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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暈了的船夫扔下水去!”只留了一個開船的。 被問話的人斷了雙手,同樣被毫不留情的扔到江中,血水一瞬間就蕩開,兩只小船停了一停,隨即跳出四個人下水撈人。但與此同時,船底也響起了被鑿動的聲音。把持著船槳的船夫見李想和蓮心兩個會武的都不在了,眼睛一轉(zhuǎn)合身向謝文純撲來。 謝文純有沒有武藝?有,花拳繡腿,看著還成,打起來就不行了,那船夫松開船舵后船便開始打轉(zhuǎn),更有幾個鐵鉤勾住船邊有五個黑衣人矯健撲上。謝文純毫不反抗,只大聲道,“我是楚家二公子,何處的水匪?” 那五個黑衣人其中四個絲毫未?!麄冎皇悄萌隋X財,并不知道具體是誰買兇,領頭的黑衣人卻頓了一頓,“等一下!” 謝文純假裝剛認出人來,臉上浮出恰到好處的憤怒,“你,你是刑大?!你在這里做什么?”刑大的名字是他從一船夫口中得知的。 刑大也是一愣,楚二公子并沒有見過他,只是派人來過心中懷疑,卻聽謝文純道,“你們這群廢物!我讓你們?nèi)⒅x文純,你們卻來攔我的船?飯桶,統(tǒng)統(tǒng)是飯桶!楚一,楚十六,從下面出來!”他知道楚榕的仆從都是按數(shù)字命名的。 李想和蓮心躍出水面——當然,身上也有不少鮮血,李想道,“少爺?”與此同時,原本在水下鑿船的兩人的——尸體,也浮出水面。 謝文純沒理他,對刑大道,“你們怎么做事的?謝文純他現(xiàn)在怕是已經(jīng)到了江西了!” 刑大將信將疑,卻還是使了眼色讓手下人住手,“我們……是跟的一身著富貴的老夫人和年輕貴婦……”還有一出塵俊逸的貴公子,這是楚榕描述的,并給了刑大一張謝文純的畫像。刑大細細打量謝文純——面上有須,皮膚青白,眼角下吊,確實同畫像不是一個人。 謝文純心里也默默緊張李想給他“化的妝”不要被識破才好,索性刑大沒有懷疑。謝文純強撐道,“還傻站著做什么?船在沉!都是你們做的好事!送我去江西!你們,都給我等著!” 刑大依舊心存疑慮,但如今他斷斷不敢把謝文純殺了——萬一他真是楚二公子呢?船上沒有老夫人和年輕婦人,難道岸上的人真的搞錯了? 無論如何,他還是打了一聲呼哨,江面又駛來一艘稍大的船,對謝文純道,“楚公子,小的先送您去江西?!彪m然沒有十分相信,但萬一是真的此時客氣一點還是十分有必要的。 謝文純哼了一聲,皺眉道,“這船也太簡陋……” 刑大彎腰道,“條件所限,楚公子,請上吧。”其他的黑衣人默默的把謝文純包圍起來,只靜靜等著。謝文純面上只有一絲余怒,沒有絲毫怯意,踩著船板上了另一艘船,道,“我的丫鬟們,剛才被嚇得夠嗆,你們好生照顧!” 刑大見他如此做派,心中又信了半分,一邊遣人速去秦河江東口岸打聽消息——大半天內(nèi)卻回不來,一邊寸步不離謝文純左右盯著。 不管刑大如何想要套話,謝文純總作出一副“你也配和我說話”的神情,左擁著翠翹右抱著晴柔——她們兩個已經(jīng)把臉洗凈了,翠翹容貌精致,晴柔也別有清美之意,不斷催促刑大,“快些!到了江西也許你們還有機會再返回去攔下謝文純!若不能將功贖罪,我要你們好看!” 當他們于黎明到達秦河對岸之時,卻發(fā)現(xiàn)岸口已經(jīng)戒嚴,刑大感覺不對,正要掉頭之時已經(jīng)被幾艘官船圍住,當先船頭一人高聲道,“本官綱縣縣令易行止,對面匪類還不束手就擒?”正是收到崔氏和楚嬌求救的易行止。 刑大猛地沖到房中就要挾持謝文純以求生機——很顯然,這個年輕人騙了他,卻被侍立旁邊的蓮心一刀捅在腹部。刑大忌憚李想,卻以為蓮心是侍女容她留在謝文純身邊,沒有防備。謝文純見刑大倒地,微微一笑,從懷中也摸出一把短刃——回手狠狠地刺在了自己右腹部。 作者有話要說: 很難說崔氏和楚嬌兩種反應誰優(yōu)誰劣啦,不過小楚也會成長的。放小易出來溜溜。 第54章 十年之約 當官兵沖到船房之內(nèi)時,看到的便是腹部鮮血淋漓的謝文純和旁邊“瑟瑟發(fā)抖”的丫鬟蓮心,易行止見謝文純的樣子眉毛一跳,慌急道,“快抬起來!快點!” 謝文純被人抬起,易行止在他耳邊道,“子珩,子珩!上岸就有大夫了,堅持一下!” 謝文純疼得臉色蒼白,卻勾了勾嘴角笑道,“別跟著我,去……審一審那個刑大,他招出來自己是楚家楚榕派來的人了……我的隨從和他手下人都可以作人證……快?!彼保桥滦檀蟮玫匠呕蛘呙骷业脑?、保證一類,死不招供。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想這些?放心,刑大他們都分別單獨押起來了,用的官兵都是我信得過的!”易行止道。 “這買兇謀害朝廷命官,即使是楚家二公子也是要流放的吧?”謀害不成,不然就是死刑了。 易行止有些反應過來,驚疑看向謝文純,“你——?” 謝文純眨了眨眼睛,易行止氣道,“你胡鬧!行了,不管你了,我去審犯人罷!” 船靠到岸邊,崔氏和楚嬌見謝文純被人抬著下來,崔氏眼前一黑險些暈倒過去,被丫鬟扶住了,楚嬌緩緩跪倒在地,“夫……夫君?” 易行止忙上前道,“性命無憂!伯母,弟妹,勿慌!” 謝文純撐著起來竟還向兩人揮了揮手,楚嬌破涕為笑隨即又痛哭不止,“你沒事!不,你怎么傷成這樣!是誰干的!夫君……我好怕,你……大夫,大夫呢?” 謝文純被送到官驛讓大夫包扎,大夫開好了草藥道,“病人傷得很深,需得靜養(yǎng)半月以上,幸虧刺得偏了一些……不然,唉?!?/br> 謝文純捅自己時下了狠心,此時也頗為后悔,待大夫走后崔氏讓楚嬌扶著,來到謝文純的床邊,揮手讓丫鬟們出去將門關上。謝文純?nèi)掏葱Φ?,“娘親?” 崔氏冷著臉,“你沒什么想說的嗎?” 楚嬌愣住,夫君傷了為何崔氏還如此說話?謝文純卻心知肚明,娘親怕是發(fā)覺了什么,但承認自己捅了自己一下為了給楚榕定罪,崔氏一定會大發(fā)雷霆,開口道,“那水匪真是窮兇極惡……” 崔氏哼了一聲,“那水匪手中握的匕首,難道不是你一直放在身上防身用的?” 謝文純沒想到崔氏竟會去仔細看那水匪,訕笑道,“這,這個……” 楚嬌驚道,“夫君,你……?”隨即怒氣上涌,“你怎么敢!你,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流下淚來。 面對妻子的哭泣和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