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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小姐對著問問題的人笑了一下,“你難道不該問他銀.行.卡密碼?” 初戀什么的,這不是明擺著嗎? 下一輪就輪到了穆禺,他靠在沙發(fā)上,挑了挑眉毛,“真心話?!?/br> “你有喜歡的人嗎?” 答案顯而易見,“有??!” “是誰?” 穆禺掏出一面小鏡子,整理著自己的頭發(fā),“當(dāng)然是我自己!”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下一把就到了盛棠。 她一攤手,無奈道,“問吧?!?/br> 穆禺挑釁似的看著陸驍,嘿嘿一笑,準(zhǔn)備給他添點(diǎn)兒堵: “小可愛,你最喜歡什么類型的男人?” 盛棠回過頭,拉著哥哥的衣領(lǐng),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笑得一臉天真,“不好意思,我沒有喜歡的類型,只有喜歡的人。” 而她喜歡的人,就坐在她身邊,安靜的看著她,眼中都是清晰可見的笑意。 包廂里一瞬間鴉雀無聲。 穆禺灌了一口水,長嘆一聲,“我現(xiàn)在去幼兒園偷一個小姑娘來養(yǎng)還來得及嗎?” 請問陸先生,這么可愛的小姑娘是從哪家幼兒園偷來的?愿不愿意給他們這群好兄弟分享一下寶貴經(jīng)驗(yàn)? 醉酒 盛棠很少喝酒, 尤其是一個人孤身在外, 安全問題不容小覷。 但現(xiàn)在情況不同,陸驍就在她身邊, 完全不用擔(dān)心能不能安全到家的問題,為了考試忙碌將近半個月的盛小姐把自己的罪惡之手伸向了新送來的啤酒瓶。 陸驍原本想要阻止,又在她乞求的視線中敗下陣來。 “最多一杯, 別喝冰的?!?/br> 穆禺敲著桌面嘲笑他,“好好的一個人, 談了戀愛簡直像個老媽子一樣!” 陸驍?shù)钠沉怂谎? “這個月的工資不想要了?” 穆禺是個有骨氣的人, 富貴不能yin,威武不能屈,“不要了,您老留著自個兒花吧!” 反正他也不差那幾個錢,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一人吃飽, 全家不餓, 什么錢不錢的, 他統(tǒng)統(tǒng)不在乎! 陸驍點(diǎn)頭,“很好, 穆先生財(cái)大氣粗,看起來對分紅也沒什么興趣, 那就……” 他的話還沒說完, 有骨氣的穆先生就率先彎了腰,“不不不, 是我說錯話了,我們陸總談起戀愛來簡直像是開了掛一樣,英勇不凡,所向披靡,成了吧?” 圍觀兩人交鋒的盛棠抱著酒瓶嘻嘻笑,原來哥哥對付所有人都是用錢來要挾,可以說非常一視同仁了! 她已經(jīng)悄悄灌了好幾杯,開始的啤酒太苦,后來給她換了果味啤酒,酒味兒很淡,一不留神就灌了好幾瓶下去,等到陸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臉上已經(jīng)帶了幾分醉態(tài)。 喝醉的盛小姐小臉紅撲撲的,兩只眼睛眨啊眨,像個天真的小姑娘。 可不就是個天真的小姑娘,喝啤酒都能把自己灌醉了,這讓他可怎么放心的下。 陸驍失笑,把外套脫下裹在她身上,剛要說帶人先行離開,盛小姐不干了。 喝醉的盛小姐像是軟綿綿的小奶貓,對著她的陸先生張牙舞爪,可惜毫無威懾力。 穆禺嗤笑一聲,“就喝這么幾口就醉了?這也太沒用了吧!” 陸驍皺眉,“不少了?!?/br> 看著桌上擺的一排瓶子,陸驍揉了揉發(fā)脹的額頭,覺得今天讓她碰酒就是個錯誤! 就算喝得迷迷糊糊的,盛小姐也保留著基本的明辨是非能力,聽見有人說自己沒用,立刻就不干了,對著胡說八道的人就撲了過去,正好撲了個正著,把穆禺嚇了一跳。 “怎么了丫頭?這么快就移情別戀了?成吧,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你好了!” 話一出口,得意洋洋的穆先生就遭遇了一件外套襲擊! 原本想撲上去咬他一口,只可惜提不起勁兒來,最終兩排沒有任何力道的牙齒歪歪扭扭的印在了陸驍?shù)氖稚希粝乱蝗X印。 “臥槽,你們談個戀愛都這么拼的嗎?居然還咬人?屬狗的?” 陸驍見不得有人欺負(fù)她,把一臉委屈的小姑娘摟進(jìn)懷里,冷冷的瞪著自己的好友,“是你先開的口?!?/br> 盛棠現(xiàn)在腦袋昏昏沉沉的,已經(jīng)聽不太清兩人在說些什么,見哥哥發(fā)話,本能的點(diǎn)頭支持。 “對,是你先開的口!” 穆禺欲哭無淚,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感到一只小手直愣愣的戳到了他的胸口。 盛棠驚奇的“咦”了一聲,嘖嘖感嘆,“大jiejie,你的胸怎么不見了?” 穆禺嘆口氣,“那是硅膠的,不是真的,二百一對還包郵,特別逼真,你需要的話我給你介紹一下?聽說熟客可以打折!” 明明是無奈的語氣,他懶洋洋的樣子卻仿佛一個自賣自夸兜售情趣小道具的老板娘,特別的風(fēng)情萬種。 陸驍警告的瞪了他一眼,穆禺不為所動,反倒是自得其樂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對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是不是就已經(jīng)看出來我不是女人了?” 他回想起和盛棠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對方雖然對他好奇,但臉上一點(diǎn)疑惑也看不出來,難道真的是情緒隱藏太好? 他可不信! 盛棠嘻嘻的笑著,美美的打了個酒嗝,又在陸驍懷里蹭了蹭,愜意的不得了,“是呀,看你走路姿勢就知道不是女人!” 穆禺奇了,“怎么看?” 盛棠搖頭晃腦的給他解釋,“太簡單了,正常女人正常走,我這種不正常的偶爾跳著走,而你……” 她對著男人上下打量一圈,搖了搖頭。 穆先生自信的挺了挺自己平的能跑馬的胸膛,“我怎么了?” 盛棠咂了咂嘴,“木魚哥哥,你走路的時候豪放的快要飛起來了好嗎?也不知道被你成功欺騙的人都有多瞎……” 穆禺仔細(xì)回想,“是嗎?” 盛棠肯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見他半信半疑,又勾了勾小手指,神神秘秘的湊了過去,“當(dāng)然,主要是你長得太高了!” 對于勉勉強(qiáng)強(qiáng)長到一六五的盛棠小朋友來說,所有比她高出一大截的男人女人都會被她多看幾眼! 陸驍沒有耐心再聽這兩人繼續(xù)胡侃,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