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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當初強迫我的時候怎么不想想婦道?” 楚安強壓內(nèi)心的躁動,對孟螢道:“請二皇子妃出去!” 孟螢非但沒有走,還從楚安的身后摟住了他。 楚安心下一驚,想甩開她,可那股異香似乎控制了他的大腦,他心里有個聲音在說:不!不要!不能被她迷惑! 可楚安的動作卻是輕輕覆上了孟螢環(huán)在他腰間的手,孟螢?zāi)w若凝脂,那雙手碰上去幾乎生涼,楚安鬼使神差地握住了那雙手,孟螢低低笑了一聲。 第二日楚安醒來看見懷中的孟螢,猛的一驚,他扶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坐起來,被異香驅(qū)使的感覺消失了,他愣了好一會兒,接下來怎么辦?和楚洋坦白嗎? 楚安又想到先帝聽到這件事會是怎么樣的失望,不禁又是一愣。 孟螢就是這么恰巧地醒了,睜開朦朧的眼睛,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她美若天仙,可楚安沒心思欣賞。 孟螢也支撐著坐起來,看著楚安。 楚安小聲說:“.......你放心,我做過什么事我會負責。” 孟螢還想說什么,楚安迅速換好衣服離開了。 接下來幾天,楚洋沒找楚安算賬,先帝也沒發(fā)怒,一切像沒發(fā)生過似的,其實只是楚安沒想好怎么開口。 孟螢似乎也不急,這幾日安安分分在二皇子府里待著,也沒去找楚安,其實她在找保胎的方子。 一切都是看似風平浪靜,可海面下波濤洶涌。 一件小小的事,都能讓這個海面瞬間炸裂。 楚洋終于來找楚安了,楚安內(nèi)心惴惴不安,可楚洋似乎并沒有找他算賬的打算,進屋坐下之后就問楚安:“哥你談過戀愛沒有?” 楚安一臉黑線。 楚洋看了他的表情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你肯定沒談過,我這不是死馬當活馬醫(yī)嗎?” 難道他還不知道? 楚洋見楚安不搭話,就繼續(xù)說了下去:“這幾天孟螢性情有點古怪,我也不知道怎么哄她。你說是不是怪可笑的我從沒對一個姑娘這么上心。” 楚安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個“嗯”。心思卻不知道飄到了哪里。 這還怎么跟他坦白?說是有人cao控他的腦子他會信? 楚洋之后隨便寒暄幾句就走了。 楚安愣了好久:怎么辦啊? 作者有話要說: 收尾階段啦!深刻體會我更新字數(shù)的不穩(wěn)定 ☆、十五.不歡而散三人終陌路 某日楚洋出去給孟螢買桃花酥了,孟螢偷偷摸摸又溜進楚安寢宮。 楚安見到她,眼神閃了閃。 孟螢道:“小女......懷上了?!?/br> 楚安手里拿著的書卷“啪”一聲掉在地上,他隔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這么巧........” 孟螢低著頭沒有說話。 “還有別人知道嗎?”楚安問。 “還有太醫(yī)?!泵衔灤?。 楚安嘆了口氣,怒道:“太醫(yī)知道了就等于皇上知道了!” “那.......那怎么辦?” 楚安想一巴掌抽死自己,他強忍怒氣思考了一下道:“我想不出更好的解決方法,你先和我去城外避一避?” 孟螢稍稍抬起頭,眼里又一次蒙上霧氣,猶猶豫豫地點了頭。 楚洋抱著桃花酥回來就看見先帝在他寢宮門口等他。 “爹?出什么事了?”楚洋嘴角帶著笑問道。 “混賬!你還知道回來?”先帝看見他氣不打一處來。 “怎么了?”楚洋眨巴眨巴眼睛。 “那妓/女懷孕了,跟楚安走了?!毕鹊蹥獾煤右欢兑欢?。 楚洋愣了一下,又笑了,繞過先帝走進寢宮,邊走邊說:“爹你逗我呢?螢兒還等著我的桃花酥呢......” 寢宮里是空的。 楚洋慢慢回憶孟螢這些天的不對勁:先是一個晚上沒看見她人影,讓她解釋她就生氣,再是性情古怪,還莫名其妙嘔吐。一些小細節(jié)慢慢拼湊,竟真的指向那個答案。 楚洋手里的桃花酥掉了。 他慢慢地回頭看先帝,問道:“他們?nèi)ツ牧???/br> “朕倒是想知道!” 先帝因為這件事病倒了,似乎命不久矣,可他的兩個兒子都不在身邊:一個忙著躲,一個忙著找。 先帝氣得幾經(jīng)昏厥,嚇得一幫老文臣沒日沒夜給楚洋楚安寫信,當然,沒有一封寄的出去,沒人知道他們在哪。 楚洋一找就是幾個月,幾個月里,楚安帶著孟螢東奔西跑,孟螢最后是在一件寺廟里生產(chǎn)的,只有她一個人,楚安在門口把守,滿天神佛看著這個孩子降生,取名:楚喻。 孟螢抱著這個孩子想了很久,自己到底想干什么?最初想嫁個好人,后來是想勾引皇子的,最后呢?她不僅勾引皇子,她還勾引太子,可勾引上了太子,這種生活是她想要的嗎?況且,自己還能活多久? 孟螢自嘲地笑了笑。 她生完兩胎,哪怕她依舊年輕,也不會有人叫她:千麟美人了。 可悲嗎? 最重要的問題是:楚安現(xiàn)在能不能繼承皇位了? 她義無反顧進宮,義無反顧跟楚安出逃,就是為了能在楚安繼位之后自己爬上龍塌,現(xiàn)在,可能否? 孟螢自嘲地笑了一聲,門外的楚安卻在此時破門而入,微微喘息著說道:“.......有人來了?!?/br> 孟螢面色似乎很平靜,她淡淡一笑,把懷里的襁褓給了楚安,然后拖著這具身體,在佛像面前跪了下來,佛像那雙丹鳳眼靜靜地看著她,她的眼里是從未有過的釋然。 “我.......走不了了。”孟螢緩緩開口。 楚安看著襁褓中的孩子,此時又聽見孟螢這句話,心里生出無比復(fù)雜的情感,他笑了笑:“你說我現(xiàn)在該恨你破壞了我的人生,還是該感動你為我生下孩子?” 孟螢笑著:“隨你怎么想,或許我真的是賤人?!?/br> 良久,楚安才又問:“你真的不走么?” “不走了?!?/br> 楚安抱著孩子,從寺廟的窗戶一翻,消失在叢林里,他的身后還跟著太子侍衛(wèi)夜魁,夜魁有些憐憫地看了看孟螢,然后縱身跟了上去。 楚洋到的時候,孟螢還虔誠地跪在鋪團上。 楚洋走到孟螢身前,在她面前輕輕蹲下,她與他對視,他的眼里都是血絲,看她的眼神八分狠毒。 他粗魯?shù)刈プ∷念^發(fā),逼迫她抬起頭,楚洋問:“你,為什么要,跟他走?” 孟螢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楚洋笑了笑,那笑里滿是警告的意味,他又問:“因為他是太子?” 孟螢的眼神似乎在默認。 楚洋似乎受了極大的刺激,他抓她頭發(fā)的手似乎有些顫抖,“那張龍床就這么舒服?你偏要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