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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嘟嘴巴,撇了撇嘴,“聽說,明天八公主也去呢,這風(fēng)頭別讓其他幾位公主搶走了?!?/br> “瞧你說的,咱們公主,雖然還沒長開,可咱們家公主這般清麗絕倫,不管是夫人們還是其他貴公子們,都是看得出的。還是公主心思巧妙,明日別的公主都花枝招展,只有咱們家公主素凈嬌俏,可不就更打眼了?!鼻貗邒呖滟澦频乜聪蚪娖?,以為她是故意如此的。 半夏和花影更是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江釆萍。 摸了摸下巴,只得高深莫測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宮中太悶了,江釆萍是個(gè)閑不住地,而且…她輕笑,只看今天運(yùn)氣好不好吧。 正值夏日,用過午膳,小睡過后。 趁著落日時(shí)的余光,江釆萍帶著半夏和花影悠悠哉哉地準(zhǔn)備去御花園轉(zhuǎn)轉(zhuǎn)走走。 身為公主,在宮中她是沒什么怕的,后宮爭斗一般也到不了她身上來。今天皇后太子明佳都沒討到好,其他妃嬪不會(huì)這般沒眼色,在皇帝正愧疚地當(dāng)頭來招惹她。 沒想到的是,此刻的御花園竟然還真沒有什么人出現(xiàn),只留下這些花兒草兒。 倒教人覺得賞心悅目,可以安安心心地賞賞花,散散步。 “公主,您可以去前面奇珍園那看看去,聽說啊有個(gè)小國上貢了幾株色彩斑斕像漏斗狀的花兒,很是奪人眼球,好像叫什么朱頂紅又名紅花蓮的?!卑胂南肓讼?,建議道。 “是啊,聽小蔡子說,好多娘娘們都去看了呢。公主去看看吧,您肯定喜歡。”花影也在一旁慫恿著。 “也好?!苯娖疾豢芍梅竦攸c(diǎn)了點(diǎn)頭,信步走向奇珍園。 只留下一道翩翩倩影,季如芯看著她的背影,溫柔一笑。 “小主,那應(yīng)該就是文安公主了。”彩蝶探著頭看了幾眼,匯報(bào)道。 “是就好,公主倒是難得出門呢?!奔救缧居挠牡馗袊@道。 她記得御花園是文安公主最喜歡來的地方,經(jīng)常來這邊守株待兔,看能不能來個(gè)偶遇。 可誰知,文安公主平日里是深居簡出的,前幾日更是出宮去了白馬寺。 好不容易回來了,季如芯才又匆匆忙忙來了御花園。 “是啊,小主剛進(jìn)宮有所不知。文安公主是已經(jīng)仙逝的貴妃娘娘所出,本來也得寵的很,可慢慢地…皇后娘娘和其他娘娘使了招數(shù),慢慢地皇上也好像忘了這個(gè)女兒一般,可這逢年過節(jié)的卻從不忘記給文安公主賞賜。所以啊,宮里人都不愿得罪,卻也不怎么接近文安公主?!辈实奶幙戳丝?,小聲在季如芯耳邊說著。 “哦?是么?!奔救缧緺钊魺o意般地說了一句,可這手中的帕子卻狠狠地?cái)嚨搅艘粔K就像她的心一樣,“走吧,既然見到了就去給公主行個(gè)禮吧?!?/br> 邊說邊甩開帕子,身姿優(yōu)雅地追了上去。 “哎,小主??墒恰屎竽锬锊惶矚g文安公主,您還是不要…”彩蝶連忙追了上去,小心地說了幾句。 這話一出,季如芯的心中更是難過,文安她過得竟是這般艱難么? “無妨,皇后娘娘對后宮妃嬪,哪個(gè)又喜歡了?都一樣罷了?!奔救缧静辉诤醯卣f了一句,“走吧?!?/br> “是。”彩蝶只得無奈地跟著季如芯。 兩人一路上走的確是不慢,彩蝶心中暗暗吐槽,季小主看上去柔柔弱弱地,怎么跑的這般快。 