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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立場說......”瞿正陽神情有些尷尬,他微微蹙著眉,欲言又止。 “沒事兒,你說吧?!贝扪U拄著墻聽著。 “你絕不覺得......你對那個羅昀有些過于關心了?我的意思是說,關心學生是好的,但是因此讓我們這個團隊產(chǎn)生了隔閡,就......”瞿正陽不知道還說些什么。 過于關心么? 她心中一動,竟然又想起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羅昀流著汗的細白的脖頸和那種絕不服輸?shù)墓虉?zhí)的眼神,那天可真熱,熱的人心煩意亂。 瞿正陽適時點了點頭。 “鄭柯說了什么?”崔裊一下子想到了。 也是,鄭柯這種個性的人,還不得把不爽表現(xiàn)在各個方面,最直觀受影響的就是瞿正陽和魏昌了,魏昌人圓滑,懂得逢場作戲,但瞿正陽很老實,肯定一直幫她說話了,鄭柯就針對他。 瞿正陽不語。 “行,我知道了,我和他的事兒我會解決的,辛苦你了?!贝扪U略有些歉意,殃及池魚啊。 送走了瞿正陽,她趴在床上上網(wǎng),今天一天都沒有出過宿舍,憋悶死了,其實她也不知道怎么面對羅昀,那天算是吵架了吧,她還挺兇的,挖苦嘲諷,羅昀抿著唇一句話都沒有回,可憐巴巴。 其實人家想保護喜歡的女生也沒錯啊,這個年紀的小伙子總喜歡當幕后英雄,明明對人家有好感,偏偏不答應表白,做雷鋒給發(fā)皇糧? 生氣了該怎么和好呢? 她還真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尤其是和異性,還是比自己年齡小的異性,她鮮少大發(fā)脾氣。 哎...... 沖動了沖動了...... 怪不得崔教授說她這個脾氣,將來想找個人嫁了都困難。 咚咚咚。 玻璃窗響。 崔裊心中一跳,她立刻從床上直起身子,唯一喜歡敲她窗戶的就是那個誰了,是他么? 不由自主的,她覺得全身被一瞬間的狂喜包裹,那種感覺,類似高考發(fā)布成績的那天晚上,看到屏幕上的700時候的心情,過電一樣,手指尖都是麻的。 撩開窗簾,她探頭向窗外看。 羅小昀額頭的黑發(fā)濕淋淋的,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他面色通紅,氣喘不勻,仰著臉看向崔裊,眼睛漆黑,喉結微微滾動,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你怎么總敲我窗戶?”就不能進來找我? 羅昀嘴唇微斂,白色的虎牙輕咬著下唇,他緩緩抬起右手,隨著手臂的彎曲,崔裊看見一捧帶著水珠的芳香的花束,炙熱的盛開著,顫抖著,在她面前光彩奪目。 “你別生氣了。” 崔裊一愣,羅昀已經(jīng)錯開了眼神。 她不知道羅昀從哪里弄來的鮮花,有滿天星,粉百合,香檳玫瑰和月季,姹紫嫣紅羅列在一起,香氣濃郁,險些讓她亂了心神。 “今天是教師節(jié)么?”崔裊輕聲問道,心跳如鼓擂。 “不是?!绷_昀看著她,漆黑的眼眸中映出她面前鮮花的影子,她就和鮮花在一起,他腦海里像是洗照片一樣,把這一幕完整的記錄下來,存放在心里。 他的神情中帶著崔裊無法理解的含義。 “謝謝?!贝扪U不由自主的翹了翹嘴唇。 “明天上課能看見你么?”羅昀問,一點兒也不委婉,甚至還有些強橫。 “能?!贝扪U鄭重其事。 羅昀走的一點兒都不猶豫,他依舊是手插著兜,但與往日不同的是,他遠沒有那么悠閑,而像落荒而逃一樣,快走幾步?jīng)]入了黑暗中。 晚些時候,崔裊還在寢室里把玩著插在水瓶中的花,真好看,沒想到這里還有賣鮮花的地方,明天問問羅昀是哪里買的,她在T大的時候,就有一周買一次鮮花的習慣,不送人,就擺在自己桌上,看著心情也好。 她抽出一支香檳玫瑰,嗅了嗅,怎么覺得這山里的花更清冽了些,連枝干都涼冰冰的。 瞿正陽正巧給她送煎餅果子,她趕緊跑過去把門拉開,一張笑臉多少晃了晃瞿正陽,讓他臉一紅。 “給你。” “謝啦,問你一下,今天不是什么節(jié)吧?”崔裊隨意道,其實她也不是很在意,不然自己就百度了,這花是羅昀給她道歉用的,但要是正巧趕上什么節(jié),那還真是一舉兩得。 瞿正陽一笑:“今天是七夕啊,算起來沒幾天就正式開學了,開學之前還能再放兩天假,我們也可以看看山里風光......” 崔裊手里的香檳玫瑰‘啪’的落在了地上,她怔怔的望著瞿正陽的嘴,卻恍惚覺得羅昀滿身是汗的站在自己面前,面色通紅。 到底是因為什么臉紅? 瞿正陽眼尖,一眼瞥到了地上的玫瑰,他打趣道:“鄭柯送的?你們和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12.你有什么話說? 羅昀:...... 崔裊:...... ☆、十四顆糖 她回想起羅昀突然發(fā)瘋輪椅子的時候,還有在小禮堂里低著頭拒絕林苗苗的樣子。 為什么拒絕林苗苗呢,為什么送她花呢。 要壞...... 真他媽要壞...... 崔裊拍了拍自己的臉,繞著寢室轉(zhuǎn)圈圈,轉(zhuǎn)的頭都暈了也沒想出什么辦法來,她再看向桌子上鮮嫩芬芳的鮮花卻是另一種心情了,就好像是有著一定吸引力的香氛,離得遠了,尚且沐浴在淡淡的香氣之中,但離得近了,說不定會被刺鼻的氣味兒迷暈。 她可是老師啊啊啊,羅昀那個腦袋里面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她是那么好撩的人么! 媽蛋,是挺好撩的! 崔裊用手扇著風,她的面色發(fā)紅,臉頰像是快要燒起來,干燥的厲害,腦海里一陣陣閃過羅昀注視她的樣子,他的目光堅定,深邃,執(zhí)著又神秘,她永遠不知道這個比自己還要小三歲的男孩在想什么,就像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這里臉紅個什么勁兒。 腦子里突然蹦出來一句話。 女大三抱金磚? 啊呸! 她肯定是多年沒有談戀愛給憋壞了,都怪崔教授,讓她現(xiàn)在純情的看見個長得清秀的帥哥就想入非非,這帥哥要是其他莫名其妙的人也就算了,但他是羅昀啊,是學生?。?/br> 那明天還要不要去見羅昀了? 不去的話,算是失信了吧,羅昀會失望吧? 崔裊徹底失眠了。 前天晚上沒有睡好,第二天晨練都沒興致,等到食堂吃早飯的時候,鄭柯卻主動示好了。 他親自給崔裊端的盤子,還幫她接了水,趁著瞿正陽和魏昌倒垃圾的時候,他放下筷子道:“放假的時候,和我去采風吧,你總得拍點照片給崔叔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