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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抱著滿身是血的她離開,我看到雪地上一路嫣紅的血滴,心猶似被人生生剖開,太疼,太深刻,連睡夢中都擺脫不得。 回想起中學(xué)時她們給我寫的情書,都說她們喜歡我,可當(dāng)我真正體會到其中的百轉(zhuǎn)千回,才知道喜歡她,這么甜卻也……這么疼。 作者有話要說: 不多說了,容易把美妞們拉出故事~給我留言哈~下一章也一定要約喲,我去碼字了,還有小坑要補…… ☆、去看看她 晨光透過玻璃鋪灑在白色床單上,帶著溫暖的氣息,清咸的海風(fēng)傾入,搖掛在窗邊的風(fēng)鈴叮當(dāng)脆響。 白色的大床上,一身蜜色性感的軀體躺在一側(cè),側(cè)臉剛毅俊挺,蠱惑誘人。 他緩緩睜開眼睛,習(xí)慣性向著身側(cè)望去,以往她總會乖巧地睡在他的臂彎里,現(xiàn)在卻空無一人空空蕩蕩。 于子墨猛然起身,白色被單滾落在地。 “宋巖哥哥,在哪?辰辰很乖……” 向前踏出幾步,那抹身影正坐在充滿陽光的陽臺處,面朝著湛藍的大海,趴伏在圍欄邊上接聽電話。 “宋巖哥哥……是不是……不要辰辰了?辰辰很聽話……帶辰辰回家?!避浘d綿的聲音盡是哭腔,那么委屈,那么難過。 那一聲聲的哽咽,讓身后高大俊逸的身影瞬間僵硬。 不知對面說些什么,這邊的小人兒乖巧聽話的點頭,等她掛了電話,依舊可憐兮兮地趴在圍欄上低聲抽泣。 推開半開的玻璃門,于子墨緩緩蹲下身,見她眼淚汪汪,面色沉了沉,“辰辰該吃早餐了?!?/br> 她仍舊坐在原處哀憐哭泣。 于子墨起身,想將她抱起,丁辰猛地推開,眼淚大滴大滴地掉落,“要宋巖哥哥!辰辰要回家!要回家……” 望著猶似瘋子的丁辰,他的聲音沉郁,“丁辰,這就是我們的家啊,你說喜歡海,所以我們的家就靠近大海,就是這里。” “不要海,不要,要宋巖哥哥,宋巖哥哥?!倍〕酱罂?,手腳發(fā)泄似地對他拳打腳踢,發(fā)著狠勁兒。 一把將她抱住,無視她的攻擊,只將她深深嵌在懷里,“丁辰,別說了?!?/br> “壞人,走開,走開,要宋巖哥哥。”猛地推拒,哭聲越來越大。 從未有過這般無力,他不知道如何讓她停止哭泣,也不知道怎樣讓她不再念叨著那個名字。只安靜地等待,直到她抽泣過后,安然地睡去。 將她抱起,小心地安放在床上,扶著她柔軟的頭發(fā),長長地嘆惜。 五年前她從臺階滾落,不久后她成為G大校內(nèi)熱搜人物,有人將她和他的日常照片上傳在網(wǎng)上,他們成了最受熱議的情侶。 然而很快,他們的主頁全部被她與宋巖的照片覆蓋,宋巖總是牽著她,他凝視,她傻笑。 即便早已經(jīng)決定離開,看到她和宋巖這般還是會揪心難過。她這么快就跟別人好了,而他卻還在苦苦掙扎。 后來她突然消失不見,宋巖也沒了影蹤,有人說她退學(xué)了,有人說她跟宋巖一起旅行,他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膬?,更不敢去打聽,只痛苦過后心口漸漸一片死寂。 然而五年了,她卻以這樣的狀態(tài)再次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讓他猝不及防,讓他失了表面的那份冷硬。 …… 一個月前。 