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7
壓都不行了 “不要……”引火的繡兒急了,忙抓住尸王不安分的手,“晚上……晚上再說” “敢還不敢調(diào)戲我?”欲求不滿的僵尸在繡兒高聳的胸部捏了一把,“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厚厚的妝容掩飾了緋紅的臉色,繡兒坐在粽子的大腿的,郁悶的低頭翻著他塞到自己手中的奏折,“這些都是什么?” 粽子頭痛的撫額,帶著些許的無奈,“自從繡兒來到尸界之后,有些僵尸垂涎你的美貌,開始對女子產(chǎn)生性趣,據(jù)各地官員反垃這些日子來已發(fā)生了好幾起強(qiáng)jian案,更有僵尸對娶妻生子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于是上書問如何才能讓他們早日娶妻生子” 繡兒滿臉黑線,“你就掰,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宓裳紅跟媚影兒的容貌,哪個都不輸于我,為何紅顏禍水的罪名就扣在我頭上了?” 鋒利的尸爪,玩味的捏著繡兒小巧的下巴,“唯有你,才能讓尸王另眼相看,不是紅顏禍水是什么?” “切”繡兒嗤鼻,心里卻是美滋滋的 粽子笑,重重掐了下繡兒的臉頰,“我這一生,就栽在你手上了你今天這打扮是好看,不過涂得太厚了沒點(diǎn)血色,回去將自己的臉洗干凈了” 繡兒鄙視道:“你剛剛還說喜歡的”果然男人是善變,既要冷艷高貴的,又想溫柔美麗 其實(shí)穿紅戴綠的,主要還是用來探探宓裳紅的口氣,畢竟以自己淺薄的閱歷對付老練的宓裳紅,她怕露出了端倪那道銀色的影子,到底是誰? “楚尋,都說高處不勝寒,如今你功成名就,可得要提防小人暗算”依宓裳紅的性子,她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而且皇少色歸色,亦是一只有野心的妖怪這兩只妖怪若是真搞出些名堂來,只怕甚是棘手 “小人?”粽子頗為意味的問,“哪個小人?”想不到她也會有長心眼的時候 “只是給你提個醒而已歷史不都是這么過來的,我不消你會走上那些君王的道路”縱然女魃傲視天下,卻也死在了三哥手上,雖然個中緣故不方便評論對與非,可她不消粽子也走上這條路宓裳紅皇少媚影兒,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粽子挽住繡兒的手,“這個世界上能傷害我的,從來都只有你一個” 繡兒依偎在粽子懷中,“我說過的,你若不離不棄,我便生死相隨” 深夜,粽子跟繡兒纏綿了好一番,沒一會便睡了過來 繡兒輕輕推了推粽子,確定他睡著之后,雙手快速起訣施咒,元神自體內(nèi)飛出,消失在黑暗中 意識,憑著記憶不斷在黑暗中前行,落在一幢黑暗的宮殿前,在空中飄蕩著,卻感受不到要尋找的氣息房間內(nèi)一片黑暗,床上空無一物,元神飛過窗紙進(jìn)入房間,悄無聲音的附在房梁上 繡兒隱約感覺到房間有異常,她集中念力尋找著,只見一道黑色的結(jié)界浮在半空中元神往結(jié)界飛去,慢慢滲透在結(jié)界內(nèi) “啊……”剛滲進(jìn)結(jié)界,一聲聲呻吟聲透了過來,結(jié)界有張大床,床上緊緊糾纏著一對不著衣褸的男女 男子有著及腰的銀色,他騎在一名腦袋長著兩只角的女人身上,胯部狠狠往她身上撞擊 “啊……楚尋,我要……啊……用力點(diǎn),我要……”女人喘息著仰頭,身體滑如蛇般緊緊纏住男人壯碩的麥色身軀 “啊……”看清女子面容的繡兒嚇了一跳,牽引元神的靈力驟然失了控制,元神飄進(jìn)結(jié)界中 男女激烈的歡愛,并未察覺到有靈力入侵,只見她一個翻身騎在男子腹部,身體快速的上下律動,妖艷的臉上被極致的歡欲扭曲,鋒利的指甲陷進(jìn)男人的胳膊中,“楚尋,你是愛我的,你是愛我的!” “寶貝,我愛你!”男子忍不住呻吟,“我只愛你!” 繡兒亂了心神,忙將元神召回,不敢再看一眼 胸口如壓了塊大石,沉重的呼吸不過來,黑暗中繡兒猛地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握住粽子的手,身體渡進(jìn)他的體內(nèi)卻震愕的發(fā)現(xiàn)他的元神并不在體內(nèi) 腦海中閃過結(jié)界內(nèi)抵死纏綿的話,宓裳紅口口聲聲喊著粽子的名字那個男人,長得跟他一模一樣,她雖然又驚又憤,卻仍下意識的相信,一切皆是假象法力高深的妖怪可以自由改變自己的容貌,在結(jié)界她并未感覺到楚尋的氣息,而且粽子明明睡在她的身邊,或許這一切只是宓裳紅演給她的戲,又或是那個跟粽了極其相似的男人只是粽子的替身而已 對于宓裳紅的紅杏出墻,繡兒愕然的緩不過神來,但卻是情有可原的她深愛粽子,跟他卻是有名無實(shí)的夫妻,夜夜獨(dú)守深閨,自是寂寞難忍,難免一時之間做出糊涂事 百年前,粽子曾入過她的夢中,將她深埋在身體的陌生情愫挑了起來,讓她意識到自己對他的感覺并非姐弟之情當(dāng)時她單純的以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現(xiàn)在想來是元神入夢 他白天處理政務(wù)已是綽綽有余,除了私會女人之外,她著實(shí)想不著還有什么緊要之事 憤怒,涌上心頭,粽子下意識的揚(yáng)手朝熟睡中的粽子重重一巴掌打了過去 “啊……”粽子一聲痛呼,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茫然的摸著被打腫的臉,粽子只覺得黑暗中有雙吃人的眼睛殺氣騰騰地瞪著自己莫名其妙挨打,任由粽子脾氣再好,亦是惱火了,“你干什么!”大半夜的,她又哪根筋不正乘 “你剛才去哪了?”繡兒雙手緊緊箍住自己的手,忍著怒氣問道 “在睡覺”粽子肺都?xì)庹?,“我人都在你身邊呢,能去哪?繡兒,你是不是又做噩夢了?”哭,他就做錯了那么一次,為何她緊緊揪住不放,時不時在他傷口上撒鹽 “別再騙我了!”繡兒氣血往上翻滾,“你的元神剛才去哪了?” 粽子一怔,半晌才道:“我……有事出去了一下而已” 繡兒咄咄逼人,“去哪了? “你這是在干什么?”粽子腦子轉(zhuǎn)得快,帶著怒氣質(zhì)問道:“你懷疑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粽子躲躲藏藏的涅,讓繡兒更加生氣,“身正不怕影歪,你沒做對不起我的事,會怕我懷疑你?” 粽子不敢信的用手指反指著自己,“我對不起你?” “宓裳紅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們夫妻恩愛再正常不過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