的更在這一章,今生背景的更在上一章。 嗯,大概是這樣,要暫時告一段落啦,謝謝大家,明天開V給你們發(fā)紅包~ 鐘洋第一次見到易銘的時候, 她剛剛分完手。 心情超差的。 說什么,辭掉工作,辭掉工作,你非要出差就分手。威脅她是吧,她脾氣噌噌就上來了, 就不辭,分就分。 那次是易銘到重慶來接袁想回北京, 作為助理,藝人去哪里鐘洋都要陪同照顧。 鐘洋想著自己的男朋友, 嚴格來說已經(jīng)是前任, 一路上都悶悶不樂, 袁想似乎察覺了出來,到家后, 替她安排了一下:“易銘, 讓你的司機送送鐘洋吧?!?/br> 說是讓司機送,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 后來換成了易銘本人親自開車。 鐘洋哪敢把她當司機,原本還是坐在后排, 看到易銘坐上駕駛位, 她便推門下車坐到他旁邊。 鐘洋個子小, 腦袋也小小的, 尖尖的下巴長長的脖子,一張臉精致中帶著點嬌憨。 易銘拐彎等紅燈的時候,側(cè)頭看看她, 用疑問的語氣確認了她的名字:“鐘洋?” “到!”鐘洋也轉(zhuǎn)過頭,她雖然跟著袁想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但越發(fā)覺得她神秘,這位微博上赫赫有名的易家少爺跟她是什么關(guān)系? 鐘洋對這位網(wǎng)紅為數(shù)不多的印象就是:京城首富的獨子,每次發(fā)微博必有一大群男男女女搶著喊老公,女朋友一茬一茬的換,全是二三線女明星。 易銘被她鏗鏘有力的回應(yīng)聲弄得一怔:“安全帶系上?!?/br> 他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似乎是在靦腆。 鐘洋系好安全帶,掃了他一眼,心里有些疑惑,他在害羞什么?明明剛見面時,他還跟袁想說:“挑助理的眼光不錯。”配上一口京腔,怪流氓的。 現(xiàn)在看來好像不是想象中的紈绔公子嘛。 車開得很穩(wěn),駛?cè)胄^(qū)找到停車位,他替她從后備箱拿出一只大箱子,鐘洋不好意思,過去要拿:“我自己來就好。” 她的公寓是小高層,反正要乘電梯,自己拖行李沒什么困難。 更何況,孤男寡女的,這么晚,“送上樓”是一件相當曖昧的事情。 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后來還是易銘提著箱子,走在前面。 他按下電梯,從門前讓開,讓她先進去。等上了樓,他也是站著不動,按著開門鍵,永遠的“Lady First”。 “有點亂,別介意哦?!辩娧筮€記得自己站在門口,給他打了個預防針。 鐘洋從來沒有帶過男人回家。 就算曾經(jīng)被前男友堵在家門口,也狠著心沒讓對方進門。 易銘跟著她走進去,一開燈就被一屋子里堆滿的東西驚住了,這是有點亂? 不過,良好的教養(yǎng)讓他隨和地點點頭:“還好。” “被你看到我家這么亂,不知道該不該殺了你滅口?!辩娧竽钅钸哆兜萌ラ_了冰箱,本來想給他拿點喝的,卻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幾盒過期牛奶。 “不用麻煩,我先走了?!币足憯[擺手。 果然這么亂的屋子,就算是“孤男寡女”,也完全沒有了發(fā)生點什么的興趣。鐘洋只能拿了鑰匙錢包:“那我送你下樓?!?/br> 你送我呀我送你。 易銘的車開出一段距離,看到后視鏡里的鐘洋跟著自己的車在走,便折了回去:“怎么不回家?” “嗯,我出去玩。”鐘洋有點不好意思。 “去哪玩?我送你?!?/br> 說是送,后來就變成了一塊去酒吧玩。 鐘洋已經(jīng)好久沒來這里放松放松,駐唱樂隊換了新面孔,她坐在臺下喝著扎啤,整個人就活了過來。 “經(jīng)常來這里?”易銘看她原本一副很喪的臉,從進酒吧到現(xiàn)在,越來越嗨。 嗨大了的鐘洋跟著音樂搖晃著腦袋,笑容掛在臉上,挽住他的手臂變得親呢起來:“易銘哥哥,喜歡聽民謠嗎?” 易銘感覺一個軟乎乎的團子貼著自己,卻嵬然不動:“不錯?!?/br> 中場休息時她在易銘的注視下,一個人去了后臺,再出來后,整晚便都在跟樂隊的鼓手眉目傳情。 有意思,易銘喝空了杯子里的啤酒,不經(jīng)意地牽動唇角,笑了笑。 北京話里有個名詞是“果兒”。 果兒是姑娘的意思,鐘洋是個尖果兒,美麗的姑娘。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卻不再是個好詞語。 在民謠圈子里,果兒指的是那些追逐樂隊成員,并以與他們發(fā)生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