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8
如今兒子沒了,她的房沒了,錢也沒了,都是陸瑤賤人,竟然把她文麗榨干了,現(xiàn)在還要得到公司。 老天真的不長眼,這樣的惡人,還在世上活得逍遙快活。想到兒子年紀(jì)輕輕,就和他們永別,文麗真的是痛苦欲絕。 “阿芬,你個賤人,出去吃。”文麗饞得不行,阿芬卻要故意來逗她,要不是自己現(xiàn)在沒有力氣,早就過去掐死她。 曾經(jīng)討好的叫她夫人,現(xiàn)在直呼其名,這個阿芬和陸瑤一樣可惡。 “文麗,你的記性真不好,這個別墅和你分錢的關(guān)系都沒有,你沒有權(quán)利命令我?!卑⒎乙话盐柠愅频乖诘兀室獍雅_放在她鼻子前,讓她嗅覺感受一下那可口誘人的味道。 還真把她文麗當(dāng)狗對待,氣得想撕爛她,可是卻沒有力氣,從地上爬起來還需要了兩分鐘的時間。 這個別墅已經(jīng)是陸瑤的,上次委托她幫忙賣的那套房子,難道也和她有關(guān)系嗎! 文麗想弄個清楚,于是撥通電話問房子的事。 陸瑤倒很坦誠,直接告訴她,那房子的確是被她買了, 要是想買回去,不是不可以,必須出三倍的價錢才能賣給她。 什么人! 她自己的房子,經(jīng)過陸瑤的手,竟然翻了三倍,那不是坑她嗎! 文麗捂住胸口,現(xiàn)在才明白,早就被陸瑤算計,只是自己鬼迷心竅,竟然相信陸瑤的鬼話。 后悔莫及,已經(jīng)晚了,一切都來不及挽救。 吳俊濤曾經(jīng)罵得沒錯,自己是一個敗家子,一切都敗在她手里??偹忝靼讌强^去為何那么生氣,要是讓兒子知道,在地下也不會安寧。 錯錯錯,是自己的錯,錯在相信了陸瑤,錯在沒有聽吳俊濤的忠告。 要是幾天前在公司聽吳俊濤的話,房子還是她文麗的,不會如此潦倒。記得杜冷月問過她,那時候的毒癮沒有現(xiàn)在大,最多送去戒毒,也許還有挽救,現(xiàn)在每天必須抽三包雪茄,量大了,更沒有辦法控制。 不用猜忌,陸瑤早就想到了,不然怎可能輕易拿走房子。 死女人,臭女人,詛咒她一輩子嫁不出去。 文麗終于明白兒子為何不喜歡她,吳俊濤也不看好她,早就看出這個女人在裝,只是自己被蒙蔽,眼里只有乖巧懂事的陸瑤。 大家都在背后議論,她文麗對陸瑤比對兒子好。其實她不是不喜歡兒子,因為吳俊濤太愛兒子,從小把他當(dāng)個寶貝,眼里只有兒子,沒有她文麗?,F(xiàn)在才明白,自己一直在吃兒子的醋。 真的可笑,mama吃兒子的醋??赡苁菦]有得到吳俊濤的愛,才讓她有此想法。 兒子長大后和吳俊濤長得太像,更是讓她心里不舒服,每次讓她想起吳俊濤曾經(jīng)的背叛。 后來和杜冷月做了夫妻,那時候還不知道是契約夫妻,每次見到杜冷月,她就想到吳俊濤心里的那個女人,他們的酒窩一模一樣。 文麗慢慢回憶,是她吃兒子的醋,是她放不下那件事,讓她心里充滿仇恨,忽略了對兒子的愛。 這輩子欠下兒子太多,沒有能力補償,也沒有機會補償,希望兒子在天有靈。 內(nèi)疚,自責(zé),后悔。 文麗再次哭了,哭得很傷心。 “你之前不是很囂張嗎!你再繼續(xù)罵呀!干嘛哭呀!你兒子都死了,也哭不活,最好還是為自己哭,不然你死了,沒人為你哭泣,你想想自己為吳家做的那些事,你再慢慢哭,放聲大哭,沒人聽見,沒人笑話!” 接著就是阿芬放肆的大笑。 一個大哭,一個大笑。 阿芬不會忘記過去,只要哪里稍稍沒有做好,就會被文麗大罵一頓。有時壓根沒有做錯事情也要被罵,有時甚至是陸瑤惹怒了她,卻不敢生她的氣,最后統(tǒng)統(tǒng)出在她阿芬身上。 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 今天終于輪到阿芬,她豈能放過這么好的機會!這個勢力的女人,一直沒把她當(dāng)人看,總覺得她是一個保姆,什么活都該她做,想罵就罵,動不動喊叫辭退她。那時候家里需要用錢,阿芬最害怕的就是被開除,父親生病,年老的母親還在打工為他掙藥錢。 阿芬現(xiàn)在不一樣, 有陸瑤給的錢,她已經(jīng)走上富貴的生活,和之前完全是兩個級別的人。如今身價也是幾百萬,怎可能任由文麗吆喝! 文麗只是一個身無分文的人。 “你一個保姆囂張什么?陸瑤到時還不是要開除你?!蔽柠愅蝗幻裳蹨I,才不能讓她如愿以償。這個阿芬和陸瑤合作了一些時間,向她學(xué)會了不少東西。 一直不明白,阿芬竟然搖身一變,好像成了一個闊太太。不僅穿得好,經(jīng)常買好吃的。記得之前在老房子的時候,她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捏著的錢從來不用,穿的衣服都是地攤貨。 “是不是想不明白?”阿芬也不怕氣死她,陸瑤打過招呼隨便她怎么做,只要留下她的命就可以。能夠想象,之前陸瑤是做給大家看的,她對文麗壓根沒有感情。 陸瑤的這招,阿芬不得不佩服,之前是忍辱偷生,在文麗面前強顏歡笑,如今得逞,把她當(dāng)垃圾一樣對待。 夠狠,夠毒。 阿芬有時還欣賞她,不然哪里能夠得到房子和她手上的錢,據(jù)說公司控股權(quán)也落在她手里,只是這個笨女人還被蒙在鼓里。外人認(rèn)為文麗只是委托陸瑤在管理公司,其實那些股份早就到了陸瑤手里。 “你看我這衣服,應(yīng)該熟悉吧!”阿芬走到文麗面前,在她面前轉(zhuǎn)了幾圈。 文麗沒有想到阿芬穿的是XC公司的衣服,那可是A市價錢最昂貴的衣服,幾天前沒有注意看,曾經(jīng)在背后嘲笑是冒牌貨。 短短的時間,讓文麗刮目相看,一個保姆竟然穿名牌衣服,光是工資遠(yuǎn)遠(yuǎn)不夠,真的想不明白。 “不瞞告訴你,你那次丟卡的事情,并不是杜冷月做的?!?/br> “是陸瑤?”文麗再笨也明白一切,可能是為了離間,知道她不喜歡杜冷月,干脆設(shè)計陷害,不明白是怎么做到的。 “物歸原主!”阿芬把卡扔給她,里面已經(jīng)沒錢,她也不需要。 “原來是你拿走的 !”文麗眼睛一亮,的確是自己冤枉了杜冷月,看著這個卡,她的心里十分難受,不是因為杜冷月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