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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上畫了?” “你個小丫頭,我這是在追尋靈感!畫著畫著就有作詩的靈感了!”謝文純臉有些紅。 “哦,這樣啊?!背刹皇呛芏!安贿^純表哥這畫畫的真好看,畫好了送給我吧?!?/br> “好啊,到時托平表哥帶給你。”謝文純無所謂道,“你在那自己吃點點心吧,我突然有了點靈感!” “真的假的?”楚嬌笑道,不過還是走到一邊。 謝文純飛快的在絹紙上寫下幾行字,寫罷自覺有些不完美,又修修改改了好一會兒。轉(zhuǎn)眼之間就是傍晚了。 崔四娘和崔氏跟著下人,來花園尋這兩人,遠遠的就看到?jīng)鐾ぶ?,謝文純提筆對著書案凝神細思,楚嬌在旁邊有一下沒一下的吃著點心,盯著謝文純看。 崔氏一笑,“倒是兩小無猜?!?/br> 崔四娘聽嫡姐這種有些曖昧的用詞,心下暗喜,“看著真是金童玉女一般。” 崔氏最近卻很不喜歡聽見將謝文純和“金童”聯(lián)系在一起的詞語,不動聲色將話題繞開。 楚嬌看到二人,忙出聲道,“母親,姨母!”謝文純也迎出見禮。 “文純也累到了吧,走吧,老夫人叫我們一起去用飯。”崔氏道。 一行人離去不提,這邊綠柳、紅玉帶著小丫鬟晴柔收拾謝文純寫完的詩稿。 晴柔不禁被詩句吸引住了,“少爺這句詩寫得真好。” “行了,少爺又不在,說給誰聽?”紅玉翻了個白眼。 “我是真的覺得,這首詩很好?!鼻缛岬拖铝祟^,小聲說道。 “是,您鑒賞水平高,我們這些粗人,誰都比不上你。”紅玉尖聲道。因為讀書的事,晴柔直接調(diào)到了少爺身邊,和她一樣領(lǐng)一等丫鬟的份例,她心下不平已經(jīng)許久。 綠柳出眼勸解,“好了好了,晴柔,去那邊把冰塊收了。” “兩個人都一個樣子?!奔t玉撇嘴道。一樣的清純模樣,誰知道肚子里怎么想的。 李青云最近感覺有人在盯梢他,不過他無錢無權(quán),雖是吏部左司馬的侄子,卻沒什么人可以指使。他左思右想覺得可能是大皇子的人,盯著看他有沒有用心辦差事。想到這里他激靈了一下,尋思著什么時候再拜訪下太子,這次沒什么新鮮事可以說,就帶據(jù)說是謝小公子寫的詩去吧----他還得好好尋思,編個什么背景故事。 謝松接到手下的暗報,哼了一聲摔到案上?!肮怀鏊??!毙从钟行┮苫?,李司馬雖算不上清廉,卻也方正,更沒有在皇子的暗中爭斗中站隊,他的侄子這是玩的哪出?謝松再經(jīng)營勢力久,也不能事無巨細,自沒能想到李青云不滿叔父,暗中做了大皇子的棋子。 “林安,把少爺叫來?!敝x松道。 “是,老爺?!?/br> 不一會兒,謝文純就來了?!暗?,您叫我?!?/br> 謝松看著兒子越發(fā)俊秀的面容,心下嘆氣想真是福禍所依,道,“文純,這兩月你閉門不出做的很好,再過幾天的府試,為父有幾句話叮囑于你?!?/br> 謝文純道,“爹爹說,孩兒聽著呢?!?/br> “府試后的宴會,離李青云遠一些,還有……” “爹?”謝文純睜大了眼睛,謝松一向不管他的交際,如此叮囑他一下子想到別處,“因為太子嗎?爹,太子是想拉攏您嗎?” 謝松心下苦笑,我道希望太子只想拉攏我,只怕太子心大的想要一舉兩得----太子這么長時間還對文純有興趣,一是李青云煽風(fēng)點火,二就是自己的權(quán)勢確實讓太子心動。他想了想,覺得還是提前和兒子說清楚,他謝松的兒子要學(xué)會面對險惡的朝廷,當然不能做被保護起來的嬌花?!拔募?,你可聽說過龍陽之好?” “什么?”謝文純啞然,“可是爹,您都這么老了啊!” 謝松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你爹我還不老!”不,這不是重點。“是,孌童之好!” 謝文純雖沒見過,可是紈绔子弟之間很多玩笑是經(jīng)常開的,只是從來沒聯(lián)想到自己身上,聽父親說的如此明顯,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太子,對我?” 在兒子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謝松點了點頭。謝文純面色漲得通紅,卻是氣憤,“**!” 兒子說臟話,謝松罕見的沒有制止,甚至也跟著道,“**!” 謝文純很想笑一下一向文雅的父親也爆了粗口,想到太子的事卻又笑不出,強壓心中的惡心問道,“父親,怎么辦?”他雖聰慧卻年幼,從小有事情謝松和崔氏都能為他解決,他相信以父親的智慧定能找到辦法。 “短期的,找個由頭和李青云絕交,宣揚出去,最好鬧得人盡皆知。長期,嗯,大概府試后一月左右,為父再為你打探一下太子的動向,若他就此不提變罷,若他仍不死心,就送你去外省書院或你外祖母那里避避風(fēng)頭?!毖哉勚g,謝松對太子并無多少尊敬。 “好,父親?!敝x文純點頭。神思不屬間,就要告退。臨出門時,回身對謝松說,“父親,我不愿效忠這樣的大晉繼承人!” 謝松臉色平靜無波,“當今春秋正盛,一切還未可知?!?/br> 待謝文純離去,謝松的平靜表情便維持不住。 心想,朱祁佑,你真是好手段!出了這樣的事情,即使太子就此收手,自己和妻子心中都會存下心結(jié)----若太子登基,會如何對文純?只是你朱祁佑有沒有想到,做這樣的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謝松從不是愚忠之人,敢算計我,就要付出代價。 回到自己院中,謝文純踢門而入。綠柳和紅玉見他氣呼呼回來,對視一眼,還從未見過少爺生大的氣,難道是挨老爺教訓(xùn)了?當下紅玉湊了過去軟聲說道,“少爺,怎么了這么大火氣,奴婢給您揉揉肩?!?/br> 綠柳看了紅玉一眼,默默的給謝文純端來茶水,“少爺,喝口茶消消火吧。” 謝文純沒接茶水,反而盯著紅玉的臉看了一會兒,然后目光下移,又盯了一會兒。在紅玉頭越來越低,綠柳在旁尷尬不已時,謝文純突然上前,十分僵硬的挑起了紅玉的下巴,“給爺捏捏腿吧。” 綠柳眼中不易察覺的閃過陰影,悄悄地退下了。紅玉臉龐羞紅,眼中閃動著光芒,“好的,少爺。”一聲少爺叫得九曲回腸,嫵媚無比。 紅玉的手自然是不太規(guī)矩的,然而他忘了謝文純只有十歲----雖然謝文純心里有氣,很想像一些狐朋狗友說的那樣和紅玉這樣那樣一番,做個“男人”,但奈何有心無力,最后還是叫紅玉下去了。 從房中出來,紅玉腿有些發(fā)軟,想到剛才少爺?shù)氖种冈谒鳖i處撫摸的感覺,還有那纏繞不去、看向一些地方的視線,紅玉的臉更紅了,活像熟透的水蜜桃。左右看了下,幸好沒有人,她趕緊回房,用冷水洗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