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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氣和我活在一個世界上呢?” 盛棠把手一攤,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陸驍毫無原則的點(diǎn)著頭,“對,說得好。” 盛棠的下巴抬的高高的,努力不讓自己顯得太過心虛,“我覺得這一點(diǎn)不怪我,智商問題主要還是賴盛老板?!?/br> “那美貌呢?美貌歸功于誰?”陸驍眼里是壓不住的笑意,輕聲逗她。 “當(dāng)然是我自己努力的成果!”盛棠一挺胸,直接撞到了他硬邦邦的胸口。 “怎么那么硬?!彼⌒÷曕洁?,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哥哥,你、你真的沒談過戀愛嗎?那怎么、怎么那么熟練?” 看起來一點(diǎn)也不像一個新手司機(jī)! 尤其是親她的時候,也太兇了吧! 想到這里,盛棠的臉上就隱隱發(fā)燙,溫度居高不下。 陸驍鉗住她的下巴,半強(qiáng)迫的逼著她和自己對視,“因?yàn)槲一孟脒^太多次了,夢里也想你,夢外也想你,見不到的時候想你,你就在我眼前,我還是想你?!?/br> 他說起情話來根本剎不住車,然而他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這話的殺傷力有多大,看著盛棠通紅的小臉,還覺得特別有意思。 “我已經(jīng)不止一次想過這一天了,除了吻你,我還想過更多,你要知道嗎?” 對危險氣息嗅覺敏銳的小花瓶立刻搖了搖頭,“才不要!” 陸驍應(yīng)了聲“好”,捏住了她的小臉,柔聲交待,“那就乖一點(diǎn),我出差的時候,乖乖在家里等我,別讓我擔(dān)心,好不好?” “出差?”盛棠睜大了眼睛,“要去多久?” 她現(xiàn)在一點(diǎn)都不想和他分開,一分鐘也不能忍! 陸驍看著問東問西的小管家婆,心情出奇的好,“去十天,考察新市場,很快就回來。” 盛棠扁著嘴,明知道不可能,還是不死心的嘗試了一次,“不能讓別人去嗎?” 陸驍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堅(jiān)定的搖頭,“不能,我是老板,要以身作則?!?/br> 盛棠低著頭,情緒低落下來。 “趁著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好好想一想,想清楚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想清楚你對我的感覺,等我回來,我要一個答復(fù)?!?/br> 他不再給她猶豫的時間,他要她的答案。 盛棠瞥他一眼,小聲嘟囔,“我現(xiàn)在就能給你答案。” 陸驍笑了一聲,“我知道,但我希望,你好好考慮清楚,如果答應(yīng)了,我就不會再允許你離開?!?/br> 這是一輩子一次的買賣,誰也別提反悔。 小奶狗 盛棠看著他臉上勢在必得的笑, 輕哼一聲, 兩手捏住他的臉,用力往兩邊扯, “知道了!” 陸驍任由她在自己臉上肆意妄為,他發(fā)現(xiàn)他今天一天的笑容比過去一年的笑容加起來還要多。 是真的忍不住了吧。 勝利的曙光就在前方,他已經(jīng)開始預(yù)支幸福。 陸驍?shù)诙焯觳涣辆碗x開了, 盛棠在自己的床頭發(fā)現(xiàn)了小紙條,上面的字跡遒勁有力, 字如其人。 “等我回來?!?/br> 盛棠蹬了一下被子, 在鬧鐘的鈴聲中瀟灑的躺了回去。 “誰要等你回來?!彼粷M的看著天花板, “我才不要等你回來呢!” 口是心非的盛小姐又看了一遍壓在水杯底下的紙條,悄悄收進(jìn)了抽屜里,在日歷上化了一個愛心。 “好吧,看在你那么喜歡我的份上,我就乖乖等你回來好了?!彼兄掳? 決定接下來的日子數(shù)著倒計(jì)時來過。 陸驍這次不是單純的出差, 雖然名義上是去開辟新市場, 可事實(shí)上,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既然有人不要命綁了他的寶貝, 那他怎么也得禮尚往來,讓他們付出一點(diǎn)小代價。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想要動歪心思, 就要有勇氣承擔(dān)他的怒火。 作為一個剛剛上位不久的霸道總裁,天涼王破算得上是必備技能。 而他的目標(biāo), 就是將這項(xiàng)技能發(fā)揚(yáng)光大。 盛明帶著妻子回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坐在沙發(fā)上對著狗血婆媳倫理劇抹眼淚的棠姑娘。 聽見動靜的盛棠立刻回過頭來,看清是他,眼里的驚喜一下子消失不見,敷衍的揮了揮爪,“盛老板,您回來啦!” 盛老板吹胡子瞪眼,“怎么,看見你爹一點(diǎn)都不興奮呢?” 盛棠變臉變得太快,繼續(xù)對著電視劇抹眼淚,哭的非常入戲,“我又不是小朋友了,意思意思就得了,太興奮了顯得有點(diǎn)假?!?/br> 虞女士憋著笑看兩人斗嘴,打開行李箱,開始往外掏禮物,“對了,棠棠,你哥呢?” 盛棠抱著母親的脖子親了一口,又爬回了沙發(fā)上,“哥哥去出差了,還有五六天才回來?!?/br> 她還是頭一回覺得十天的時間這么漫長。 上學(xué)的時候怎么三四個月一轉(zhuǎn)眼就過去了呢?肯定是老師有超能力! 盛老板端著一杯熱茶坐在她身邊,上上下下的打量她,“聽說你被綁架了?” 盛棠聳聳肩,“對,一個小白臉,不過我沒受傷。” 她沒提陸驍?shù)氖?,生怕父親心里不高興。 然而盛小姐并不知道,陸驍一接到她就打電話向盛老板請過罪了。 他始終認(rèn)為是自己沒有照顧好她。 盛明冷哼一聲,皺著眉聽著電視里哭哭啼啼,終究沒說什么,坐在一邊跟著她看了下去。 虞女士這次光禮物就裝滿了兩個大箱子,各種紀(jì)念品幾乎要把盛棠的房間堆滿。 盛棠嘆口氣,瞪著站在一邊置身事外的盛老板:你就不能管管你老婆? 看看這都買的是個啥? 她已經(jīng)不是六歲的小朋友了,不想穿帶著亮片的蓬蓬裙! 盛老板毫不客氣的回瞪著她:你為什么會覺得我能管的住我老婆? 這是產(chǎn)生了多大的錯覺?嗑藥了吧? 再說了,反正蓬蓬裙也不是他穿,他才沒有那個閑情逸致去管這些! 盛棠怎么想不重要,他老婆買的開心最重要! 于是,看著自己塞滿的衣柜,盛棠開始琢磨著,如果以后她要和陸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