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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楊秋辰的教練辦公室和戰(zhàn)隊經(jīng)理裘哥這些管理層的會客廳一概安排在了二樓,再往上的三樓便是選手們的房間了。走廊最外邊的位置還有一個通往頂樓的小通道,上面是一整片空曠的天臺,用于選手們閑暇時候放松休閑。 以前聽說像WM這種大型俱樂部還擁有自己的二隊和青訓隊,現(xiàn)在看來和一隊應該是分開活動的,沒有住在一起。 安排給沈薇的房間在走廊最里面的位置,整體是很簡潔溫馨的布置,自帶獨立衛(wèi)生間,配套設施很是齊全,外面還有一個風景不錯的陽臺,從總的格調(diào)來看還頗為小資,可以說很是讓人滿意。 沈薇往里面簡單地看了一眼,視線一轉,先落入眼里的是紅木桌上擱著的一大迭費列羅巧克力。她的眼睛頓時不可控制地亮了亮,愛不釋手地抱在懷里就是一陣的愛撫。 不用問也知道是誰放在這里的,這可是她賣身換來的,容易嗎她! 覃銘把行李箱一個接一個地推進了房間,道:“我去休息了,你自己慢慢收拾吧?!?/br> 雖然沒有直說,但從他的語調(diào)里不難聽出,確實滿滿的都是疲憊。 沈薇大發(fā)慈悲地揮了揮手:“去吧去吧?!?/br> 然后,她就看到覃銘轉了個身,直接推開了走廊對面的那扇房門。 “……?!”沈薇剛準備打開行李箱的姿勢頓在了那里,幾秒之后,沒等對方把門關上,大喊一聲,“你給我等等!” 覃銘關門的動作停在那里,一只手支在門邊,懶洋洋地抬著眼眸看她:“怎么,還有東西給搬漏了?” 沈薇沒有回答,只是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頭漫上,頓時三兩步就沖到了他的跟前用力一推,房門就這樣應聲打開了。 被打掃得纖塵不染的地面,桌子上每一件物品都擺放得有條不紊,就連書桌上的書冊都按照從大到小盡然有序地排列著,旁邊是整整齊齊的三支鋼筆,書架上的獎杯被統(tǒng)一地擺放成了一條和邊緣平行的直線,再加上茶座旁邊那個老舊的咖啡機,完完全全就是某人的style沒錯。 沈薇默然地看了很久,然后又回頭看了看自己的房間,這才抬頭對上覃銘的視線,一字一頓道:“你們俱樂部沒有其他房間了嗎?為什么,我,要,住,在,你,對,面?” 覃銘抿唇輕笑,反問:“為什么不能住在我對面?” 從這幅表情看來,沈薇已經(jīng)百分百地確定這人一定是故意的,頓時語調(diào)堅定地道:“我要去找裘哥,讓他給我另外安排個房間?!?/br> 覃銘一抬手,在她轉身的瞬間拉住了她的手腕:“不用找了,就只有這間了?!?/br> 沈薇不信:“有這么巧的事,最后一個房間就偏偏和你對門?” 覃銘毫無心理負擔地應了聲:“就是這么巧?!?/br> 沈薇看了他一會,似乎忽然想明白了過來:“也對,像你性格那么惡劣,也不會有抖M喜歡住你對面找虐,有條件的話當然是盡量躲開的好?!?/br> 覃銘:“……你要這么想也可以?!?/br> “算了,沒辦法,誰讓我是最后一個進隊的呢,現(xiàn)在要挑也沒的挑了?!鄙蜣憋@得有些遺憾,但依舊抱有一絲的掙扎,“你說刀哥退役后會不會有房間空出來,要不我先去和他打聲招呼,早點預定下來也安心一點?!?/br> 說到就做,沈薇當即轉身想要下樓去找張宇,還沒來得及邁開腳步卻又被人拎住了領角,不由怒道:“又怎么了!” 覃銘的聲音從背后輕飄飄地傳來:“就算刀鋒退役也不會搬出去,何況,我們又不是沒有住在對門過。薇薇,你這么著急地想要換地方,是擔心一不小心舊事重演嗎?” 這樣的話語飄入耳中,讓沈薇隱約間想起什么不愿回想的事來,頓時連掙扎都忘了。 然而,覃銘似乎生怕她回想不起來似的,一字一句徐緩地說道:“我也知道,高中畢業(yè)那天你是喝多了酒,所以并不記得大晚上回家后走錯了門,強行把我推倒在了床上,然后牢牢地抱著我一陣狂親,還口口聲聲地哭著要嫁給我?!?/br> 沈薇:“…………” 覃銘微微俯身,湊到了她的身邊,呼吸撫過耳畔:“那可是我的初吻,我都沒有記著要你負責,你怎么倒是一直念念不忘呢,薇薇?” 這特么也是老娘的初吻! 沈薇心里哀嚎,嘴上依舊強硬:“我都不記得了,到底是誰在念念不忘?” “哦,是嗎?”覃銘的眼睛微微瞇起,嘴角的笑意也濃郁了起來,“真不記得了的話,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入隊了,以后反正也是要經(jīng)常見面的,如果沒有糾結以前的事,那住不住在對面,又能有什么關系呢?” “確實沒什么關系?!鄙蜣鄙钗艘豢跉猓D過頭去迎上那人不懷好意的視線,咬牙切齒地微笑道,“換房間什么的的確有些麻煩,那就這樣吧。不過話說在前面,我不保證會不會哪天就重蹈覆轍了,到時候小心我把你給ABCDEFG了,可不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初吻可以解決的了,希望你別哭著求我負責!” 覃銘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好好休息,再見!”扔下兩個字,沈薇不等對方響應,重重地帶上了房間的門。 看著那緊閉的房門,覃銘撫了撫隱隱勾起的唇角,難掩眼底的笑意:“重蹈覆轍?當然不會求你負責,到時候,我一定會對你負責?!?/br> …… 沈薇收拾完東西之后,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剛才覃銘的話給洗了腦,滿腦子都是高中畢業(yè)那晚床咚時的情景,臉上頓時燙成一片。 那天她確實喝高了,然后也不知怎么的,有生以來唯一一次的酒后失態(tài),就這樣失到了覃銘那里。因為當時全程都在神游,以至于所有的鏡頭片段都是呈電影旁觀者的畫面般留存在腦海中的,這樣一來,每次回憶起來完全可以說是1080P超清畫質,甚至還有一個接一個拉近的特寫,觀看下來簡直刺激無比。 18.禁,高度打碼,少兒不宜,&*%¥%…… 嗷嗷嗷嗷嗷嗷,不能再繼續(xù)想下去了! 她那天絕對是瘋了,對別人也就算了,對這個家伙居然也下得去手,exg……哦不,unbelievable! 就當沈薇狠狠地揉搓著自己的圓臉時,覃銘又敲響了她的門。 開門后對上那人睡眼惺忪的樣子,她顯然也不會給什么好臉色,一臉漠然道:“又有什么事?!?/br> 覃銘顯然還沒睡飽,仰頭打了個哈欠:“裘哥找?!?/br> 話中的裘哥,是WM俱樂部負責的戰(zhàn)隊經(jīng)理,剛才簽署合同就是和他商議完成的。 沈薇:“……哦?!?/br> 兩人剛來到戰(zhàn)隊經(jīng)理辦公室,裘哥就很是開門見山地說明了意圖,是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