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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小玩意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近,他喜歡哪樣的女孩子你應(yīng)該知道,給阿姨透個底,阿姨下次就照著那樣的給他挑?!?/br>
    謝柏儀再聽不懂就是傻子了,難怪梁因一副十足看好戲的表情。

    她喜歡梁宴清,梁因一清二楚,所以蘭春不可能不知道。現(xiàn)在說這些話的意思,那就是不贊成她了。

    腦子里這么轉(zhuǎn)了一圈,謝柏儀心下一涼,墜墜直往下落。

    面上卻維持著笑容,“宴清哥,你喜歡哪樣的?直接告訴我們唄。”

    也許是慌亂,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嘶”了一聲,眼里頓時浮起淚花。

    同時響起的,還有“哧”的一聲。

    梁宴清剜了梁因一臉,他探身輕輕捏住謝柏儀的下巴,“咬舌頭了?我瞧瞧?!?/br>
    蘭春臉色一變。

    畢竟當著長輩的面兒,謝柏儀不好意思,憋回眼淚,搖了搖頭,“沒事。”

    梁宴清猶豫兩秒,退回去。

    他剝了只蝦,放在她面前的碟里,“桌上這么多rou,干嘛非得吃自己的,嗯?”

    謝柏儀埋頭。

    蘭春恢復溫和的笑,“還不好意思了?!?/br>
    這頓飯吃得實在不算輕松。

    飯后天色已晚,謝柏儀在梁家老宅子住下。梁宴清的西院有空房,她跟著他一起。

    蘭春有心想阻攔,但以往那么多年都過來了,一時也不好找理由。

    蘭春說,“把柏儀送到后,你來一趟,我有事說?!?/br>
    梁宴清點頭,“嗯?!?/br>
    他帶著她往西院走,西瓜跟在后頭。

    這路上一磚一瓦,一草一木,一花一石,和以前都沒什么變化。

    這個季節(jié),海棠和芙蓉大片大片盛開,在昏黃燈光的烘襯之下,溫柔蘊藉。

    謝柏儀卻沒有這等心思,想著蘭春的態(tài)度,十分沮喪。

    梁宴清察覺她情緒低落,“怎么了?”

    謝柏儀悶悶的,“沒什么?!?/br>
    梁宴清把她送進屋,說,“衣櫥右邊最底下一層有你的睡衣,但好幾年沒穿,你看能不能穿。不能穿就找一件我的,隨便將就一晚上。”

    “嗯。”

    梁宴清摸了摸她的腦袋,溫柔的叫她,“柏儀?!?/br>
    謝柏儀抬眼,“嗯?”

    他話到嘴邊,愣了愣,咽回去,“沒什么,洗漱過后早點休息?!?/br>
    她點頭,朝著衣櫥走去。她走一步,西瓜走一步,相當默契。

    梁宴清沒忍住,勾起嘴角。他站在原地看了她一會兒,才轉(zhuǎn)身原路返回。

    重新回到主院大廳,蘭春早等著了。

    梁宴清在她下方的位置坐下,“媽,您要跟我說什么事兒?”

    蘭春取了眼鏡,合上手里的書,放到一旁,“我們談?wù)劇!?/br>
    梁宴清心中有譜,面上卻未顯現(xiàn)半分,“談什么?”

    “如果是謝家丫頭,我不同意?!碧m春不饒彎子,直截了當。

    “什么同意不同意?”他假裝不懂。

    “非要讓我把話說得那么白?”蘭春攏眉。

    “我記得您以前不是挺喜歡她?”梁宴清說。

    “那能一樣嘛?如果是兒媳婦,自然得另當別論??傊也毁澩銈儍蓚€?!?/br>
    “為什么?”

    “你說還能為什么!你是想給那丫頭當爸爸呢,還是想讓咱們梁家都把她供起來?”

    “媽?!绷貉缜宀粣偅澳阏f什么呢!柏儀的脾氣沒你想象中那么差,再說,我比她大八歲,讓讓她怎么了?!?/br>
    “你聽聽你這語氣……”蘭春臉色不虞,“我還不是為你著想,等她以后在你頭上作威作福就遲了?!?/br>
    梁宴清不耐煩,“八字都還沒一撇的事,您以后別在她面前說這些有的沒的。您要為我著想,就不要再給我介紹別人家的閨女了,我真心不喜歡?!?/br>
    蘭春倒吸一口冷氣,“宴清,你這意思是,你要和mama對著干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但起碼,我有自主選擇另一半的權(quán)利?!?/br>
    “自主選擇?好,那你說說,你到底喜歡謝家丫頭哪一點?”

    “我……”梁宴清被噎住。

    蘭春表情滿意了點,“看,說不出來了吧,所以……”

    “媽,總之這件事您不要管,我自有分寸。”梁宴清站起身,“時間不早了,我明天還要飛英國?!?/br>
    談話不歡而散。

    梁宴清回西院,離得越近,窗子里的燈光越亮。他瞧著,心里一片暖。

    屋子里靜悄悄的,他放輕腳步,進去一看,她已經(jīng)睡著了。

    頭發(fā)吊在床沿,是濕的,還滴著水??磥硭罱迯凸偶?,也是極累的。

    西瓜伏在床邊,抬頭看了一眼,懶洋洋臥下去,沒理他。

    梁宴清笑,他取了吹風機,盤腿坐在地毯上,慢慢替她吹發(fā)。

    謝柏儀睡得沉,沒醒。睫毛像兩把小蒲扇,靜靜的。

    她紅唇微張,輕輕呼吸。

    梁宴清看得一滯,心里燙了下,移開目光。沒想到卻落到她修長的脖頸處,心里又是一燙。

    她身上穿的似乎是他的一件長T,因為領(lǐng)子寬大,露出了優(yōu)美白皙的鎖骨。

    梁宴清口干舌燥,頭發(fā)吹干后立即走開,回了自己那間房。

    翌日。

    天氣放晴,空中浮動著瓦藍瓦藍的云,清新明媚。

    梁宴清要飛英國,團隊發(fā)現(xiàn)一位玉雕大師,他打算親自去拜訪。

    他臨起飛時不忘對謝柏儀再三囑咐,雖然彭白已經(jīng)解決,但出門仍要帶著保鏢一塊,不可掉以輕心。另外,彭白那邊,他派去的人也沒有撤退,二十四小時監(jiān)控著。

    謝柏儀應(yīng)下來。

    就這樣,梁宴清又走了,這一走又是將近兩個月的時間。

    所幸謝柏儀也忙,每天花了大半時間修復清代宗譜古籍。而且這次,他們并不是全無聯(lián)系,偶爾也會聊一聊電話。

    所以時間倒也不難熬。

    轉(zhuǎn)眼便是十一月底,宗譜完成三分之一的修復。至于埋在梁宴清心中的那顆雷——彭白,經(jīng)過兩個月的觀察,她沒有一絲異動,甚至早刪了那條和謝柏儀有關(guān)的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