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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br> 我沒有接話。 晚餐也好了,平時我并不戴飾品,手上多了個手鏈,多少有些不習慣。我舒口氣,告訴自己慢慢就習慣了。時間,我得相信時間不是嗎。 過了兩天,翊林哥哥主動約我到一家咖啡廳見面談合作的事情。 地方很不錯,很安靜,環(huán)境清幽 。 我遠遠看見他靠窗的背影,想起了他畢業(yè)晚會時候的背影,沒什么改變,一樣挺拔而好看。只是我不是當年的我,他也不是當年我眼中的他。 我在他身后一桌站定,正在調整嘴角微笑的弧度,他突然回過頭來,我立馬笑容滿面地邁開步子朝前走去,坐在他對面。 “幫你點了藍山?!?/br> “謝謝?!?/br> “可以開始了嗎?” “恩?!彼徊嬷阜旁谧郎?,閉眼靠在椅子上。 我很久沒有機會可以這樣清楚地看他的面容,兩秒鐘之后我回過神,從包里拿出文件,開始陳述。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睜開眼睛,我偶爾抬眼能夠看見他的睫毛,沒有一絲顫動。 我懷疑他睡著了,他眼睛下方有淡淡的陰影,青色的。 我沉默著喝咖啡,沒有打擾他,他也確實沒有任何反應。 半個小時后,他的睫毛動了一下,眼睛跟著睜開,“抱歉,昨晚失眠了?!?/br> “我再說一遍吧?!?/br> “不用,你的方案通過了?!?/br> 我愣了一會兒,“允總,您確定嗎?” “是的。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需要負責整個項目的對接工作?!?/br> 我沒有異議,只是,“真的可以嗎?” “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翊林哥哥靜靜地望著我。 一時之間,我有些緊張,但我還是說:“是的,沒錯,這就是我的目的。” 我站起來鞠了一躬,“既然如此,謝謝允總了?!?/br> “恩?!彼攘艘豢诳Х?,“似乎不怎么提神?!?/br> “可能是太累了,咖啡終究代替不了睡眠?!?/br> “這樣啊?!?/br> 他揉揉眉心,大概是真的很累,看他這樣我感覺有些難受,坐也不安穩(wěn)。 突然之間我的手機開始震動嚇得我差點站了起來。 “怎么了?” “沒,沒事,就是手機,來電話了?!?/br> 我連忙拿了出來,是歐陽。打電話找我吃飯,而且就在附近。 我向翊林哥哥辭別,歐陽的車已經等在了咖啡館的門口,翊林哥哥站在我的身側,我正想直接拉開車門進去,歐陽下來了。 “允總?!睔W陽勾唇,朝翊林哥哥伸出手。 “幸會?!彼簿従徤斐鍪?。 “合作談得怎么樣?她沒有犯什么錯吧?”歐陽突然揉了揉我的發(fā),笑容有寵溺的味道。 “沒有。”翊林哥哥松開歐陽的手。 “那就好,如果有的話,希望你多多包容一下,她偶爾有些粗枝大葉。” “自然?!?/br> “那沒什么別的事,我們就先走了,葉阿姨還等我們回去吃飯?!?/br> “再見?!?/br> 歐陽替我拉開車門,我誰也沒看,低著頭坐下,歐陽俯身給我系安全帶,突然親了一下我的臉頰。我愕然,抬頭看向他,他笑著替我關上車門。 車窗外,翊林哥哥的臉色沒有什么不同,我在想什么?他怎么會介意。 歐陽突然握住我的手,“在想什么?” 我笑笑,“沒什么,合作的事情而已?!?/br> “在他面前的你讓我不安,你知道嗎?” 我轉頭看向歐陽,“為什么?” “怕你還喜歡他?!?/br> “不會,已經過去了?!?/br> 歐陽搖頭,“過去不會真的完全過去,我給你時間了,可是為了我,你不要想太久,好嗎?” 我說好。我決定在歐陽的生日作出回答。 十幾天的時間而已。 十幾天里,足夠一池荷花只剩殘葉,足夠夏天真的變成秋天。 天高了,云淡了,那些回憶也會越來越遠。 合作的事情進展十分順利,我沒什么好擔心的,只是跟我對接的人不是允翊林,而是他的助理,陳熠。這很正常,我松了口氣。 或許是因為我們都喜歡一個歌手的緣故所以很多時候的見解往往相似,看待問題的方式和解決問題的方式也沒多大出入,一切相當順利。 只是在我忙于工作的這段時間里,發(fā)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如果我不知道的話,這就是一件小事,可是知道了,性質就不一樣了。 琪琪和戈安分手了,琪琪在微博上說,阿花是小三。當然,她說的很委婉,大概意思是:路棠的朋友找了戈安求復合后,戈安提出分手。 琪琪的粉絲團炸了,護花使者們紛紛站了出來。 那幾天阿花被罵得很慘??赡沁吀臧灿滞蝗还_了個新的女友,瞬間戈安也被推到了前線,接受NC粉的朝九晚五。 戈安被冠上了渣男的稱號,網(wǎng)絡上的東西不知道就不重要,可是知道了就不一樣了,戈安,是我的朋友,我有些頭大。 我知道戈安把自己推上前線是為了給阿花擋炮火,這證明他放不下阿花。 我和琪琪私聊了幾句,被無情地截圖發(fā)博,小姑娘大概是真的氣急了。我只好作罷。阿花看見了之后,就差沒沖上去把琪琪大卸八塊,第二輪大戰(zhàn)愈演愈烈,一發(fā)不可收拾…… 阿花跑來了宛城,要和我一起吃麻辣燙。 我領著阿花到了家旁邊的一家麻辣燙店,阿花辣出了兩行眼淚,用了一堆紙巾。 “有什么進展嗎?” 阿花問的是我和歐陽。 我說有,阿花十分意外,“你開竅了?”隨即她搖搖頭,“一定是歐陽禽獸了。” 我沒有否認。 阿花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放下筷子,“方菲雨沒來找你?” 我搖搖頭。 “不應該啊,她不是今生今生非歐陽暄不嫁的嗎?” “聽說被她的爸媽限制了,歐陽跟我說的。” 不久前,我辭職,跟著方菲雨又在歐陽公司里鬧了一次,據(jù)說那次又波及到了佳穎。后來歐陽找了方菲雨的父親,方菲雨的翅膀折了。 “看來歐陽是做好了一切的準備了,就等著你點頭了。你想好了嗎?” “想好了吧?!蔽掖林幸活w魚丸送進嘴里,里面熱乎乎的餡料險些燙了我的舌頭。 “小心點你,那么大一丸子,你悠著點行嗎?”阿花瞥了我一眼,繼續(xù)吹眼前的一大把泡面。 “知道了?!?/br> 阿花唆完泡面,心滿意足地打了個嗝,“話說我最近打算回沅城了。” “所以這是告別?”沅城離宛城很遠,阿花的父親在那里。 “我爸說他的公司不能落在別人手里,他把股份都轉到我名下,要我至少要去穩(wěn)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