華麗的大廳,優(yōu)雅的小提琴曲,社會名媛以及商業(yè)巨頭紛紛聚集此地,這里是A城上流社會的社交場合,卻也是商場大佬溝通交流的場所。 場內(nèi)那一身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太過惹眼,引得在場名媛一陣陣熱議,幾個有頭臉大人物更不敢小覷這位年輕后輩。 這幾年TTF公司發(fā)展得太迅速,已經(jīng)擴展到跟集團相當(dāng)?shù)墓?,是國?nèi)領(lǐng)先的游戲開發(fā)與發(fā)行公司。 近幾年網(wǎng)絡(luò)發(fā)展迅速,在這有利的生存條件下,這個人極有可能成為業(yè)界的領(lǐng)軍人物,他們又怎么能小看。 角落處,丁慕盯著場內(nèi)那英俊的男人瞇了瞇眼,害他meimei癡傻的人,現(xiàn)在居然光鮮地站在人群的中央,旁還有名媛戴丹妮陪伴,而她meimei卻仍舊困在過往里,時時刻刻念叨著他的名字。 “于先生你好!我是丁慕?!倍∧阶哌^來。 話剛一說完,于子墨立刻抬起眼簾看向他,眼中帶著明顯的憎惡。 丁慕冷冷一笑,她meimei心心念念的人,看來并不怎么樂意看到丁家的人。 “于先生明天是否有空,賞個臉去丁府坐坐?說起來我們緣分可真不淺?!?/br> “確實不淺。”于子墨瞇眼冷笑,“但去丁家做客就罷了,我沒那個閑情。”他永遠(yuǎn)都不能心平氣和地面對丁家的人。 “呵,不去?是害怕見到她嗎?”丁慕向前逼近,“那個被你拋棄的可憐女人。” 于子墨眸中深色郁郁沉沉,正欲抬步離開,丁慕又道,“不去看看她嗎?那個因為你變成了傻子的可憐女人?!?/br> 腳步頓住。 五年里他從不敢想她,即便在睡夢中出現(xiàn),他也強迫自己立刻醒來,每天除了工作還是工作,他以為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生活模式,習(xí)慣了世界里不再有她,然而聽到她的消息,心口還是克制不住地疼。 “真是可悲,為你流過一個孩子,受了這么多苦,卻還一直念叨著你的名字,你卻連探望都不肯?!倍∧矫婺堪?。 于子墨回身,驚愕地看向丁慕,聲線似被巨石碾壓,“她……” 五年前她懷孕了?他和她的孩子…… “你若還有一點良心,就去看看她。” 沒有錯過他眼中的震驚與哀疼,他是在乎的吧。 他不過只蹲了半年的牢獄,回來時他一向機敏的meimei竟變成了癡兒,見到她這個模樣,比他蹲入牢獄還難過。 他對于子墨是憎厭的,然而還是想讓他去見丁辰,這或許對她的病情有幫助,此外還有一個原因……他想幫幫丁辰。 丁辰的性子同他很像,若喜歡一個人就會不留余力,費盡心思,這么多年他等到了,而她……還在等。 丁慕走后,于子墨坐在宴會廳休息區(qū),神色哀慟。 場內(nèi)名媛一直暗暗關(guān)注這位年輕有為的男人,一尋到機會就會上前搭訕,好不容易逮到時機,社交名媛戴丹妮先一步走過去。 “你還好嗎?臉色很糟糕?!?/br> 他緩緩抬頭,“你認(rèn)識丁家的大小姐嗎?” “丁辰?”A城不大不小,有頭有臉的人家也不多,雖然丁家在A城算不上十分富有,她從小在這里長大,也知道一二,更何況…… “她……怎么樣了?” 戴丹妮收起裙擺坐到他的身邊,“她現(xiàn)在是個瘋子,幾乎整個A城都知道,你剛從G城過來,比較忙不注意這些,一星期前,她不知道怎么的跑上了仁愛醫(yī)院大樓樓頂,76米的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