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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有事,那些狗鼻子記者就會尋味跟來。 他很好奇,杜冷月和段鵬消失的兩天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馬力沒有閑著,他跟院長請假,就去找找人托關(guān)系,想把杜冷月和段鵬救出來。 不知道杜冷月似否在騙他們,總得把他們救出來再說。不管她喜歡誰,他都會尊重她的意思,也許上天就是讓他來幫助杜冷月。馬力已經(jīng)把杜冷月藏在心里,默默的愛著。只要她需要,隨時都可以奉獻(xiàn)出自己的愛。 范劍并沒有回學(xué)校,而是讓蘭蘭給他請假,獨(dú)自到門診給臉上的淤青處理了一下。他給父親打了一個電話,并沒有回家,擔(dān)心被母親看見,又要沒完沒了的數(shù)落。 “你臉上是怎么回事?”范磊覺得兒子是在學(xué)校打架鬧事,原本認(rèn)為他的服裝變了,頭發(fā)也變了,一定是想通了,成熟了,曾經(jīng)在他mama面前夸贊,可是看到他臉上的樣子,心里很是郁悶。 這個兒子就是不省心。 “跟同學(xué)打架?!狈秳φf得風(fēng)輕云淡,好像一件小事。 “為女朋友嗎?”范磊也知道他喜歡一個叫杜冷月的女孩,聽說那個女孩長得漂亮,由于忙,很少有時間管兒子的事。 “我想讓您幫我做一件事?!?/br> 范磊抬頭問道:“什么事?” “一個朋友被警察帶走,您幫忙說個好話。”范劍相信父親有那個能力,如果他不行,再也沒人救出杜冷月。 “是那個女朋友嗎?” 范劍點(diǎn)頭:“嗯!” “那我打電話問問?!狈独谀闷鹗謾C(jī)撥通了電話。 接完電話,范磊一臉嚴(yán)肅的走到范劍面前,問道:“兒子,老實(shí)告訴我,這個杜冷月是不是吳星辰的女人?是不是偷走了他的項鏈?人家都結(jié)婚了,你為何不放下?” 連續(xù)的問題就像鞭炮噼噼啪啪放個不停。 “我相信不是她,有人想陷害她?!狈秳νA艘幌拢^續(xù)說道,“我這輩子只喜歡杜冷月!” 跟他mama一模一樣的固執(zhí),范磊搖頭,明知道是懸崖還要往下跳跳,這個兒子真的完了。 “這件事情,我沒有辦法,除非吳星辰自己不追究,人家男人都在懷疑,你憑什么相信她!”范磊生氣的看著兒子,眼里滿滿的無奈。 正文 第50章 放寬處理 原來認(rèn)為只是講義氣,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頑固還迂腐。 范磊暈了,醉了,有一個不爭氣的兒子,是他人生最失敗的事。 “如果是其他事,我可以幫忙,哪怕是殺人放火,唯獨(dú)這件事情,我不能插手!”范磊臨走丟下一句狠話,帶著無奈離開。 那一刻,范劍才覺得事情嚴(yán)重,心里記恨著吳星辰,不僅毒打自己,還把杜冷月送進(jìn)去。即使不是他報警,也是他mama做的。他沒有阻攔,眼睜睜看著杜冷月被抓,也沒有為她說一句話。 完了,徹底完了。 馬力找到好幾個人,他們不是拒絕,而是不敢插手吳星辰的事,一樣告訴馬力,只有吳星辰才能讓警察放走杜冷月。 “星辰,你趕緊叫人把杜冷月放走!”馬力火急燎燎的找到吳星辰,他是唯一能救杜冷月的人。 “馬力,你是我的朋友,還是杜冷月的朋友?”吳星辰發(fā)現(xiàn)馬力很關(guān)心杜冷月的事,心里的不滿冒出來質(zhì)問,嘴角勾起一抹郁悶。 “你是我的朋友,杜冷月是你的女人,當(dāng)然也是我的朋友?!瘪R力笑嘻嘻的瞧著吳星辰,他看出不滿,還聞到一股醋味。 “搞錯沒有?雖然不是我報警,可是我mama叫人把她帶走,我可能會叫人放了她嗎!”吳星辰雙手環(huán)腰,冷冷的盯著馬力,“你怎么對杜冷月的事很關(guān)心,你不會是喜歡杜冷月吧!” “你吳星辰的女人,沒人敢!”馬力隱藏好內(nèi)心的不安,收拾好心情,平靜的瞅著吳星辰。 “那不一定,范劍和段鵬呢?”吳星辰想到段鵬心里就不好受,做其他事情可以敢說敢做,但是感情的事不能隨便說,何況杜冷月還是他的女人。 馬力知道吳星辰的心思,極力為段鵬辯解:“段鵬喜歡她的時候,壓根不知道杜冷月是你的女人?!?/br> “假如你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會喜歡她嗎?”吳星辰眼睛直直的盯著馬力,好想看透他的心思。 馬力嘀咕,把商場上的手段拿來對付他,這還是曾經(jīng)的那個朋友嗎! “星辰,你說什么話呢!她只是我病人的女兒。”馬力埋著心里的慌亂,即使喜歡,也不能承認(rèn),不是不敢,必定是吳星辰的女人。不管他們之間有無感情,他是不能那樣做。如果他們離婚,他才可以大膽追求。 做人是有原則的,馬力跟段鵬不一樣。 看到吳星辰極力反對,馬力最后泱泱離去。 看著馬力失落的背影,吳星辰思緒萬千,即使馬力沒有承認(rèn),可他還是不相信,因?yàn)樗哪槼鲑u了他,如果不是喜歡,沒有道理如此著急,何況他才是杜冷月的男人。即使是契約夫妻,可是在法律上,他是名正言順的丈夫。 吳星辰想到幾個男人喜歡杜冷月,心里真的是不好受,這個女人老是招蜂引蝶。 審訊室里,杜冷月被人逼問。 “是不是你偷走吳星辰的項鏈?” “證據(jù)呢?”杜冷月并不害怕,腦子里想著母親。 “要是有確切證據(jù),你呆的地方應(yīng)該不是這里?!币粋€警察淡淡的看著杜冷月,嘴角還一抹冷笑。 杜冷月明白,他的意思是班房。 “我如果說沒有拿項鏈呢!”杜冷月笑了,笑得很認(rèn)真,子虛烏有的事,給她栽得很牢固。 警察冷著臉,沉聲:“只有你進(jìn)了吳星辰房間?!?/br> “我的確進(jìn)去了,其他人有沒有進(jìn),你們怎么知道?” “我們只知道那件事是你做的?!?/br> 我的天,分明是有人要害她,杜冷月知道,跟這些人說不清楚。 “反正我就是沒有做?!倍爬湓绿ь^挑眉,一群拿國家工資卻沒有大腦的人。 警察一本正經(jīng),狠狠的盯著杜冷月,厲聲呵斥:“做了就做了,否定也不行?!?/br> 那一刻,杜冷月才知道事情嚴(yán)重,有人不放過她。 吳星辰讓小陳去問問警察是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