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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子清怒氣沖沖地開了門,卻是一個他沒見過的黑衣男子,那男子見到喻子清似乎也很吃驚,問:“公....公主.......殿下........呢.....” “來了來了?!比~纓披上紅衣走出來,看見黑衣男子似乎并不吃驚,說:“筱墨,這么晚了有什么事?” “我.....我在外面.....抓到一個行跡可疑的人?!?/br> 接著,另一個黑衣男子把一個蒙面人帶了過來,當著葉纓的面扯下他蒙面的絲巾,質(zhì)問:“你這么晚了干什么?來這里有什么目的?你想對公主不敬?你受誰的指示?你怎么找到這里的?為什么要半夜來這里?你是誰?你到底.......” “停!筱冥你可閉嘴吧!”葉纓翻了個白眼,接著在蒙面人前踱了幾步,沉吟半晌問:“你是不是干爹身邊的人?” 蒙面人瘋狂點頭,說:“我是皇上身邊的暗衛(wèi),特來請公主回宮?!?/br> “好端端的干嘛要回宮”葉纓皺眉。 那暗衛(wèi)說:“軍中動蕩,恐生事端?!?/br> “切,我就知道,不回去不回去,我還有任務(wù)在身,況且這南祁一時半會也不敢來犯,軍中還有楚定哥把持,能有什么動蕩?我知道干爹為了我好,不過,任務(wù)不完成我是不會回去的?!比~纓擺擺手讓他還有筱墨筱冥回去,然后砰地一聲關(guān)上門。 “那些人是?”喻子清問道。 “筱墨筱冥是柔陽公主府的護衛(wèi),這次在暗中輔助我的?!?/br> “筱墨他........是本來這樣還是看見我嚇到了?” “本來就是這樣,筱墨有點口吃,筱冥么......他有點.......沉默寡言”葉纓不得不吐槽一下這兩人,公主府的兩大護衛(wèi)竟然一個口吃一個話嘮? “嗯,公主殿下,我覺得,你還是回去吧。”喻子清突然說道。 “.....?。俊?/br> “喻子清一屆書生,不值得公主如此?!?/br> “喻兄你這話可是置我與不仁不義啊?!?/br> “.......那公主何故不回去?” 葉纓別過臉不說話。 喻子清笑了一聲。 “我都趕人家走了,再追回去豈不太沒面子,我困了!睡了!”葉纓倒在床上,側(cè)過身不去看喻子清,再次用被子蒙住了臉。 肆. 葉纓大步走到了玲瓏縣令府,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迎了出來,跪下道:“老臣錢景達拜見柔陽公主。” “你先起來?!比~纓擺擺手,走了進去,坐在案臺后面的太師椅上,喻子清跟在她身后。錢景達連忙派人端茶遞水,不斷用手帕擦著額頭上大粒的汗珠。 “我來呢,是問問你關(guān)于新人失蹤的事?!比~纓不和他多廢話,開門見山。 “好好好,老臣定知無不言......知無不言......” “錢澈什么時候死的?” “......大概20年前的這個時候?!?/br> “之后的29對新人大概是什么時候失蹤的?” “呃......來人,把案譜拿過來......”錢景達吩咐。不多時,一個下手就把一本極厚的案譜拿了過來,錢景達接過然后獻給葉纓。 葉纓翻了翻,瞬間皺起眉頭:“.......不對啊.....喻兄你看?!?/br> 葉纓把案譜遞給喻子清,上面明明白白寫著,自錢澈死后第一起失蹤案是在20年前發(fā)生的,但是第二起就是在2年前了,中間18年,為什么是空白的? 葉纓合上案譜,對錢景達道:“那你知不知道新郎怎么失蹤的?” “這......這老臣著實不知啊......” 葉纓有些不滿地睨著他。 錢景達被葉纓盯得發(fā)毛。 “這個孫思思的家人呢?”葉纓又問。 “這,呃,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嘛,大概是跟著其他村民一起走了吧?!卞X景達道。 “那錢澈呢?這總不是嫁出去的姑娘吧?” “大概是看自己兒子死了,也走了吧?”錢景達小心翼翼回答道。 “是嗎?”葉纓笑瞇瞇看著錢景達。 錢景達連忙跪下道:“老臣著實不知??!還請公主放過老臣?!?/br> 葉纓回道:“除了孫思思的事,錢大人治理玲瓏縣還算有方,本公主怎么會無理取鬧呢?” “公主圣明?!?/br> “你之前用了什么法子破案?。俊比~纓問。 “這件事傳的邪乎,老臣多次喊道士法師做法,全都無用啊。”錢景達嘆了口氣。 “你叫人到林子里看過了嗎?” “當然當然,可是一無所獲啊?!?/br> 葉纓皺起了眉頭,道:“派去的人都安然回來了?” “正是?!?/br> “林子里的東西只殺新人?”葉纓思索著。 “看起來是這樣?!卞X景達附和。 “這樣啊,那只能委屈一下喻兄了?!比~纓朝喻子清眨了眨眼。 喻子清瞬間明了,她是想拿自己做實驗! 第二日,喻子清在念癡林失蹤了。 伍. 紅衣少女在乘著朝霞在屋檐上飛奔,手里緊握著銀色長劍,臉色快陰郁成霜。她在一片黑壓壓的叢林前停了下來,躊躇片刻,走了進去。 林子里的奶白色霧氣重的讓謝纓分不出方向,林子外已經(jīng)快卯時了,林子里卻一點光亮都沒有,四處是參天古木,葉纓在林子里飛奔,想找到那個白色的身影。 跑了許久,葉纓才察覺不對勁,這個林子好像沒有這么大吧? 葉纓停了下來,究竟哪里出了問題? 突然,葉纓身后出現(xiàn)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她猛的回頭,卻什么也沒看見。葉纓頭皮發(fā)麻。 又立了一會兒,葉纓突然覺得視線里多出了什么東西,轉(zhuǎn)頭一看,是一個白衣飄飄,衣袂瀟瀟的男子站在那里,謝纓心頭一喜,喚道:“喻兄!” 葉纓飛奔過去,猛的撲倒他懷里,嗔道:“喻兄你干嘛不回來啊,我可真是擔心死了!” 男子伸手摟住了葉纓,沒有說話。 葉纓毫不在意,繼續(xù)道:“等我們回去你要請我吃惜芳齋的露春餅和桃花酥啊!不然我才不原諒你呢!” 男子還是沉默,葉纓有些奇怪:“喻兄,你怎么不說話???” 葉纓剛想抬頭看“喻子清”,突然一道銀光閃過,她微微側(cè)身,左手輕輕一探,食指中指夾住了一片劍刃,“喻子清”大驚,想收回劍,卻被葉纓輕輕一折,劍身被折斷。葉纓冷冷一笑,眉間一點朱砂盡顯張揚,一個轉(zhuǎn)身將“喻子清”擒住。 “哼,假扮喻兄也假扮的像一點啊!”葉纓皺著眉頭抱怨,一邊把“喻子清”頭上的假發(fā)拿下來,露出一頭半白枯槁的頭發(fā),葉纓挑了挑眉,道:“呵,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