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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災難,因它的存在一直覺得礙眼恥辱的兄長們再也忍不住了,它們對它不再是言語上的污辱嘲諷,而是使用各種手段暗殺它 幾百年時間,小土狗遭遇了成千上萬次暗殺,它狗茍殘喘的活了下來,妖力的修煉越來越高,直到超過它所有的兄長,連犬王都對它刮目相看,甚至一次宴會酒醉時無意說漏嘴,說考慮將犬族首領之位轉給它 雖是酒后之言,可消息卻在犬王的后宮及各王子間迅速流傳,它們放棄明爭暗斗空間團結,對小土狗進行了史有前例的刺殺 受傷的小土狗逃到人間,暈迷的冰天雪地中…… 它遇到了安喻溫,第一次嘗到了人情冷暖…… 它想跟他在一起,每天每一刻都想,壓根不想報仇不想回妖界犬族中,盡管它知道留在他身邊會傷害他的,可它仍是忍不賺忍不住想要留住好不容易擁的溫暖,可誰知卻是奢侈 小白,是他給它取的名字,它視若生命他是它生命中的唯一,可它卻是他的意外,甚至因為它的出現(xiàn),他的生命愈發(fā)的短暫 “汪汪……”小白掙扎的站起來,眼淚忍不住往下流它望著安喻溫,視線卻被淚水模糊,可他驚慌害怕的神態(tài),深深刻入它的骨骼 眼前的一切告訴它,無論再怎么努力,它終是不可能跟他一塊的 “吼……”小白發(fā)出震天的吼嘯,快速撲向莊逾臣’逾臣向后一躍,一人一妖在空中戰(zhàn)成一團’逾臣的動作很快,幾乎看不楚他的身影,滿天空一片眼花繚亂的雪白 遠處,遭遇一場無妄之災的寺廟和尚紛紛逃了出來,心驚膽戰(zhàn)地觀望著一群吃齋念佛行善積德的和尚,隱居深山從來都沒有見過妖怪,一時間莫不震住了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為何妖怪會藏身于寺廟?現(xiàn)在寺廟被毀,可如何是好,妖怪指不定還會吃人呢! 空中金色符紙翻飛,極具靈性的攻擊著犬妖符紙擊在犬妖身上,撞出火花,雪白的絨毛瞬間燃起熊熊大火,染紅了半片天空 “吼……”犬妖在空中吃痛嚎叫,它惡狠狠的揮舞著爪子朝莊逾臣攻去 火團在空中劇烈燃燒,動物燒焦的味道不斷傳來安喻溫緊緊抓住手中的佛珠,緊張的冷汗直冒,小白凄慘的叫聲不斷自空中傳來 “小白……”安喻溫沖了出去,朝著空中喊道:“不要再打了,你會死的” 聽到安喻溫的聲音,烈火中的小白扭頭望了他一眼,“汪汪……汪汪……” “莊施主,手下留情,留小白一條生命!”安喻溫用盡肺腑之力喊著,可空中的莊逾臣不但沒有停下來,反倒愈苫愈烈誅邪劍在空中發(fā)出嗡嗡的震動,莊逾臣雙指夾著一張符往誅邪劍一貼,巾發(fā)出刺眼的鋒利光芒 他持劍,迎著小白沖了上去…… “吼……”凄厲的吼叫響起,熊熊烈火中,小白的左前腿被砍斷,自空中掉了下來…… 巨大的火腿自空中摔落,轟然砸向安喻溫站立的位置″兒忙撲上去,一把推開他,“大哥,小心!” 兩人撲在地上,打了兩個滾,之前站立的地方已被火腿砸出一個坑々白的絨毛已被烈火燒之殆粳火焰逐漸熄滅,留在焦黑一片 “繡兒,快讓他停下來,再打下去小白會死的”安喻溫抓住繡兒手腕,“大哥求你了,快讓他住手 白生性善良,不會傷害人類的……” “可它會傷害你”面對眼前的慘狀,繡兒忐忑的心跳個不停它對大哥的情義,她都看在眼中,可它是妖怪,留在身邊只會害了大哥 “它在我身邊兩年,從來都沒有傷害過我”安喻溫哀求道:“繡兒,你讓他住手!我知道人與妖殊同,我保證它會乖乖離開的” 望著眼前的安喻溫,繡兒不禁想起不久前的自己她也像他那樣,哀求著莊逾臣,要他放過粽子…… 繡兒的心一陣刺痛,人與妖,為何會衍生羈絆,大哥跟小白,她跟粽子,為何人世間不斷上演一場場化不開的劫…… “轟隆……”,被砍掉腿的小白自空中掉下,砸落在不遠處 莊逾臣自空中飄落,持著一柄染血的竭向小白,妖力耗盡的小白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龐大的身軀驟然縮鞋變成一只斷腿的袖珍小燒狗 “你還不死心?”莊逾臣冷冷問道:“別再妄想了,人跟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若是為他著想,我今天可以網開一面”自出道起,他便為自己準備了副棺才他很清楚,此生跟妖魔勢不兩立±上有多少捉妖人,因心中一時涌起的善念對妖怪手下留情,卻釀成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慘劇他們或者被妖殺死,或者妖對人類展開了更大的報復 他不知道,自己一時而起的仁念,會不會帶來更加無盡的禍害不過既然她開口了,念在犬妖并未有惡念的分上,他愿意嘗試一次 小白倒在地上,殘忍著氣息 “人類只有短短幾十年的壽命,你在他身邊兩年已奪了他十年壽命如果再繼續(xù)下去,不出三年他即會虛弱而死可對他而言,并非死亡那么簡單,到了閻王殿亦是無法投胎的人類生死命中皆有注定,他陽壽未盡卻遭生死劫屬橫死,是要打入十八層地獄承受刀割油炸之苦,直到人世間的陽壽已粳方可放去投胎你既然如此在乎他,又何必害他呢?” “小白,小白……”安喻溫一路跌跌撞撞尋了過來,見到小白倒在地上,他撲過去將它捧在掌心,“你怎么樣了小白?” 眼淚,滴落在小白身上,安喻溫傷心道:“你為什么這么傻不逃命?” “汪汪……汪汪……”渾身燒焦的小白虛弱地抬頭,不舍得望著安喻溫它想留在他身邊,哪怕是死!可是……可是,為什么它是妖,而他是人? 繡兒望著安喻溫跟小白,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珠珍她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莊逾臣身邊,鼻音濃重,“我做的是不是很過分?”如果她不插手進來,大哥跟小白或許…… “即使你沒開口,我也會這么做的”莊逾臣擦拭干凈較的血跡,“再給你一次選擇,只怕你還是會這么做” 繡兒擦干眼淚,“你放了它吧” 莊逾臣有些意外,“不怕它繼續(xù)傷害你大哥?” 繡兒搖頭,“它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教訓如果它真的在乎我大哥,會離開的”有時候,誰說愛,不是一種錯呢?如果小白一開始便有了這份謹慎,也不會落到今天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