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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你睡吧?!?/br> Jason和我朝歐陽揮了揮手,他對我們眨了下眼睛。出了房間歐陽的jiejie拉住我,“我們見過。” 我雖然有點臉盲,但是這樣的人我見過的話應(yīng)該不至于不記得,何況她還記得我,“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呵呵笑了兩聲,覺得自己的回答有些耳熟。 “當然沒有,你不就是那天暈血昏倒的女孩子?” 我驚了,“你是那天的護士?” 她勾唇一笑,隨我眨了眨眼,“你覺得我像護士嗎?” “不像?!?/br> 突然我明白過來了,看著眼前的人,“你,那天,是歐陽……被打?”那天的記憶涌了上來,分明就是……我突然無言以對,只能呆呆地看著歐陽的jiejie干笑。千萬不要問我那天怎么突然就走了,我在心里默默祈禱…… “那天你怎么突然就走了?”歐陽的jiejie笑瞇瞇地看著我,眼睛像是狐貍一樣,魅惑又勾人。 他們兩姐弟真是好看得有些過分啊…… “那個,jiejie,你真漂亮?!?/br> 她先是一愣,隨即一串銀鈴般清脆的笑聲,一點兒也不矯情,“你真可愛。不過,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br> 似乎還是不肯放過我,這已經(jīng)是我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既然如此,看來只能違背原則撒謊了,“那天我接到我媽的電話,急著走,所以沒來得及打招呼?!?/br> 我的笑容簡直要僵在嘴角了,嗓子也覺得不大舒服。 “是這樣嗎?”她笑吟吟地瞧著我,仿佛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 我想起了故宮的城墻,鼓了鼓腮幫子,“嗯!” 她挑眉點了點頭,“好吧,不過那天阿暄也是挺奇怪的,自己受傷那么嚴重還非得扛著你?!彼坪跣挠杏嗉?,頓了一下,“話說,阿暄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俊?/br> “老板與員工,我在他的咖啡店工作。”然而我心里卻開始愧疚起來,那天我竟然讓一個傷員扛著我,他費心把我送到醫(yī)院我還跑了,實在是不人道…… “只是雇傭關(guān)系?”她露出失望的表情來。 難道她是在期待我和歐陽有點什么別的關(guān)系?“當然,只是雇傭關(guān)系?!?/br> 她打量了一下我,“好吧,那你這幾天記得好好照顧他,我爸媽就得回宛城了,我也要跟著回去一趟,這幾天不會呆在云州。所以,就麻煩你了,對了,留個電話吧。歐陽有什么事,你可以通知我們。” 他們也是宛城人?我點了點頭,報上電話號碼。 “那就麻煩你啦?!彼龑χ衣冻鲆粋€燦爛的笑容。 我中氣十足地嗯了一聲,心想一定鞠躬盡瘁,恨不得給她敬個軍禮以表衷心。 歐陽說咖啡館歇業(yè)一周,我的任務(wù)變成帶飯菜來看他,工作暫時變成看護。 我皺了皺眉,看護?那不就是保姆么?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別著急,會發(fā)你工資的?!?/br> “我不要工資!”我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站了起來,然后又鄭重重復(fù)了一遍:“我不要工資。” 歐陽皺了皺眉,放下手里的水杯,好奇地看著我,“你腦子被門夾傻了嗎?” 我漲紅了臉,可是怎么好意思自己開口?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是不是我姐對你說了什么?” 他都知道了,我低下了頭,低聲說道:“那天是我不對,暈過去還讓你扛回醫(yī)院。然后,然后,還跑了?!?/br> “誰告訴你我扛著你到醫(yī)院的?” “???” “你覺得我蠢到不會打車嗎?你有沒有腦子?”歐陽鄙視了我?guī)酌耄D(zhuǎn)開了眼睛。 的確,從那里扛著我到燕安醫(yī)院的確不可能……那歐陽的jiejie為什么要這樣告訴我? “她是不是還問你跟我什么關(guān)系?” “對,你怎么知道?” “我能不知道嗎?”他白了我一眼。 “可,就算是這樣,那天住病房我還是欠了你…幾千塊的。但我是真的沒錢,所以,就,只能離開。” “就是借給你躺了幾個小時而已,那醫(yī)院的副院長是我媽的親哥,我的親舅。” “???”我整個人都凌亂了,所以根本不用花錢? “現(xiàn)在還要不要看護的工資了?”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怎么說都是你的關(guān)系才能夠不給錢的?!?/br> 歐陽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還以為你是后悔了剛才沒答應(yīng)我,給你機會不要,那就算了?!?/br> 我怎么會是那樣沒骨氣的人?歐陽竟然這樣看低我,我不由得有些生氣,“我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了,我也把你當朋友的?!?/br> 歐陽眸光一閃,“沒看出來?!?/br> 我氣呼呼地說:“我哪里對不起你了?” 歐陽看著我,不緊不慢地說:“你忘了那天幫路棠騙我的事?” 這回我沒話說了,的確是我,這件事情,我也有些懊惱,因為我越發(fā)覺得自己辦錯了。不止騙了歐陽,還把戈安牽扯進來了。 歐陽大概看出來我的心情,沒有再繼續(xù)說什么。 晚上回到宿舍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阿花不在,米莎一邊玩著游戲一邊告訴我戈安叫她出去約會了。娜娜跑過來問我作業(yè)寫完了沒,要是寫完了就借她看一看,我這才想起自己這兩天忙得暈了頭,于是跟著娜娜兩個人一起趕作業(yè)。 因為娜娜的原因,作業(yè)寫了足足一個半小時才寫完,我手酸得厲害,娜娜十分殷勤地幫我按摩。 我們正討論一部新電影該不該去看的時候,阿花回來了,神情里有些迷惘,還有一點疲態(tài)。 娜娜笑著問:“約個會累成這樣啊?這樣看來還是單身好啊?!?/br> 我看見阿花笑了一下,“是啊,單身好啊,不然你先找一個試試?然后再甩了。這樣就沒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嫌疑咯?!?/br> 娜娜哼了一聲,“等我減肥成功,美過趙飛燕,把你家戈安搶過來?!?/br> 阿花笑了一聲,似乎開心了點,“娜娜,你減肥這事從大一開始說的吧?軍訓結(jié)束的時候你瘦了八斤樂得不行,可是不到三個月你不止胖回來還加了五斤,之后又開始控制回原來的體重??擅窟^一次年,你就胖十斤,這次回來,你說說,自己多少斤?” 娜娜不說話了,吸了下鼻子,“我不和你說話了,我要去看我養(yǎng)的啾啾。” 啾啾是娜娜養(yǎng)的一只小倉鼠,很可愛。 阿花看見娜娜走了,臉上的笑容也沒了蹤影。我沒好問什么,但是隱約猜得到,是和戈安有關(guān)。如果戈安知道阿花是為了忘掉歐陽才找上他,以他的驕傲,絕對不會容忍得了。我閉上眼睛靠著,不知道該怎么辦。 娜娜把啾啾帶了進來,小心地給它換水換食,清理它的小窩。啾啾被放進那個沒有盡頭的環(huán)形圓筒里,一直不知疲倦地往前跑呀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