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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吮吸著繡兒的奶水果然,如他想象中美味,難怪楚昕跟饅頭爭著要喝 白色的奶水如汩汩泉水般冒了出來,濕透了繡兒的衣物,粽子邊用嘴吸食邊搓揉著,另一個(gè)手摸向她的衣襟,欲解繡兒的衣服 繡兒又羞又怒,偏偏身體guntang不已,隨著他略帶疼痛的吮吸動(dòng)作,一股久違而熟悉的酥麻涌過四肢百駭她緊緊握住粽子欲解她衣服的手,語中帶著哀求,“楚尋,不……要……” “繡兒,我要……”粽子的聲音帶著濃烈的,他反手扣住繡兒的手,十指相連 兩具熾熱的身體,緊緊相貼沒有一絲縫隙,隨著粽子愈發(fā)用力的吸食,繡兒的身體在他的挑弄之下,化成一攤水 “楚尋……”在粽子步步緊逼的進(jìn)攻之下,深埋在身體內(nèi)情/欲被一點(diǎn)點(diǎn)挑起,最原始的欲/望在血液內(nèi)奔騰燎原,香汗自繡兒額前滲出,朱唇微啟,她艱難的抬起頭伸手去推埋頭在胸前興風(fēng)作浪的銀色腦袋,“楚尋,唔……” 發(fā)軟的手,嵌入銀色的發(fā)絲,一寸寸的收緊,繡兒咬著唇吃力的推著粽子粽子張嘴,隔著衣料咬了口柔軟的大白兔,以示懲罰 “啊……”繡兒忍不住呻吟,一股電流涌過身體,繡兒微仰著頭,手輕輕揉著粽子的腦袋 粽子跨坐在繡兒腰上,汗水自他額前滴落,掉在繡兒的紅唇上,滲進(jìn)嘴里 他情急的扯著繡兒胸前的衣襟,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迷人的鎖骨讓僵尸禁不住喉嚨滑動(dòng),“吼……” 獠牙畢露,粽子張嘴啃住她的香肩,舌尖在鎖骨上不斷打轉(zhuǎn)鋒利的指甲熟練的解開繡兒的肚兜絲帶,粗厚的手掌帶著繭滑過賽雪的肌雪,往高峰攀爬而上,不斷加大力道揉搓著 “啊……”繡兒閉上眼睛,雙手緊緊抓住床單,膝蓋弓了起來,腳趾蹺了起來 雙手探進(jìn)衣服里,粽子強(qiáng)行扒開繡兒遮住春光的衣服,用力的吮吸著…… 某堅(jiān)硬的物體,緊緊抵住繡兒柔軟似水的身軀繡兒的腦海,“轟”一下炸了,她在干什么? 用力咬住舌尖,血腥涌進(jìn)嘴里,劇痛拉回了迷失的意去,繡兒用力將粽子從自己身體上推了下去,身體勾成一團(tuán)背著粽子,禁不住瑟瑟發(fā)抖,“楚尋,夠了”慌亂的手拉著凌亂的衣服,手足無措的遮掩著外露的春光,淚水滑出眼眶 她是誰?為何粽子一碰她,身體會(huì)受不住控制要去迎合他,就好像回到了相濡以沫的從前那個(gè)時(shí)候,她的心里眼睛只有粽子,他改造了她的身體,每每他一碰她,她的身體便要融化在他身下,欲生欲死而如今,蝕骨般滋味重新回來了,如萬蟲吞噬著她的靈魂 粽子不斷喘著粗氣,他自身后輕輕擁住繡兒,“繡兒,我的繡兒,你這磨人的妖精……”他緊緊扣著她的手,十指緊緊繞在一起 番外 尸王的寵妃14 “夫人,少主餓了”小綠抱著饅頭走進(jìn)房間,站在繡兒身后 一進(jìn)房間,饅頭便露出腦袋,小眼睛似乎在尋找著什么,“呀……呀……”小手不斷在空中揮著,咿呀個(gè)不停 昨晚的動(dòng)靜很大,小綠自是沒睡著,吵架之事略知一二,不過主人之間的事,她不該多嘴 繡兒轉(zhuǎn)身抱過饅頭,只見饅頭好奇地盯著她,嘴里吐著泡泡,“呀……呀……” “你在找什么?”