兩人來到奇珍園的時(shí)候,見到的正是一副美人垂淚的模樣。 江釆萍眼中滿是淡淡地淚珠,要落不落地叫人好不心疼,一張清秀的臉上梨花帶雨的。 只一瞬間,季如芯的心狠狠一揪,緊緊握著手中的絲帕。 原來,這花正是當(dāng)年唐玄宗不知從哪里弄來討楊貴妃歡心的,還被楊貴妃拿來嘲笑她。 一見到這花,江釆萍整個(gè)腦子就炸了,她以為自己早就忘了。 可到底還是入境生情般,落下了幾滴淚。 那日的畫面歷歷在目,他仿佛沒有看見她一般,攬著嬌笑得楊貴妃就離開了,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只有楊貴妃用輕蔑和得意地目光看著她。 是啊,那時(shí)的她已不知進(jìn)了冷宮多久了,除了能賞賞花看看書她都不知自己天天能做些什么。 “桂葉雙眉久不描,殘妝和淚污紅綃。 長門盡日無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br> 江釆萍喃喃自語坐在地上不由自主吟出了這首詩,一時(shí)之間觸景生情潸然淚下。 一旁的半夏和花影有些手忙腳亂拿出帕子,小心翼翼地蹲下給江釆萍擦拭淚珠。 “公主,您怎么了?”半夏眼圈微紅,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可看著公主難受她也難受地緊。 “公主,不就是一朵花兒么,不喜歡我們就回去,別哭了公主。若是有什么心事,可與奴婢們和嬤嬤說說,切莫自己憋在心里,難受。”花影更成熟些,小心地開解著江釆萍。 江釆萍抿抿唇,苦笑,“這世間男子都是這般薄幸,哪怕是帝王…也不過負(fù)心人罷了。” 這話一出,季如芯一驚,拉著有些吃驚地彩蝶往身旁的假山藏了起來。 “公主…有什么咱們回去說,在這里人多眼雜的?!被ㄓ八奶幊虺颍迷跊]有看到什么人,松了口氣。 “呵。瞧本宮,行了,扶本宮起來吧?!苯娖奸]了閉眼睛,用帕子擦干了淚,才順著半夏的手站起了身。 “好了,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本宮,一時(shí)感觸罷了。”江釆萍整理好心情后,好笑地看向目露擔(dān)憂的半夏和花影。 “公主可嚇著奴婢們了。”半夏撒嬌似地說著。 “走吧,回宮吧?!苯?jīng)歷這一幕,江釆萍也沒什么心情要來個(gè)偶遇什么的。 只想早早回宮,休息一下算了。 誰知,才走了幾步路,就聽身后傳來一聲,“公主?!?/br> 扭過頭去,是她,江釆萍瞇了瞇眼睛。 露出一抹微笑來,微微有些遲疑仿佛不知如何稱呼她,“這位…” 話未說完,就見到季如芯先一步行禮,“嬪妾儲(chǔ)秀宮,季才人。見過文安公主,公主萬福?!?/br> “才人不必多禮,請起?!苯娖伎蜌獾貨_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里滿是陌生和好奇,“才人找本宮可是有事?” 邊說眼中閃過一絲遲疑,不自然地摸了摸耳邊的碎發(fā),好像是有些不確定和不安。 半夏花影對視一眼,眼里閃過沉重,低頭稱道,“季才人安?!?/br> 只一眼,季如芯心中就明白她是怕自己聽到剛才說的話,到底是有些大逆不道和不孝了,畢竟今上是文安公主的父親。 可文安公主話里話外,仿佛是在為生母鳴不平一般。 可,季如芯壓下心中的疑惑,秦貴妃從未失寵過,為何詩中帶著幽怨? 也許是因?yàn)楹髮m妃嬪眾多,心有感悟吧,季如芯在心中默默為江釆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