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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躲避意識的腦海中cao控一切。 這種事情她也不是沒做過……只是在他眈眈的注視下,比一切事物都要刺激。 全身皮膚像白里透粉的水蜜桃,大眼中水光盈盈,更深的一處有小溪淌出清流。 姜桃桃難受地磨蹭了雙腿,就被他立即察覺出異樣,“癢了?”他壓低了的嗓音在要她的命。 目光哀求地直視屏幕中的他。 在外是正人君子,在只有她的時候,他即暴露出惡劣的真面目。 如果人的外表由心反映形成,那么他就是只長有獠牙的吸血鬼。 她很聰明,知道來日方長,不聽話的后果只會更慘。 牙齒咬緊嫣紅的下唇,身體隨著手指往下的觸碰顫了一顫。 她做著自瀆的動作,是經(jīng)他教導的,受他隔空凝視,就好像是他本身在對她撒野。 所受到的強烈刺激,一點也不比他親身上陣來得差。 這時也看見他喉結滾動,端起瓷杯,輕抿一口潤喉。 把在杯沿上的那只大手,手指修長有力,她便著迷地盯著那里,幻想自己的就是他的。 費華修順著他的視線,歪頭看一眼自己的手,瞬間明了,唇角涌現(xiàn)笑意。 他眼里的玩/弄意味太明顯,在下一個指令到達之前,姜桃桃用力閉緊了眼,好像一睜開就要陷入地獄。 ……算了。 陷就陷吧。 第35章 35℃ 這所醫(yī)院有些年頭了。 里頭不少建筑都是民國時期遺留下來的, 院子里巨大的梧桐樹歷經(jīng)滄桑依然挺拔,茂密的樹冠遮陽蔽日。 木寧志從外科樓二層的一間診室看見了姜桃桃。 她正攙扶著霍闌芝,小心緩慢地走到樹下。 他推了下窗戶, 更清楚地看見她。 她今天過來照顧母親, 身上衣著很簡單。 一件條紋的T恤,一條九分的牛仔褲。 長頭發(fā)披散在身后, 只看背影就知道是個美人。 木寧志看著那個方向, 他在想, 她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呢? 一名小護士路過身邊, 問他, “木醫(yī)生,看什么呢這么入神?” 他回頭淡淡笑了下,繼續(xù)看起手頭的病例。 那扇窗也沒再關上。 白天難得沒有艷日高照,天空呈現(xiàn)濃重的灰白,空氣悶悶的,蒸籠一樣讓人壓抑。 傍晚遠處劈出一道悶雷,頃刻大雨滂沱而至。 青平一到夏天就多雨,翠綠的萬棲山時隔幾日就要被沖洗一遍的, 河里的水也重新?lián)Q上更清澈的。 姜桃桃喜歡下雨, 每次雨后, 山里的味道就更加清新好聞。 但這雨每次到來時, 她都忍不住要先抱怨一句老天爺。 因為她總是忘記帶傘。 巴士載她到鎮(zhèn)上,幸運地和一個順路的婆婆同乘一把雨傘,老人好心地把她送到半路上的旅館, 新雇的店員小樓正拿著抹布擦桌子,見她回來了,揚臉一笑,叫,“小姜姐?!?/br> 姜桃桃自個兒年紀還算個小姑娘,每次被她這么叫著都很不習慣。 以前老糾正她,叫她桃桃就行,小樓用力點頭說記下了,沒過一會兒照舊喊她小姜姐。 她就接受了這個稱呼。 總歸小樓才十八九歲,比她嫩多了。 姜桃桃也得叫別人姐。 在店里張望了一番,問她,“孟陽姐呢?” “強強哥出去找朋友打牌了,孟陽姐見下雨了,就去給他送傘?!?/br> 姜桃桃皺起鼻子,很有深意地說,“他可真招人疼!” 小樓領略她的話音,不好意思地偷笑。 雨越下越大,天晚了,旅館住客都在樓上房間呆著,姜桃桃盤腿坐在吊籃里玩手機,和小樓聊了會兒天,正想著要不要回家呢,門上的小鈴鐺響了起來。 有客人進來了。 姜桃桃和小樓一同看過去。 棕色的原木門框上鑲著一扇玻璃,中間用十字的木條隔成四塊,水汽攀在上面,只看到外面水流刷刷,逐漸接近一個黑色身影。 姜桃桃只當是普通客人,繼續(xù)悠閑地玩手機,留小妹招待著。 突然想起自己好歹也算個當家的,要拿出點存在感來,她腿伸下去穿好鞋,過去幫他拉著門。 他進了屋,那把黑色的大傘就收起來了。 遮擋剛一離開,姜桃桃和小樓兩雙眼睛紛紛就直了。 費華修把傘樹在門邊,摘下頭上的連帽,平靜對上姜桃桃驚訝的兩眼。 “你、你怎么來了?” 他似笑非笑地說,“不歡迎我嗎?” 怎么會不歡迎? 愣也愣過了,心里就由狂喜替換,龍卷風似的在里面刮著鬧著,她高興得差點要跳到他身上。 礙于有外人看著,就努力維持矜持,告訴疑惑的小樓,“這是我朋友?!?/br> 費華修在她旁邊,禮貌地沖小樓點了點頭,“你好?!?/br> 小姑娘本來就性格樸實,招架不住他的認真凝視,臉一下子燒了起來,手忙腳亂地給他選房,拿房卡。 不管身處多高的位置,費華修對任何身份的人都永遠以修養(yǎng)相待,態(tài)度平和。 小樓給他辦入住的時候,全程笑臉盈盈的,姜桃桃知道,他又給一人留下了良好的第一印象。 姜桃桃看著他的側臉,果真正人君子一樣。 而高高的臺子下面,他的左手早就握上了她的腰間,來回揉捏。 姜桃桃拍了下他的手背,給他使了個禁令的眼色。 領著他去房間。 他帶了一只很大的手提包袋,進了屋就放在椅子上,轉身面向姜桃桃。 頭微微歪著,表情溫柔,似乎很喜歡看她這種意外的驚喜模樣。 不過姜桃桃也有些不滿他來時不打招呼。 還選了這么個糟糕的天氣。 他穿著一件藏藍色的長款沖鋒衣,里面是灰色的連帽衫,山里空氣陰冷,還是顯得單薄了。 雨下得大,外衣防水也還好,鞋子上沾了泥濘,褲腳也濕了。 就像,跋山涉水,翻山越嶺趕來看她一樣。 姜桃桃鼻子有點發(fā)酸。 趕緊轉了身,蹲在衣柜下面摸出拖鞋,挪過來放在他腳邊,“你換鞋吧?!?/br> 她拍拍他肩上的水痕,“衣服都濕了,你冷不冷,我下去給你端杯熱水?!?/br> 說著就急匆匆地往門口走去。 轉身時被費華修一把撈住手臂,“跑這么快做什么,不想多和我呆會兒嗎?” 他掌心貼在她側臉和脖子的地方,在上面愛不釋手地輕撫了兩下,抬起她的臉,同時腳下往她挪了兩步,姜桃桃一閉眼,他的吻如約而至。 他身上氣息濕漉漉的,有雨水的微腥,嘴唇也比以往涼了些,手也是涼的。 這個吻才接了幾秒鐘,她惦記著樓下的那杯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