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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輕易辨別出身份貴賤。 白色是作為貴族和統(tǒng)治階層最醒目標(biāo)志之一,尤其在南大陸上,這一點更是不容質(zhì)疑的。 南大陸不產(chǎn)磨制白色染料的原材,都是從北方和西大陸倒運,價格比其他大陸都貴得多,一件羅蘭身上這種長度的料子足夠維持一個貧苦家庭一月的生計。 重新將拉法交給自己的那個不起眼的黑袋子掛回腰上,現(xiàn)在羅蘭身上也只有這東西是完全屬于她了。 “好了,我的小姐,既然你已經(jīng)重新梳洗過了。那就由我為您講解一下關(guān)于南大陸的一些基本知識吧。畢竟按照伊扎克閣下所說,您只前有打算去黃金樹?” 對于羅蘭的這個想法,梅耶和伊扎克有著同樣的不解。 如果真是死亡之領(lǐng)故意派來的刺殺法皇的亡靈殺手,那他的目標(biāo)該是身在圣都大圣堂的德菲克,而非雖然身名遠(yuǎn)播卻沒有多少政治作用的黃金樹。 為什么她偏偏挑上了那里? 如果不是,那又是為會選中那里? “這個……我失了記憶了,不知道三年前自己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腦海里唯一有影象的東西就是騎士……還有黃金樹……所以我想去哪里看看?!绷_蘭當(dāng)然不敢說出自己是異界人的事。 就算沒了拉法的警告,她本能的也不想把這事說出去。 不過,黃金樹在她腦海里確實占據(jù)著記憶的一角,在現(xiàn)在這種怎么也回想不起來的情況下,她還是希望去那里走上一趟。 興許,還能想起什么也不一定。 “是這樣啊……”看到羅蘭目光閃爍、言辭含糊,梅埃爾知道眼前看似老實的少女顯然對自己隱藏了一些東西。 不過現(xiàn)在無法判定她到底隱瞞了什么,既然伊扎克說讓自己跟著羅蘭,那就隨她吧。 想去哪就去哪,反正德姆就是那小子的封地,去了更容易監(jiān)視。 梅埃爾想到這里也不由放寬心,從手里的包裹中抽出一份發(fā)黃的皮卷軸,在桌上平鋪開。 “這是南大陸的地圖,請小姐過目?!?/br> 按照管家的指示,羅蘭走上前,盯著桌上那張看起來有些年代的卷軸,上面涂抹著顏色各異的線條,仔細(xì)辨認(rèn)下,還真是張地圖。 這讓已經(jīng)看慣了印刷術(shù)的羅蘭一時間無法適應(yīng)這原始而粗糙的繪制。 “這里羅連?!敝钢箨懽钕陆堑囊粔K明黃色區(qū)域,梅埃爾為羅蘭一一解釋。 “這是奧克蘭,東最邊緣的就是我們目前待的地方。而黃金樹的所在地德姆城還要往東繼續(xù)走大約三天的路程。小姐,我們是今天就上路呢?還是在驛站里繼續(xù)逗留一晚?” 窗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下了,看著泥濘的地面,從下就討厭潮濕天氣的羅蘭不由在心里打了個咯噔,面對管家的提問,她猶豫了。 這個幾乎無人的驛站里除了一名老眼昏花的看守,幾乎無人,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 羅蘭現(xiàn)在迫切需要到人口密集的地方去,仿佛這樣就能消解去她內(nèi)心的惶恐不安。 拉法的突然消失,伊扎克不告而別,若是這老人再半路上把自己丟下,羅蘭不知道她是否還有理智繼續(xù)保持冷靜。 “就今天吧,我不想多等。”