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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睡著的時候好一點(diǎn),清醒的時候總是給人太大壓力。 他們倆只是互相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溫度就瞬間降了五度,宋耀天感覺自己要抓緊時間找住所了,如果長期夾在這兩個人中間,他一定會瘋掉。 吃完早飯,他把碗一推就跑了,留下喬曦和一直不敢抬頭的陳沁言。 “你能不能別盯著我了,吃飯好不好!” 不抬頭她也能感覺到腦袋頂上的視線,真是想把叉子甩他臉上去。 “我有話和你說?!?/br> “我不想聽!” 雖然她說不想聽,可他還是開口說了。 “我承認(rèn)昨天做的有些沖動,但我不后悔,只是后悔沒有早點(diǎn)對你說實(shí)話,你說你一直把我當(dāng)兄弟,那從今天、現(xiàn)在開始,我希望你以普通異性的身份對待我。” “你昨天不是說想談戀愛了嗎?不用去找別人,我可以陪你談一場戀愛。你不用躲著我,從心理上把我當(dāng)做一個異性,當(dāng)做你的男朋友?!?/br> “……” 聽完他理不直、氣也壯的話,陳沁言是真的無語了。 “喬曦,你能不能別這么像個小孩子一樣,說這種奇怪的話,我們這樣相處,你不會覺得尷尬嗎?” “不會,為什么要覺得尷尬?我是認(rèn)真的,認(rèn)真的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不是以朋友或者兄長的身份,而是你未來的愛人?!?/br> 第九十九章 喬曦告白這事兒, 宋耀天不敢往國內(nèi)捅,害怕傷到兄弟的自尊心, 讓這小子一氣之下出家去。 在國內(nèi)也就只有喬寺知道這事兒, 他也沒敢和周子妍說,怕她一個大嘴巴說到了陳季和的耳朵里, 壞了兒子的姻緣。 陳沁言想躲開喬曦, 但又鬧到最后連朋友都沒得做,兩個人還是按照先前的相處模式, 他也沒敢做什么過分的動作,一切看上去都像是和從前一樣。 只有陳沁言知道,其實(shí)什么都不一樣了, 她不敢再沒心沒肺的接受喬曦的好意,更不敢直視他那雙仿佛有千言萬語的眼睛, 但是當(dāng)他低下頭忙自己的事時,她又總是管不住自己的目光,有的時候看著他額前的碎發(fā), 她就忘了時間。 無數(shù)次,她在心里問自己:到底喜不喜歡他。這個結(jié)果從最初的斬釘截鐵,變得含糊不清,慢慢的她不敢問了, 開始努力去逃避這個問題。 大概是經(jīng)常熬夜看書, 亦或者是心情郁悶, 一向身體結(jié)實(shí)的喬曦, 竟然感冒了, 開始只是一陣陣的咳嗽,誰也沒放在心上,誰知道第二天他就起不來床了。 看著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喬曦,陳沁言心里比誰都急,他很少生病,更不會病的像現(xiàn)在這樣重,以前都是她受了風(fēng)寒在家里休息,他來看自己,現(xiàn)在整個反過來了。 “如果他再不退燒,就帶他去醫(yī)院吧?!?/br> 一起在國外生活一年多,宋耀天也是第一次看見弟弟生病,心里也很愧疚。 “嗯,你今天不是還有課嗎?你先去上課吧,我在這里陪他?!?/br> “一個人行嗎?” 對上他不信任的眼神,她忍不住墊了墊腳,“我怎么不行了,實(shí)在不行我就打911 ,直接給他送到醫(yī)院去,你快點(diǎn)去上課吧?!?/br> 等宋耀天出門了,她跑回自己臥室,把椅子搬過來,她坐不慣喬曦那硬邦邦的椅子,坐在床邊,把電腦放在膝蓋上,用筆在上面寫寫畫畫,沒一會兒就在屏幕上勾勒出他的眉眼。 床上的人動了一下,把腦袋上的水袋抖了下來,她把電腦拿起來,伸手去幫他把水袋放回原來的位置,卻在收回手的時候,被他抓了個正著。 四目相對,他的眼里滿是紅血絲,眼神也不及平常的犀利。 “你醒了,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知道自己這是生病了,喬曦慢慢的把舉過頭頂?shù)氖帜孟聛?,卻沒有松開她的手腕,掌心guntang的溫度穿過她的皮膚,涌入她的血液。 “頭疼” “那你再睡一會兒,等藥效發(fā)作,應(yīng)該就不疼了?!?/br> 他沒松手,她也沒有急著抽回手,就靜靜的坐在他身邊,等他又閉上眼睡著了,她才慢慢的把手拿回來,動作小的讓人察覺不到。 盯著他的睡顏,她又想到那天的談話,不把他當(dāng)哥哥、也不把他當(dāng)兄弟,那會是什么情況? 喬曦睡了一上午,才終于有了精神,她去廚房把已經(jīng)涼透的皮蛋瘦rou粥用微波爐熱了一下,這是她唯一會做的飯。 “你今天沒去學(xué)校?” “你不是生病了嘛,我就沒去,一碗夠不夠?不夠我在給你熱一份?!?/br> “夠了,謝謝?!?/br> 感冒讓他幾乎感覺不到饑餓,一碗都未必能吃的完,果不其然,到最后還是剩下了一些,知道他沒胃口,陳沁言也不逼他,把碗放進(jìn)托盤里,準(zhǔn)備拿到廚房去。 “你要不要再瞇一會兒,燒已經(jīng)退了,但是身體還需要恢復(fù)期?!?/br> “不想睡了,感覺睡了好久?!?/br> “那我先去放東西,然后給你倒杯熱水過來,你先等我一下?!?/br> 一整天,陳沁言除了吃飯、去衛(wèi)生間,幾乎一直坐在他床邊的軟椅子上,偶爾陪他說說話,偶爾低頭玩自己的游戲。 喬曦這一病,就在家里休息了整整三天,剩下兩個人輪流在家里監(jiān)督他吃藥、吃飯。 度過這個小麻煩之后,日子依然和往常一樣,萬圣節(jié)的時候,喬曦和同學(xué)出去喝了點(diǎn)酒,回來的時候臉上明顯有些醉意。 宋耀天的女朋友來看他,今晚不回來,所以家里只剩下陳沁言,把喬曦從門口扶到沙發(fā)上的這段路,她就有一萬次想把他扔到地上。 “好好的你喝什么酒啊,折騰誰呢!” 好不容易把他弄到沙發(fā)邊,她是一點(diǎn)都不客氣,直接撒手看著喬曦往下倒,剛剛好倒在沙發(fā)上。 “累死我了,你要不然今晚就在這里休息吧,反正沙發(fā)足夠大。” 說著,她抬腿踹了他一下,結(jié)果他一動不動的,看上去就像是真的睡著了,她撇撇嘴目光落在茶幾上的一個毛茸茸的東西上,那是個和拳頭大小的毛球,她平時看資料的時候喜歡捏在手里玩。 她把毛球拿在手里,走到靠近他頭部的地方蹲下,把毛球小心翼翼的在他臉上掃來掃去,他的鼻子動了動,慢慢睜開眼,看見她雙冒著精光的眼珠子,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懷里輕輕一拽。 沒料到他會突然出手,更沒料到會親上去,陳沁言又一次蒙掉了,蹲在地上傻乎乎的任他索取,過了一會兒喬曦覺得不對勁。 “不是夢?” 這不是他第一次夢到她,也不是第一次在夢里吻她,但這是第一次沒有在夢里被她咬醒,而且那股縈繞在鼻尖的氣息,是那么的熟悉和真實(shí),柔軟的唇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