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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兩秒,坐了回去。 這頓晚飯,他吃得魂不守舍,直到結(jié)束,謝柏儀都沒再回來。 她這次感冒的情況比較嚴(yán)重,醫(yī)生又來掛了水。 梁宴清守在邊上。 她白皙的手背上扎針,出現(xiàn)血液回流狀況,雖止住了,但那一星殷紅始終留在管子上。 他直直盯著,很久后才移開目光,只巴不得替她受了。 謝柏儀閉著眼,卻沒有睡著,眼皮子重得很,怎么也睜不開。 她知道梁宴清在這里,卻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梁宴清總是這樣!他總是對她這樣好! 要是從一開始,他狠狠心,不跟她這么親近,不有求必應(yīng),也不噓寒問暖,說不準(zhǔn)她碰了幾次硬釘子,吃點(diǎn)苦頭,也就把心收回來。 哪兒至于,如此艱難。 腦子沉沉,思緒糊在一起,而關(guān)于梁宴清的一切,偏偏愈發(fā)清晰,頭疼欲裂,快要炸開了般。 煎熬著,掙扎著,謝柏儀也不知是自己怎么睡著的,不知不覺陷入渾噩黑暗。 醒來天已大亮,床邊空蕩蕩的,他走了。 謝柏儀發(fā)了好一會兒呆,目光虛虛擲在梁宴清昨日坐過的位置,面無表情。 許久之后,外間傳來腳步聲,謝柏儀眨眼,霧氣漫開,染濕睫毛。 她抬手抹眼睛,動了一動,腦子里似乎有兩根筋使勁拉扯,一陣緊疼,一陣發(fā)昏。 謝柏儀無聲嘲笑,受涼染寒是一回事,她明白,更多的還是受了挫導(dǎo)致心灰意冷的原因。 敲門聲響起,緊接著,是道輕柔的聲音,“柏儀,醒了嗎?” 謝柏儀愣了下,是伯母,那腳步聲是誰的? 她擁著被子坐起來,靠著床桓,應(yīng)了一聲。 然后聽見門外戴悅溫和的說,“你們先坐著等一會兒,我進(jìn)去看看。” 同時(shí)有兩個(gè)男人回答,“好?!?/br> 傳來門把擰動的聲音,戴悅走進(jìn)來,一手端著杯水,另一只反手關(guān)上門。 她笑著,目光溫柔,“醒多久了?先前陳媽來看了幾次,你都睡著?!?/br> 謝柏儀舔了舔唇,“剛剛醒。” “喝點(diǎn)水,溫的?!贝鲪偘阉f給她。 謝柏儀喝一口,吞咽時(shí),喉嚨撕扯著疼了下。滋潤過后瞬間舒服多了,她又喝了兩小口,放下杯子。 戴悅伸手探了她的體溫,“感覺怎么樣?” “比昨天好些了?!敝x柏儀說。 戴悅笑了笑,問,“那餓不餓?” 她肚里空空,卻一點(diǎn)沒有想進(jìn)食的欲望,搖了搖頭。 戴悅鎖眉,“不吃東西怎么行?陳媽做了你最愛的菓子酥點(diǎn),口味清淡的幾樣,去吃兩塊?” 謝柏儀“嗯”了聲,問,“誰在外面?” 戴悅笑盈盈的,“小程和小行,兩人約好了一樣,前后腳來的。” “宴清哥呢?他什么時(shí)候走的?” “昨兒你輸完水他就走了。”戴悅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她,“有事?” “沒事兒。” 戴悅倒沒多問,她先出去。 謝柏儀整理好衣著儀容,才出門見人。 許景行不顧長輩在場,拉住她,“你是不是瘦了?” 她被他逗笑了,“你真是,哪有這么嚴(yán)重,對了,你不是和林也一起去旅游?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許景行表情有些不自然,“我有點(diǎn)事,提前走了,你這是怎么回事?” 謝柏儀沒接這茬。 她目光一側(cè),正正對上程敬的視線,愣住了。 上次說了那番話后,他再沒找過她,怎么又來了? 她打招呼,“程先生?!?/br> 程敬眉眼俱笑,“橘色刺繡花蝶短旗袍做好了,剛巧我今天有空,便給你送過來。” 謝柏儀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關(guān)心的問,“你要緊嗎?” 她抿唇,“好多了?!?/br> 程敬溫和的,“本來還想看讓試一試這旗袍,我覺得這是三套當(dāng)中最襯的,不過你生著病,只有下次了?!?/br> 謝柏儀說好。 戴悅握住謝柏儀的手,“咱們到主園去坐,正好陳媽準(zhǔn)備了菓子酥,你們也嘗嘗?!?/br> 到了主園客廳,剛坐進(jìn)沙發(fā),西瓜不知從哪里躥了出來,安安靜靜的貼在謝柏儀身邊。 謝柏儀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它的腦袋。 西瓜是她和梁宴清一塊撿回家的,但它從來不黏他,大概它比她更清楚,他并不是它的歸宿。 想到這里,她手上一頓。 西瓜抬起腦袋嗚咽了聲,她回神,壓下心底的酸澀。 陳媽把菓子酥?jǐn)[上,這是她仿照臺灣一位民間糕點(diǎn)大師的做法,以二十四節(jié)氣特色果蔬為主要元素手工制作。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形、色、味皆屬一頂一,只是耗功夫,難得做一次。 謝家的吃食無一不精致,才把謝柏儀養(yǎng)得嘴挑。這道菓子酥尤甚,起碼,她覺得還沒有任何一樣糕點(diǎn)比得上。 昨日她吃不下任何東西,陳媽一宿沒睡,特意做了這些。 謝柏儀果然開胃不少,一連吃掉五塊,感覺昏沉的腦袋都被治愈不少。 程敬和許景行也吃了些,贊不絕口。 許景行趁著這功夫把謝柏儀落水的事情弄清楚了,心底一陣火起,沒坐一會兒便要走,誰都留不住。 到底是謝柏儀了解許景行,清楚他的脾性,當(dāng)即拜托程敬跟著。 她猜得不錯(cuò),許景行直接去了梁宴清住的地方,他當(dāng)真找他麻煩。 謝柏儀倒不是怕許景行耍橫,反而怕他吃虧,畢竟梁宴清拳腳功夫不差。 但她沒料準(zhǔn)的是,梁宴清壓根沒還手,任由許景行重重?fù)]了三拳。 他下手使了大勁兒,一點(diǎn)不留情。 第一拳措不及防,梁宴清實(shí)打?qū)嵃ち恕?/br> 第二拳和第三拳,他避開了臉,拳頭落到身上,真他媽疼。 程敬抱胸站在一邊,神情未明,壓根沒有勸架的意思。 許景行不解氣,拳頭捏的死緊,再次朝他揮過去,竟帶了風(fēng)。 但這一拳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