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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悠然哥哥沒關(guān)系,剛剛的錢還是他還的呢!” “夠了!”夏挽捂著胸口,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你們怎么能這樣……怎么能這樣……” 阿妙這時(shí)走向衛(wèi)生間:“你們自便,我要洗澡了?!?/br> 看見她走進(jìn)去把門一摔,夏美又想罵人,可是看見白悠然抱著夏挽哄,心里又酸的不行,跺了跺腳跑出去了。 “挽挽你別哭了,她不是都回來了嗎!”白悠然扶著夏挽回到客廳,“而且竟然還是讓男人送回來的?!?/br> 一聽他說這個(gè),夏挽的怒氣又上來了,耐著性子擦干眼淚:“悠然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我會告訴我爺爺?!?/br> “不用驚動老人了吧!”白悠然擠出個(gè)笑容,“我保證,再也沒下次還不行?” 夏挽實(shí)在不想搭理他了:“行了,這么大的事當(dāng)然要告訴我爺爺,你放心,就算他老人家知道真相也不會怪你的。 好不容易把白悠然哄走了,夏挽坐立難安的等到晚上,把白天的事情告訴給夏永強(qiáng),第二天早上全家一起吃飯的時(shí)候,阿妙一下來姚麗麗就開始了。 “阿妙,你給我過來!” 阿妙慢悠悠的走到餐桌前坐下,正要去拿面包,姚麗麗一把拍過來:“吃什么吃,說!你怎么讓神星闌送你回來的?” 看著手背上的紅印子,阿妙咬了咬嘴唇:“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應(yīng)該是因?yàn)槲沂窍募业娜税?!?/br> “你個(gè)小野種把那天的事情說清楚!”姚麗麗喊道,“跟你媽一樣,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到會勾引男人了?!?/br> 砰!阿妙一拍桌子站起來:“不許你說我媽!” “坐下。”一直沒說話的夏永強(qiáng)開口了,“還有你,像什么樣子,那是長輩能說的話嗎?” 姚麗麗抿了抿嘴:“我這不太著急嗎……” “阿妙,坐下慢慢說,你舅媽不是有意的?!毕暮P屡牧伺陌⒚畹募绨?。 忍著想把這些人抽死的沖動,阿妙握著拳頭坐下紅著眼睛看著夏永強(qiáng):“那天我很害怕,誰知道神星闌突然出現(xiàn)救了我,他說……” “他說什么了?”夏挽急忙問。 阿妙低下頭,眼神閃了閃:“他說你是夏挽的meimei,我救你不過是舉手之勞?!?/br> “真的?他真這么說的?”姚麗麗比夏挽還激動。 夏挽卻皺了皺眉頭:“可昨天他送你回來的時(shí)候,態(tài)度可不怎么好?!?/br> “我不知道?!卑⒚盥冻鲆荒樏H坏谋砬?,“不過我在路上聽見他和手下說什么不能讓夏家以為他想怎么樣,省得回頭白家知道了不高興什么的?!?/br> 姚麗麗還想問什么,被她老公的眼神制止了。夏永強(qiáng)沉思了片刻,一雙眼睛盯著阿妙。阿妙沒躲閃,但是一直一臉害怕的模樣。 “行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他站起來,“阿妙這幾天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呆在家,不要出去了?!?/br> 阿妙哇一聲哭起來,然后從夏永強(qiáng)身邊跑過去,飛奔上了樓。 “你看看,多沒教養(yǎng)。”姚麗麗撇著眼睛說,又馬上笑瞇瞇的看向夏挽,“我就說吧,我女兒這么漂亮,神星闌怎么可能不動心!” 回到房間的阿妙把手里的玉佩放到桌上,那是一塊質(zhì)地很好的方形玉佩,造型奇特的地方是,玉佩的中間鑲嵌著一塊圓形的銅鏡。 “你不是想要這個(gè)嗎?呵呵,我拿給你呀!”阿妙笑的一臉猙獰,對著銅鏡玉佩用手機(jī)咔嚓咔嚓了幾張,然后又飛快的跑下樓。 夏永強(qiáng)正要上樓,阿妙就直沖沖的朝他撞過來。 “像什么樣子!”夏永強(qiáng)一把推開她,阿妙差點(diǎn)從樓梯上栽下去,她趕緊唯唯諾諾的站起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夏挽剛剛跟姚麗麗嘀咕了幾句,不知道為什么看上去心情不錯(cuò)。趕忙走過來扶起她:“爺爺別生氣,阿妙下回注意點(diǎn),不能在樓梯上跑!” “我知道了,會注意的?!卑⒚畹椭^。 夏永強(qiáng)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上樓去了。 又過了幾天,阿妙終于能出門,她又用了回老房子的借口,卻去了神星闌的公司。 “你不是想要銅鏡嗎?” 站在神星闌的辦公桌前,她笑瞇瞇說:“給你!” 正文 第三十四章 一巴掌 阿妙就和開了掛似的,動作極快的把幾張照片甩到神星闌的辦公桌上,然后在神一晃神的瞬間已經(jīng)跑了出去。 “BOSS?”神二反應(yīng)過來,趕緊看神星闌。后者盯著相片,眼神越來越暗。 神一偷偷瞟了兩眼,囧了…… 那不是BOSS要的銅鏡玉佩嗎?拍照者顯然十分用心,從各個(gè)角度都拍了幾張,除了像素太渣以外沒有任何問題。 “通知保安,攔住她。”神星闌站起來,渾身散發(fā)著別靠近我,不然弄死你的氣息。 不過沒等保安出手,阿妙就已經(jīng)被人攔住了。 “你怎么在這里?”夏挽一臉震驚的看著阿妙。 阿妙覺得自己好倒霉,怎么這個(gè)女人也來了? “我路過。”她認(rèn)真的說,“你呢?也路過嗎?” 夏挽瞪著眼睛,她的確想說自己是路過,不過那是等會見了神星闌的借口。她原本就懷疑阿妙,現(xiàn)在更覺得這個(gè)野種對神星闌有非分之想了。 “我是來找神星闌的?!彼目跉獠惶?,“你沒事就回家去,不然讓爺爺知道你跑這來又要把你關(guān)起來了。” 阿妙聳了聳肩膀就要離開,誰知道夏挽又突然拉住她:“你剛剛是自己上去的?” “不然呢?”阿妙反問,難道還指望那個(gè)變態(tài)下來迎接不成。 夏挽看了眼遠(yuǎn)處的前臺,狐疑的問:“她們怎么會放你上去?” 要知道她剛剛說找神星闌,人家卻說她沒有預(yù)約,不讓她進(jìn)去。無論她怎么套近乎說認(rèn)識神星闌,前臺的小姐都不管。 最后大概是嫌她麻煩,干脆讓她自己打電話??伤睦镏郎裥顷@的電話呢,憋著一肚子氣正要離開,就看見阿妙出來了。 “我怎么知道……”阿妙還沒說完,就被夏挽氣沖沖的打斷了。 “你是不是私下和他有聯(lián)系?你是不是有他的電話號碼?”夏挽氣急敗壞的模樣和質(zhì)問小三似的,阿妙實(sh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