繡兒收起心思,朝著饅頭折 “呀……”饅頭有些急躁,小手不斷揮著 繡兒打量著他受傷的臉頰,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在找崠珠?” “呵……呵……”饅頭奮力挺著小身體 “夫人,尸王臨走前囑咐過奴婢,說湖邊早晨空氣好,正是靈力充沛的時(shí)候,是帶少主去吸食靈力的好機(jī)會(huì)他應(yīng)該是餓了,你先喂他奶水吧,我一會(huì)帶他去走走” 繡兒在桌邊坐下,轉(zhuǎn)身喂著饅頭奶水,饅頭一邊吮吸著,清澈的眼睛一邊好奇的左顧右盼繡兒知道,饅頭在找粽子,以前每天一早都是粽子帶著他到湖邊散步吸食靈氣,而如今他醒來時(shí)下意識(shí)的要找粽子 喂飽饅頭,小綠剛要抱著他出房間,誰知眼尖的饅頭見到坐在床上的楚昕,“嗯艾呀……”小手拼命在空中伸著,身體奮力掙扎 姐弟搶奪戰(zhàn),伴隨著新的一天,再次拉開了序幕 繡兒用眼神示意小綠帶著饅頭先出門,她走到楚昕身邊,好聲好氣道:“昕昕,白天到了,崠珠要還給弟弟了,等晚上再給你玩”崠珠沒辦法掰成兩半,而僵尸屬夜間精力旺盛的物種,于是粽子便決定白天歸饅頭,晚上給楚昕不過楚昕向來霸道,白天的時(shí)間幾乎都是被她占了 果然,只見楚昕緊緊捏住香囊不放,一臉戒備的盯著繡兒,隨時(shí)準(zhǔn)備拼命的涅 “爹不在,你又不聽話了?”繡兒伸手去拿崠珠,“乖,你昨天整整玩了一天了,輪也該輪到弟弟了” “吼……”粽子不在,楚昕壓根不屑理繡兒 “再不聽話,一會(huì)爹回來你又該挨揍了”孩子不聽勁,繡兒試著拿粽子壓她 “吼……”楚昕怒目圓睜 繡兒頭痛的捂額,還真拿她沒轍了 楚昕扭頭,不理會(huì)繡兒 繡兒摸著楚昕被雷劈焦的頭發(fā),不禁有些心疼要不今天還是算了吧,她昨晚受了驚受,等過幾天緩過神來再說吧繡兒取來剪刀,抱著楚昕坐在自己腿上,“昕昕坐穩(wěn)了,娘將你劈焦的頭發(fā)剪短些,等長出新的頭發(fā),你就更漂亮了” 楚昕低頭不說話,倒也沒掙扎,想來連她自己都不待見自己的鳥窩 頭發(fā)劈焦了一大片,繡兒剪得心痛,好好的兩根羊角辮愣是給剪成狗啃似的繡兒細(xì)心的拿著剪刀,將長短不齊的頭發(fā)剪順了些 剪完頭發(fā),繡兒打算抱楚昕出去跟饅頭找機(jī)會(huì)聚聚,或許等熟了就不再打架了誰知楚昕不肯出去走動(dòng),不斷在繡兒胸前蹭著,跟鬧別扭的孩子似的 繡兒低頭溫柔地哄著,“是不是餓了?” 楚昕輕輕點(diǎn)頭,小嘴巴努成一團(tuán) 繡兒笑,“以后餓了就跟娘說,別忍著不說話”真是怪事,她怎么突然就扭捏了? 伸手解開衣襟,繡兒將楚昕抱在懷中,摸著她的腦袋輕輕湊向自己的胸部楚昕張嘴,用力的吮吸著她好像真的餓了,一雙小手不斷按擠著繡兒的胸部,“咕嚕”的吞咽著 “唔……”繡兒忍痛安撫著楚昕的腦袋,“昕昕,弟弟不在,沒人跟你搶,你吃慢點(diǎn),別用力咬了”她的性子跟粽子如出一轍,力道大的沒地方使,盡折騰在她身上了 這兩個(gè)冤家,生來就是折磨她的 楚昕的力道很大,嘴里含著都不算,整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