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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道:“那時, 我們有夢。關于文學,關于愛情,關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們深夜飲酒被子碰到一起, 都是夢破碎的聲音?!?/br> 林以鹿:“啊,北島的?!?/br> 夏挽歌:“……文學少年和文學少女的對話?!?/br> 三個人路過一家冰淇淋店時,這兒恰好放著江予辭的歌。 林以鹿下意識地頓住了腳步, 朝著那家店看去。 齊裕疑惑地看向她,夏挽歌趕緊開口道:“啊,林小鹿你想吃這個冰淇淋啦?” 林以鹿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些什么,愣了一下,這才應道:“啊……對對?!?/br> 這家的冰淇淋造型別致,雖然味道沒什么特殊的,卻不便宜。 當林以鹿24塊錢買了一個貓爪冰淇淋以后,她的生活費又到了領稿費之前那種岌岌可危的狀態(tài)。 ……看來又要找兼職了。 不看經(jīng)濟情況的話,這一天是玩得十分盡興的。齊裕把她們送到女生宿舍樓下,望著林以鹿有點兒擔憂的樣子,主動開口道:“是不是今天花的錢太多了?” 林以鹿連忙擺了擺手道:“沒事沒事?!?/br> 夏挽歌應和道:“我們小鹿可以自己掙錢的?!?/br> 齊裕又追問了兩句,這才知道林以鹿是個小有名氣的畫手,便笑了聲道:“如果出版的話,海報和封面,我就開后門交給你了?!?/br> 林以鹿連連點頭:“出版是一定的啦!能交給我就太棒了!” 為自己喜歡的作者大大畫封面哎! 齊裕又道:“最近你想接活的話,我也幫你問問我出版社的朋友?!?/br> 林以鹿連忙道謝。 等齊裕走了,林以鹿這才感慨:“齊老板這人可真好啊……” 夏挽歌點頭:“是的,又溫柔又有禮貌。相貌端正衣品也好。還能察覺到女孩子心情的微妙變化……跟臭男人們可以說是很不同了?!?/br> 林以鹿:“……挽哥哥,你的眼睛里寫著‘我戀愛了’四個字呢?!?/br> “走開走開?!毕耐旄柃s蒼蠅似的朝林以鹿揮了揮手,“是游戲不好玩了還是不好看了?戀什么愛?!?/br> 林以鹿:“……嘖?!?/br> 口是心非。 她忽然明白了一開始夏挽歌那種“我的閨蜜泡到了我的偶像這件事我能吹一輩子”這種心情。 “挽哥哥?!绷忠月拐f,“如果你成功了,我將來也要在我的墓碑上刻下,‘著名作家棲玉其妻摯友’?!?/br> 夏挽歌一巴掌拍在她的腦門上:“閉嘴啦?!?/br> …… 自從跟江予辭“確認”了網(wǎng)戀關系以后,林以鹿每天都能知道他哪個時段干了些什么。 就連吃盒飯的時候,江予辭都要拍個照片給她,吐槽盒飯里面的米飯?zhí)擦恕?/br> 林以鹿每次看到他的消息都忍不住笑。 【總攻鹿沢:硬米飯還是少吃啦,對胃不好?!?/br> 偶爾,她也這么關心一下江予辭。 兩個人的網(wǎng)戀關系簡直就是教科書般的展開。 【江予辭:別擔心,23333。我是著名鐵胃?!?/br> 【總攻鹿沢:不是它堅強就不需要保護啊?!?/br> 【江予辭:原來如此……】 【江予辭:好像是和你一樣呢。】 【總攻鹿沢:???】 林以鹿日常被撩。 這樣的日子進行了大概有一個月,期間齊裕又約了她們一起出去好幾次。同時真的介紹了一個出版社的朋友給林以鹿。 對方和林以鹿約了一次稿,對林以鹿畫稿的速度和完成度贊不絕口。 “大二就能完成到這種程度……真的是不簡單啊?!痹∞p子的男人這樣說。 他在一次合作以后發(fā)了消息給林以鹿—— 【笪年:你有意向簽一個長期的合約嗎?】 林以鹿愣了愣。 【總攻鹿沢:長期?】 【笪年:嗯,我和朋友的一個工作室。各種活都會接,跟我們出版社也有合作。有時候也會涉及一些娛樂圈明星的周邊繪制。】 【總攻鹿沢:我可以嗎?】 【笪年:當然,不光是朋友的面子,還有你本身實在很有天分,而且年輕,以后還有進步的空間。把你簽下來也算是我的私心?!?/br> 【總攻鹿沢:十分榮幸……但是我得回家問一下我家長?!?/br> 恰好接下來就是國慶的七天長假期,畢竟事關未來的出路,林以鹿決定回家和父母好好溝通一下。 她也發(fā)了消息和江予辭講了這件事。 江予辭倒是沒多大反應,淡淡地說了句恭喜,就又囑咐道:沒有一下子答應是對的,再觀察一下。 【總攻鹿沢:嗯!我回家問問我媽……】 【江予辭:嗯?你現(xiàn)在住在哪兒?】 林以鹿一下子沒發(fā)覺這個“現(xiàn)在”里面暗含的深意,下意識地給了回應。 【總攻鹿沢:在D市。還不算遠,就是回家要拿好多東西,麻煩……】 話是這么說,她沒想到在回家那天能見著江予辭。 放假前一天下課,就有不少同學回家了。林以鹿怕路上人多,定了第二天的車票,總覺得這樣會好點。 而偏偏那一天的車票,除了上午八點的,就是下午兩點多的。 林以鹿糾結再三,在特別想念她的林父的催促下,選定了早上的車票。 這迫使她不得不在前一天晚上就把東西都收拾好,早上七點就得從學校的站臺朝車站出發(fā)。 她忍不住向江予辭抱怨了幾句。 第二天上午六點,林以鹿拎著有她半個人那么大的箱子,艱難地走到宿舍門口。 就在她剛剛把箱子放穩(wěn),拉起拉桿的時候—— 一個男人的手從她的手里接過拉桿,同時她感覺背上一輕,背包也被人拽了下來。 林以鹿:“?。。。 ?/br> 薄薄的晨霧中,男人帶著帽子和口罩,恍然間分辨不出是誰。 林以鹿卻感覺自己就是知道——他是江予辭。 確實是江予辭。 他把林以鹿的雙肩包單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