幾經(jīng)思索,羅蘭最后還是決定克服她對雨天的厭惡,踩著泥濘山路前進(jìn)。 “不雇一輛馬車嗎?”有些驚訝羅蘭的堅持,梅埃爾早已明跟隨自己來的幾名護(hù)衛(wèi)準(zhǔn)備好了一輛停在驛站附近。 “不!,你不是說不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嗎。馬車這東西是貴族使用的,這荒山野嶺的,要是遇上強(qiáng)盜怎么般?和馬車相比,買匹馬不是更好?” 看著羅蘭倔強(qiáng)的拒絕了自己的提議,梅埃爾差點笑出聲來。 穿著這身白色的服飾不是更容易暴露的身份。 想到這里,他對伊扎克所說的話不由又信了幾分。 這個亡靈果真沒有什么常識,就算失去記憶,這些最基本的難道也忘了嗎。 “愛薇娜,去安排一下,雇幾匹馬,我們現(xiàn)在就起程?!?/br> 看著梅埃爾對著門外喊了一聲,聽到腳步聲離去的羅蘭這才回過神,原來那女護(hù)衛(wèi)一直都在。 “現(xiàn)在還早,快馬趕去的話……估計可以在明天傍晚進(jìn)城。”粗略的算了一下路程,梅埃爾給出了這樣的答復(fù)。 懷著焦躁不安,與收起地圖的老管家一道離開居住了幾天的寢室。 看著在驛站外那幾匹高大的駿馬,從沒真正意義上騎過馬的她開始有點后悔了。 第十五章 入城 圍著那幾匹高大的駿馬轉(zhuǎn)圈,羅蘭刻意裝出一副打量的神色,想借此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緊張與不安。 她沒騎過馬。 至少在她所擁有的十六年記憶中,馬這種生物只有在電視和動物園里見過,若要說像古人那樣把它們當(dāng)做交通工具,還從未有過。 猶豫了很久,羅蘭終于還是伸出手,去撫摸距離她最近的一匹駿馬。 不知道為什么,在羅蘭接近后,這些原本焦躁的馬匹立刻溫順的停下了它們胡亂挪動的腳步,任由羅蘭的雙手撫上脖項和背部。 看著這一詭異的情景,梅埃爾的眉頭不由擰在了一起。 雖然他身為人類和前神官,卻也只是感覺到淡淡的黑暗氣息,可是動物的感官是比人類要敏銳得多。因為對亡靈和黑暗力量的畏懼,馬都躁動不安,也本能的表示出對強(qiáng)者的遵從。 再回想昨夜與伊扎克的談話,梅埃爾也被這名被好友所托付的亡靈勾起了不小的好奇心。 “為什么不把這個亡靈凈化掉,伊扎克?”帶著這樣的疑惑,梅埃爾知道好友有足夠的能力獨自完成對高階亡靈的凈化,就算沒有圣光祈愿師也可以輕易的凈化高階亡靈,就像他過去所做的那樣。 圣光的稱號并非來自他那集榮耀與血統(tǒng)與一身的家世,若說五百年前那著名的叛教圣騎士的稱號來源與容貌的話。那么,伊扎克的稱號則來源自他的信仰——光明神殿的圣騎士,侍奉太陽女神蒂麗安。 若說到圣光……只怕那個號稱圣都最強(qiáng)祈愿師的烏西娜也不及自己的老朋友。 梅埃爾知道,他這位天生就有白精靈以及光明后裔血統(tǒng)的親王殿下其實很不愿意施展出他超人一等的光明法術(shù)。畢竟神之后裔數(shù)千年的歷史上充滿了太多的血腥,也讓這曾榮耀一時的高等物種也背負(fù)了太多的悲傷,無論是光明或黑暗,他們一直都夾在人類、精靈與神之間,從沒有過屬于自己的真正歸屬。 “她是個可憐人,無論她的記憶里究竟埋藏著什么驚人的秘密,至少她是個刻守騎士教條,并一直戰(zhàn)斗到最后的英雄。我不想讓自己的雙手染上這樣一名騎士的鮮血,哪怕她早已死亡。”伊扎克堅定的拒絕了梅埃爾的提議,雖然這可以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