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躡腳朝著前面的房間走去。 她用符紙開了天眼,看到了那所有的魔氣都從一間屋子里向著外面流動,心里想著,那屋子應(yīng)該就是自己要找到的。 她急急忙忙的朝著前面走去。 而路西法殿下就在后面,像是閑庭散步一樣,跟著她。 宴清歌邊朝著前面走去,邊左右看了看,防止被人發(fā)現(xiàn)。 只是,她再小心,也掩蓋不了自己身上那活人的氣息。 下一刻,在拐彎的處,她躲在拐角,紅地毯鋪到了盡頭,她聽到了那拐角也就是視線的死角處,拐角的左邊走廊上,有人在說著話。 宴清歌靠在墻壁上,剛準(zhǔn)備偷聽那人的對話,卻聽到了一個年輕的聲音說道:“有人進(jìn)來了。” 他的聲音很輕,年紀(jì)不大,可是讓人聽了卻不寒而栗。 隨后,在宴清歌準(zhǔn)備再次貼個符紙隱蔽自己氣息的時候,路西法殿下就變幻出了一件披風(fēng),從她的背后給她披上。 宴清歌眼睜睜的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過來,銳利的眼神掃過自己,隨后又轉(zhuǎn)了回去。 “陛下,沒有見到人?!?/br> 宴清歌知道這些人聞不到自己,可是竟然也不看到? “現(xiàn)在,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了?!甭肺鞣▽⒀缜甯璩懊孑p輕的推了一步,如果忽視掉他推的地方是屁股的話,宴清歌還是覺得很愉快的。 她朝著前面走去,就見到剛才那個中年人對著自己面前十幾歲的青少年恭敬的鞠躬,并且稱呼他為“陛下”。 宴清歌是根據(jù)那人的聲音判斷他為青少年的,其實她根本看不清那人的樣子。因為那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袍子,不僅僅如此,還將袍子上附帶的帽子給戴上了,他像是電影里頭的魔物一樣。 宴清歌見到那年輕人站在一個房間門口,吩咐中年人站在外面,隨后走了進(jìn)去。 她也跟了上去。 在進(jìn)到房間里的那一刻,她就對房間里面的東西給震撼住了,或許說,是感到心寒,非常! 第76章 這是一間密閉的小房間, 大小在20平米左右,只是里頭的墻壁,全部貼上了血紅的紙, 在宴清歌看來, 就像是古代出嫁女子用來涂抹嘴唇的紅紙,只不過顏色很深, 反而帶了很濃重的血腥味, 那些血腥味像是被放置在壇子里的, 一陣陣的散開, 然后充滿了整個房間。 房間的最前面, 擺放著一個東西,類似于祭臺,但是上面完全是用紅色的布蓋住了,宴清歌不知道里頭是什么。她跟在那“年輕人”的后面,只見那將全身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人走到了祭臺的面前,他伸出了一只手,這只手吸引了宴清歌的注意。 這是一只怎么樣的手??!非常的蒼白,又非常的瘦, 可以看到手背上的骨頭, 像是干枯的樹枝。帽子遮住了幾根蠟燭的光, 但是透露出來的陰影, 剛好遮到他的下巴為止,他的下巴在帽子的遮蓋下若影若現(xiàn),宴清歌只覺得他的下巴特別尖, 像是干癟的核桃,但是很光潔。 宴清歌看見他伸出了手,那只手覆在了紅布的一個角上,隨后伸出手一扯,整張巨大的紅布立馬就被扯了下來,下面露出了一個臺子,只是……宴清歌的雙眼立馬就被一雙手遮住了。 “別看?!毖缜甯杪牭阶约旱纳砗髠鱽砹藴厝岬哪新?。 宴清歌的眼睛眨了眨,睫毛在路西法殿下的手心里掃阿掃,路西法只覺得心頭一癢,假意的警告道:“你總在勾引我!” 聽到路西法的話,宴清歌腦子一轉(zhuǎn),就知道他在指的什么。于是,她又接著眨了眨眼睛。路西法殿下被她的(睫毛)撩得不行,就一下子就開了手,在宴清歌要睜開雙眼的時候,他吻上了她的眼睛。 “為什么不讓我看?”宴清歌問。 “怕臟了你的眼睛?!甭肺鞣ǖ恼f道。 “那里面究竟是什么?” 是什么呢? 路西法的視線挪向了那祭臺上面。真不愧是祭臺。上面擺個幾個圓形的盤子,中間放著好幾顆人頭,而且并不是一顆裝一個盤子,而是一個盤子內(nèi)裝了好幾顆,那頭碼在了盤子上面,已死之人臉色發(fā)青,它們像是供人吃的rou包子。 “人頭?!?/br> 宴清歌聽到路西法的回答,沉默了一會兒,半晌她才說道:“可是……你也不能總是保護(hù)著我。我有時候也想,站在你的身旁,而不是你的身后。” 宴清歌說出這話,其實是帶有一半的真心的,并不是真的拿來誆騙路西法,而這也確實代表了她的價值觀。兩個人相處,其實不一定要強(qiáng)弱,若是非要分出一個強(qiáng)弱,那就說明兩者的地位根本不對等,她要的,是站在一起,而不是一前一后,不是一個成為另一個的附庸。 站在宴清歌身后的路西法聽到宴清歌的話,低聲輕笑了起來,隨后宴清歌只覺得放置在她眼前的手給收了回來,她看清了面前的祭臺,愣住了。 在她沒注意到的時候,路西法從她的身后走到了她的身旁,然后陪著她一起看著面前的場景。 那個“年輕人”看著面前的祭臺上的“rou包子”,不說一句話。 只是,宴清歌也看到了她所祭拜的究竟是什么。祭臺上擺放的是一幅畫,這幅畫上面用鏤銀雕刻的龍,這條龍微微凸起,雖然說身姿是九曲彎繞,但是它的口卻是朝著前面祭臺上的禮物。 正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 那銀龍上閃過一絲光亮,宴清歌清楚的看見了,那龍的眼睛動了動,下一刻,它那副畫上的嘴巴開始張大,面前祭臺上的人頭,開始一顆顆的飛到了那龍的嘴里,在人頭入龍嘴的時候,還發(fā)出了被咀嚼的聲響,像是在吃著什么有嚼勁的rou類,人血和腦漿噴射在了畫上。 而站在祭臺前面的“年輕人 ”,在開始伸出手摸那龍的頭,像是在撫摸著寵物一樣。 隨后,他一只手將自己山上穿著的披風(fēng)扯了下來,這個時候,宴清歌看清楚了,他的整個身軀,全部腐爛了。這腐爛到什么程度,里頭的腐rou已經(jīng)長了蛆蟲,宴清歌忍不住犯惡心。可是接下來,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 那人將手附在了龍頭上,龍頭上一陣微光閃過,宴清歌看見那龍頭里正在往他的身上輸送什么能量,那種奇怪的能量傳遞得越多,他身上那腐爛的軀體,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的修補(bǔ)了起來,從他的脖頸開始,只是修補(bǔ)好了一點(diǎn),可是宴清歌分明看出來了這人在好轉(zhuǎn)。 “年輕人”將最后的能量吸收完了之后,外面就已經(jīng)有人走了進(jìn)來,是他的下人。 “給孤再尋幾個平民百姓來獻(xiàn)祭?!彼@話說的輕飄飄的,可是宴清歌知道,他這幅身體,不知道要用多少人的性命來修補(bǔ)。 而且,被他用來獻(xiàn)祭的人,全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