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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愛她。 作者有話要說: 41.過得去么? 羅昀:過得去。 崔裊:過得去。 ☆、起航15 羅昀在初一的時候去見了丁半枝和小南一面, 對于丁半枝隱瞞他那些事情,他也懶得說什么, 她媽一邊希望羅復生徹底走出她的生活,一邊又緊盯著羅復生不放, 這本身就挺矛盾的,更何況跟偏激的人講不明白道理。 后來回了家,他也沒想去他爸的新組家庭里湊熱鬧, 而是通過meimei將羅復生喊了出來, 父子倆坐在山腳石頭上,嘩嘩的流水就從身邊滾過,不一會兒袖子就濕了一半。 "我愛上了一個女孩,她爸爸是崔理閔。"羅昀淡淡道。 羅復生思索半晌, 突然"噢"了一聲, 道∶"崔理閔是個努力聰明的人,他女兒也一定不會差,挺好。" 羅昀笑一聲∶"那當然。" "我好像見過他女兒, 長的漂亮,人也善良, 所謂物極必反,觸底反彈,你也算沒被我拖累太久。"羅復生推了推眼鏡,露出一絲欣慰的笑,他伸手拍了拍羅昀的肩,手指骨節(jié)分明, 細瘦白皙,一雙文人的手。 他自己的夢想,已經(jīng)在羅昀身上實現(xiàn),這種感覺讓人有種得償所愿的錯覺,他已經(jīng)無怨無悔。 "她爸卻覺得因為你們的事情,我不會真心對待她。"羅昀用手攔了一下水,濺起來的水花飛得老高,其實他也不理解,繼母為什么對羅復生死心塌地,畢竟在涼鎮(zhèn)這種地方,壯碩的身材好像更重要一些。 "那怎么辦呢?"羅復生看起來也很憂愁,他輕蹙著眉,好像根本不在意當年崔理閔替丁半枝力挽狂瀾的事情。 "唉,不如我先給她在帝都買個房子?"羅昀頭痛的靠在石頭上,望天。 "崔理閔肯定不差一套房子的錢。"羅復生搖了搖頭。 "不如我把這幾年存的兩千萬都捐給他的項目,只要他把女兒給我?"羅昀挑了挑眉。 羅復生悵然∶"好像我年輕不懂事時候寫的啊。" 羅昀"切"了一聲,腦袋枕著手臂∶"我現(xiàn)在可比你當年厲害呢。" 羅復生點點頭∶"還是我教育的好。" 崔裊一時半會兒做不通崔理閔的思想工作,也是心累的很,丁半枝期間約了她媽一次,好像是想為兒子說點好話,但是她媽看崔理閔的臉色不好,推脫了沒去,丁半枝大概明白了,私底下找到崔裊,吱唔白天,跟她說了聲抱歉。 崔裊頭一次從丁半枝臉上看到了落魄的疲色。她一面忙著管理公司,一邊不遺余力的替羅昀宣傳,想要盡力補償,但總有一種無濟于事的無力感。 @丁半枝∶的整體故事已經(jīng)完成,影視項目正式啟動,我也將與羅昀合作,完成整體劇本,期待。 由于半枝云的名聲,最近丁半枝的微博底下也熱鬧的很,半枝云的粉絲們經(jīng)常開玩笑的叫丁半枝婆婆,拜托她盯著半枝云更新,麻煩她照顧好男神。 丁半枝玩笑似的回應∶兒子早戀啦,不歸我管啦。 一片祥和中,也總有幾句質(zhì)疑的聲音。 @非黑非粉路人甲∶吃瓜問一句,為什么丁半枝女士沒解釋飯局錄音呢? @婧婧最愛∶我想知道,丁半枝火了十多年了,她在帝都有房子有丈夫,就讓羅昀在窮鄉(xiāng)僻壤呆著?果然是前夫的孩子吧。 …… 很快這些言論就被熱情的粉絲刷了下去,掩蓋在茫茫人海中,很難被人察覺。 但還是有個人注意到了,隱藏著眼鏡片后面的眼神一暗,他輕輕獰笑一聲,攥緊了拳頭,電腦屏幕的光投在他臉上,發(fā)青發(fā)藍,詭異的嚇人。 如果不是半枝云,他不會遭受到網(wǎng)絡暴力,不會被領導當眾批評,甚至錯失了升職加薪的機會,他早就等著這一天了,沒有人是一張白紙,身為記者的敏銳讓他相信,只要能深挖,每個人都是一張漏洞滿布的防護網(wǎng),總有一個地方,能讓人痛徹心扉。 他拿出手機,咽了口唾沫,撥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請問是蔣婧婧小姐么?" 作者有話要說: 42.你們父子想到好辦法了么? 羅昀∶哼。 羅復生∶我實在沒有經(jīng)驗,慚愧。 ☆、起航16 一個月后, T大開學,對于蔣婧婧武斷誣蔑著名編劇丁半枝和羅昀的事情做出了處理, 學校教學樓大屏上通報批評,院領導嚴肅警告, 蔣婧婧認錯態(tài)度倒是十分良好,也公開發(fā)表了道歉聲明,表示自己的確沒有確鑿的證據(jù), 給羅昀帶來了不好的影響, 也希望丁半枝可以諒解她。 粉絲表示,我們婧婧都道歉了還想怎么樣呢? 無論路人嘲諷什么,粉絲就只有這一句話,拳頭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漸漸也就沒人來湊熱鬧了。 不過蔣婧婧經(jīng)過這次事件, 卻掉了不少粉,微博評論點擊數(shù)rou眼可見的驟縮,由原來的幾千評論, 到現(xiàn)在的不足一百。 她最擔心的莫過于自己就此涼了,這可是她賴以生存的本錢??! 新書還是在父母的出版社出版, 銷量卻低的嚇人,讓出版社賠了個血虧,她心里別提多恨丁半枝和羅昀了。 直到有一天,一個叫做姜磊的記者找到她,問她愿不愿意一起整垮羅昀和丁半枝,蔣婧婧立刻心動了。 但是她突然意識到, 整垮丁半枝的確能出一口氣,但是對她也沒有什么好處啊,還是會拍,利益還是羅昀的,她的名聲依舊是壞的。 姜磊笑道∶"我只是為了出口氣,也需要你的影響力,至于好處,就要等調(diào)查出來之后再商量了。" 蔣婧婧冷道∶"那就看你能不能挖出有意思的東西了。" 姜磊果然不負她望,又一個月后,蔣婧婧在圖書館接到了姜磊的電話,電話對面的男人聲音里透著股難以抑制的興奮,讓蔣婧婧聽起來十分惡心。 她皺著眉頭∶"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給你聽聽,你就全都知道了。"姜磊不在意蔣婧婧的排斥,暢快道。 從電話里傳來滋滋的電流音,像是錄音設備。 "我只是替你覺得不公,本就是你的作品,卻憑空讓她得了去。" "已經(jīng)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吃飯吧。" "平心而論,我們有什么對不起她!是,你父母當初賣了她當你媳婦,但你對她也算仁至義盡了,她竟然還……"女子斷斷續(xù)續(xù)的哭泣聲。 "唉,她已經(jīng)是個陌生人了。" "這三年你知道我是怎么過的么,女兒是怎么過的,甚至是你的大兒子,她有沒有來看過一眼?我手里那么多證據(jù),她竟然還敢有恃無恐!就是欺負我們請不起好律師!" "當年是我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