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不配談戀愛的!你看,再好的女孩,也不管多么喜歡你,”講到這里,他停了一下,心中所指的是SHIRLEY,“她也不會拿自己的未來開玩笑,嫁給一個潑皮,一個黑幫走卒。擔(dān)驚受怕不說,指不定哪天一覺醒來,你已被人斬手割耳,她要面對一個殘廢——甚至,已經(jīng)成了寡婦!而且,就算她肯,她的父母也不肯,誰能眼看自己的女兒往火坑里跳!” “她現(xiàn)在是天真,不懂想,但是遲早會醒悟的,如果已經(jīng)不顧一切的嫁給了你,那就只能自吞苦果,說實話,我們都不忍心看她嫁給你,不忍心看你害人家的女兒……”這里心中所指,仍然是Shirley,在黎以阡眼里,胡心宇與 Shirley是一樣一樣的好,都是他心中的如意兒媳人選。 “老爸,您不能往這樣的地方想我,我…..” 馬修正欲分辨,卻被黎以阡強(qiáng)勢打斷。 黎以阡道:“而,這個,你喜歡的這個,就要看你自己忍不忍心了。連對自己愛的人都沒承諾,不負(fù)責(zé)任,不給她安全感。這樣做你就真的不是人了,早一點離開她罷!趁她還沒有喜歡上你,如此做,算你還有一點人性!” “老爸!” 馬修強(qiáng)烈抗議起來。 黎以阡語調(diào)高昂地說道:“她嫁給你,也只會吃苦頭。想到愛的人受苦楚,那滋味有如往自己身上割rou,愛她,應(yīng)該拼卻一生,都要讓她幸福、安寧。和你說那么多,你可能有點煩,算了,你也不是真愛!” “誰說的!我就是真愛她!我會為她做一切,你所說的那種感覺,我都有!”馬修對胡心宇的愛,已經(jīng)到了她疼痛,他就疼痛,她快樂,他就快樂那種程度了。 “那么,為了她,回來吧,回正道上來!不準(zhǔn)再去洪斧幫!”黎以阡一下子到達(dá)目的地,他等的就是說這一句話的時機(jī)。 “我不是回來了嗎?我從愛上她那天起就回來了!”馬修理直氣壯的說著,不是嗎? “那么,你是告訴我,你不再回飛斧幫了?有什么新的打算?”馬修,做父親的,對你真的沒有多的要求,只要你回來,黎以阡望著自己的兒,多么希望馬修應(yīng)承他,給他說一聲:“是的,是的,我不再去了。” “不和你說這些,老爸,您也累了,先休息一下?!瘪R修說著站起身,替黎以阡理了理他書桌上的文件,理完人開始外移?!袄习?,我有我的打算,現(xiàn)在跟你說不清楚,很快您就明白?!奔僖詴r日,找到女孩的那個表姐夫的舅舅,然而不能說。 算是父子倆最近幾年來最長時間、最平和的一次談話,他離開,還曉得為老父做這樣一件表面上很微小的事。所以,盡管無果而終,黎以阡還是看到了點隱隱約約的希望。 女孩,那個優(yōu)雅生澀、聰明智慧的女孩,既然是占著馬修的心,黎以阡想,得去和她談?wù)?,讓她去叫馬修回頭。馬修不是說了嗎,他會為她做一切,那么,他就會聽她的話的。 愛不僅僅在戀愛的男女之間,他對馬修,也是真愛,他也可以為他做一切,他還因為愛他,所以愛他所愛。 ☆、第二十九章 戀愛滋味 馬修離開家,先是去了“老巢”,老大、二當(dāng)家都不在,是道里面、幫派老大之間,飲茶去了,“老巢”里,群龍無首,一大幫嘍羅,由著性子,斗酒、賭錢,比往日吵鬧了不少。他回“老巢”主要是為尋人的事,看看有什么進(jìn)展,他也好有個事由去見胡心宇。 人群中,馬修一眼望到大嘴燦,他頭上包著紗布,手上吊個繃帶,應(yīng)是那晚被胡心宇整的。他有點心虛,但是胡心宇出手那么快,巷子里燈光那么暗,對方一聲未吭就倒了。所以,馬修斗膽相信,大嘴燦完全不知情的。 “燦哥!”馬修擠到他身邊,對大嘴燦假意關(guān)心道:“您這是……” 大嘴燦看到馬修,一付沒好氣的樣子。若不是這小子,他想,自己那晚怎么會在“上牙”?若不在“上牙”,自己就不會走那條巷子,不走那條巷子,自己怎么會搞成這個樣子?!他卻又不能說,說出去會讓人恥笑,他,黑爺?shù)鸟R仔,大嘴燦,居然在自家后門那一塊地上被人劫了,還打了!他只好私下查,而那一晚上,“上牙”的后巷,和以往沒什么不同,上演的打斗不下五、六起,另外“上牙”自己也打開門往外扔過幾個,因此,那晚,巷子里躺著的多了去,他的事,說不清是在哪一撥之前,哪一撥之后,沒法查。 “喝多了,摔的!”大嘴燦嘴上說著,內(nèi)心仍是非常惱怒的,白忙活一晚上,受了傷,到手的和身上的全部被人一掃光,還得幫馬修干活,能有好氣嗎? “噢,您也太HIGH了?!瘪R修笑笑,轉(zhuǎn)入正題,“燦哥,拜托您的事,有了眉目嗎?” 大嘴燦吱唔了一陣,終于把他不見相片的事說了出來,當(dāng)然,是說成醉酒后丟的。 相片在胡心宇手里,這是胡心宇算計之一。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把相片給大嘴燦。“哎呀,怎么辦,我們,我們沒有多余的相片呢,這,這,從大陸寄過來,要一段時間呢,您看……” “那,我就沒辦法了!” “燦哥,要不,這樣,帶我們?nèi)フJ(rèn)人?” 大嘴燦盯著馬修看了一陣子,沒吱聲。帶去認(rèn)人,他可以做得到,只是,這樣做違反黑三的禁令、也違反幫規(guī)。洪斧幫從來不讓人蛇的家人直接到蛇窩接人。這個馬修雖是自己人,但也是受人所托,要找的人與他沒有直接關(guān)系,有不安全因素在內(nèi)。 “如果真是走我們的道來的,他必有到岸后的接應(yīng)、聯(lián)絡(luò)方式。你們真是奇怪,連這些都沒有!” “燦哥,你知道啦,這個朋友的家人一直知道他想偷渡,都不贊成他用這樣的方式到美國來,因此把在美國的親戚的電話、住址等消息守得嚴(yán)嚴(yán)的,不讓他知道,他也就沒有辦法給這邊留話了。再說,他有過精神病,時清醒時不清醒,不清醒的時候,連自己的名字都說不對,我們也沒有辦法啊。”這是胡心宇的說法,馬修轉(zhuǎn)述準(zhǔn)確。 “他媽的,連精神病都有?”大嘴燦有點咋舌。 “是的,有精神病,間歇性發(fā)作,不發(fā)作時是看不出來的!和他一起偷渡的那個,就不是個好人,知道我朋友兩邊都比較有錢,把一個半傻的人哄上船,主要是想日后向我朋友家人勒索錢財,而且,那個壞朋友有貪無止境,以后煩惱無窮!”這也還是胡心宇的說法。 “這么說……”大嘴燦開始衡量。 “燦哥,您得幫幫忙,錢,我朋友反正是要出的了。人,我們接到了,會想辦法再送回去,只是,決不能讓那個壞心的朋友得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