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然后呢?” “然后,假戲真做唄,”我兩眼無神,恍恍惚惚,“你先愛上我,或者我先愛上你?!?/br> “哦,”阿原嗯了一聲,蹲下來坐在我面前,笑問,“那是你先愛上我,還是我先愛上你?” 他問的很認真,看的很專注。 他認真而專注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他真的長的很好看,那眼睛,如同璀璨的黑寶石,熠熠生輝,叫人挪不開視線。 我腦子又Duang的一下:這廝是在撩我嗎?狗血劇情要不要發(fā)展這么快啊! 也有可能是我自作多情,男女之間那點招數(shù)兒我見怪不怪,阿原不走尋常套路,我還真不好下定論。我隱約覺得他有點特別,特別之處在哪兒,我也說不上,只好笑道,“原醫(yī)生,你是不是早就愛上我了?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 我說完這話有點后悔,我居然生出了想調(diào)/戲他的念頭,我得壓下去。 “......還沒。你.....也太自信了。”阿原囧了一下,光線不好,不過我似乎看到他表情別扭,“你要這樣說,那我還覺得你愛上我了呢。你拿我當槍使,還帶我去你家?!?/br> 我也囧了一下,這得多幼稚才能說出來?或者是阿原欲擒故縱? 要真是這樣,玩這種伎倆的人在我眼里跟智障無二。 不過我心情好多了,我不介意配合他欲擒故縱,我是高興過之后就能瀟灑轉(zhuǎn)身的人,逢場作戲,走腎不走心,本就無所畏懼。但我并不了解阿原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有著什么樣的心思,你要知道,有些男人能招惹,有些男人不能招惹,這可是我的前車之鑒。怕就怕我招惹了阿原,丟開會比較麻煩,更何況我爸媽還可著勁兒地瞎撮合我們。 所以彼此不夠相熟的情況下,保持距離很重要。我心里這么想著,表情也就越發(fā)地正經(jīng)。 阿原也很快鎮(zhèn)定自若,說道,“哎不開玩笑了,你強烈要走我不留你,不過你明天得過來,演出才剛開始。” 聽到演出,我頭就疼。我問他,“阿原,你三十好幾,你爸爸催你結(jié)婚嗎?” “還沒開始催,估計也快了?!卑⒃瓝u頭,又同我商量,“我不打算結(jié)婚,不過我想好了,我要有你這么一天,我也找你合作,咱們正好互相幫助,你看行嗎?” “這主意好!”我一聽就樂了,原來阿原跟我都是不愿結(jié)婚的同道中人呀,早說嘛!艾瑪可找到組織了,互幫互助,萬事大吉! 于是我向他伸手,表示我的誠意,“那就說定了,咱們以后是抗婚戰(zhàn)略合作伙伴關(guān)系,合作愉快!” “互幫互助!”阿原相當痛快,伸手握住我的,將掌心的溫暖傳遞到我略微冰涼的手上,“合作愉快!” 有了這層戰(zhàn)略合作伙伴關(guān)系,我也懶得跑路,行李扔地下,真就打算在阿原這兒窩一晚上。只要不結(jié)婚,搭檔也好,朋友也好,約/炮也好,無論多奇葩的關(guān)系jiejie我都能應對自如。 誒嘿嘿。 作者有話要說: 老梗盡最大努力翻新花樣,重要的事情乘以三! 留言的寶寶么么噠,不留言的寶寶嬤嬤扎!(づ ̄3 ̄)づ╭?~ ☆、第二十九章 借住在阿原家里,其實還不如去登記住酒店。 因為他家里真的什么是要什么沒什么。沒有家具,窗簾都不見一幅,幸虧他住高層,從窗口望過去水平線只看得到遠山,并無遮擋或者具備他人偷窺的條件。阿原的東西不多,書籍,衣服占大頭,都拿編織袋子整整齊齊碼在房間里,臥室只有一張行軍用的折疊床,也只有一套被褥。廚房里也沒有鍋碗瓢盆,家用電器除了洗澡的,連洗衣機都不見一個。 這給人的感覺,不像是一個家,就像是你在大學里看到的男生宿舍那樣,集體生活的縮影。唯一的區(qū)別就是整齊,而且你能從這份齊整里面看出阿原是個有點潔癖的人。醫(yī)生嘛,可以理解。 我今晚要是住這兒,別說被褥,也別說床啊沙發(fā)啊或者拼湊張桌子什么的,我只能睡地上,或者他大方一點,他睡地上,我睡他那張單人折疊床上。 “你這樣也太簡單了吧?你平時就這么住著?”我不得不出聲埋怨?!澳闶莿傔M搬來的?” “對啊,我年前才來的同城,”阿原有點不好意思,“也沒時間打理,單身漢沒那么多講究,而且我大多數(shù)時間都泡在醫(yī)院,家里其實很少來的?!?/br> 我還能說什么呢?我在想,我要不然還是出去找個酒店算了。 阿原完全忽略我的各種心理活動,只看了眼時間,說,“已經(jīng)晚了,你早點休息吧?!?/br> 我也看了看時間,晚上九點四十五。對我來說有點早。至于阿原,他是我見過的第一位認為晚上九點多比較晚的男士。 “我要是不值班,作息時間是很規(guī)律的,以前就這樣,是習慣?!卑⒃闯鑫业囊蓱],解釋,順便伸伸懶腰,“有什么問題,咱們明天再說?!?/br> 言畢,他打了個哈欠。 我:“......” 家里是地暖,他將溫度調(diào)到很高,我腳心里熱乎乎的,阿原說,“蘇珊你睡床吧,我睡地下?!?/br> 然后他把他床上的被褥拿下來鋪在書房里,讓我去臥室。我心說,我沒有被褥啊,你拿走了,我睡毛線。 算了。衣服裹嚴實點,將就一晚上,明天再說。 我取出背包里的洗漱用品,刷牙洗臉洗腳丫子,等再回到阿原的臥室,發(fā)現(xiàn)被褥又放回去了??磥硭罱K發(fā)現(xiàn)了我缺乏被褥的真相。 好吧,如果我蓋了他的被子,他蓋....毛線? 我多少有些不忍,去敲他書房已經(jīng)關(guān)閉的門,聽到他聲音里帶著困意:門沒鎖,進來。 我推開門,阿原果真睡在地上,睡在他不知道從哪兒取出來的野營用的睡袋里,裹得跟蠶蛹寶寶一樣,長長一條。 “你這家里,缺的東西太多了。”我盤腿坐在蠶蛹寶寶旁邊,借著客廳透過來的光線,看著阿原睡意朦朧的眼。 “我知道,”阿原說,“叔叔阿姨來視察,我家里要這個樣子,還是會穿幫??墒俏颐?,時間又緊迫,而且我也沒什么眼光,原本打算過請內(nèi)飾設(shè)計來做,不過你在,那就只好麻煩你布置了,這話我原準備和你明天才說的。” 我:“.......” 阿原翻了個身,背過去,說,“蘇珊,晚安?!?/br> 美男子睡著了。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么著都會有點曖昧,阿原心無旁騖夢周公,要么就是定力太深厚,要么就是真對我無感。 我更傾向于后者,我可能真的高估自己了。 ...... 我躺在陌生的地方,翻身翻到快十一點才睡著,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六點一刻,阿原跑步回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