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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可惜,嘴里問:“今晚咱們得到長安城四處查探吧?” 武禎:“你和神棍去,我得去梅家大郎那兒一趟,他那有不化骨,我得拿到手?!?/br> 那小郎君身上帶著個不化骨,她又往人家床底下落了一個不化骨,要是不管,估計他今晚上就能死在那個屋里。 斛珠:“那梅家大郎……” 武禎看了她一眼,斛珠悻然的閉了嘴。 “好了,你多上點心,盡快把其他的不化骨找出來,我先走了?!比ッ反罄赡莾褐?,她還得先回家一趟,去陪老父親吃個晚飯。 武禎依舊是從這二樓窗戶翻下去的,斛珠聽到外頭一聲罵,似乎是貓公許久沒穿裙,不小心裙角勾到了樹枝,差點沒摔倒。 回到豫國公府,武禎見父親竟然一臉笑容的坐在廳前,頓覺奇怪。 “怎么笑的如此開心,有什么好事?” 豫國公摸摸胡子,朝她招招手:“來,帶你去看個東西?!?/br> 武禎跟著神神秘秘的父親到后頭一看,卻見木籠子里關了只大雁。豫國公指著大雁說:“今日納采,媒人送來的大雁,是梅家大郎親手獵到,據(jù)說他特意請了假,去城外尋到的大雁,就為了過來提親,這份心意實在難得??!他既如此誠心,想必以后也會好好與你過日子。” 武禎:“……您老這手腳也太快了點吧?” 豫國公哼哼:“不快就又要黃了?!?/br> 武禎瞧瞧自家老父親那欣慰喜悅的神情,心下一軟,也不忍心老是叫他失望,反正只是結個婚這種小事,不如就順一次他的心意算了,免得他老惦記著。不過有個問題,她必須得搞清楚。 武禎半開玩笑的問父親,“梅家大郎是真心想娶我,還是迫于你與皇后殿下以及梅貴妃的威壓,不得不娶?” 豫國公:“我沒告訴過你嗎?這樁婚事,是梅家大郎先向梅貴妃提起的?!?/br> “他主動提起?”武禎這下是真的詫異了,一直到她吃過晚飯溜出來跑到梅家大郎宅子外,還在回想自己從前是否見過梅逐雨。 想了好一陣,武禎都沒想起來什么,只能暫時將這事放在一邊,坐在墻頭靠著一棵大樹掩藏身形,望著那邊映著燈火的窗戶。她要在這等到梅逐雨睡著了,再悄悄潛進去,將那兩枚不化骨拿出來。 然而等到夜深,那燈火還未熄滅,梅逐雨不知為何一直沒有睡。外頭街上傳來更夫的打更聲,武禎蹲在墻頭,覺得自己腳都酸了。 她站起身,在墻頭上活動了一下,忽然,她察覺到什么,扭頭望向院中。那里出現(xiàn)了一條黑影,黑影扭曲著,最后變成了一個神情楚楚可憐的少女。 少女抬手風情萬種的理了理鬢發(fā),忽而扭頭朝她這邊一笑,嘴唇張了張,無聲說了幾個字,然后上前叩響了梅逐雨的房門。 武禎當然看得出來這少女是斛珠所化,她方才說的幾個字是——奴來幫你一把。 深夜有人叩門,打開房門一看,是個柔弱可憐的美麗女子,口中說著自己在躲避壞人,求一個蔽身之所。若是一般男子,即便心有疑慮,大概看在女子的美麗柔弱上,也不忍心將人趕出去。 但梅家大郎,他皺眉聽少女說完后,完全不為所動,直接叫來府中老奴,兩人一同押著那可憐少女走出大門,招呼來了街角巡邏的衛(wèi)兵,明言此女深夜私闖民宅來歷不明,讓他們按律將少女帶走關押起來。 那兩個巡邏街巷的士兵是認識梅逐雨的,先前坊中出了命案,就是這位梅郎中帶人過來結了案。不管是見到可怖尸體時還是見到痛失愛子的老婦悲泣欲絕時,他從頭到尾都是這種冷淡漠然的樣子,干脆利落的結了案,不多說一句話,讓人看著就覺得無情。 所以他們雖然瞧著少女柔弱可憐,但在梅郎中的眼神下,愣是什么都不敢說,老實的將人押走了。 武禎眼看著斛珠神情愕然的被士兵帶走,心中暗道辛苦了,自己趁機溜進了梅家大郎的房中,拿到了自己白日里落在這里的衣服與那個不化骨。但還有一個在床上遍尋不到,想是仍在梅家大郎身上。 梅逐雨回來的太快,武禎還在思考是就此先走還是躲在房中等待機會,房門就被推開了。這下子武禎不用再猶豫,一矮身翻進了床底。 她非常有信心自己能隱藏氣息不被發(fā)現(xiàn),只等小郎君睡著就能拿走他身上那個不化骨。 可她沒想到,這位梅家大郎剛走到床邊,就冷喝了一聲:“何人躲藏在此!”然后迅速的一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臂將她從床底拖了出來。 武禎一只手被扣住,仰躺在地心想:不妙,陰溝里翻了船。 第9章 第九章 房中出奇的安靜,不管是這里的主人梅家大郎,還是不請自來疑似賊人的武禎,都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武禎先動了,她不慌不忙的從地上爬起來,朝凝固在原地的梅逐雨一笑,反手抓住了他扣住自己的手,梅逐雨這才仿佛如夢初醒,反應極大,猛地收回了手迅速退后,還不小心撞倒了旁邊一個小屏風架子。 武禎沒想到他反應會這么大,也愕然兩秒,心想,我難不成剛才不小心露出了貓臉,所以才把這位神情冷淡的小郎君嚇成這樣? 心中暗罵斛珠不靠譜,不知道多給自己爭取一點時間,武禎臉上不動聲色,拍了拍自己身上沾著的灰塵,抬眸對梅逐雨笑說:“不好意思,嚇到你了。”語氣極為低緩柔和,若讓兩位副手聽見,恐怕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沒辦法,武禎想了想,普通男子半夜在床底下拖出個大活人,受到驚嚇是理所當然的,她要是態(tài)度再不好一點,給人嚇出個好歹可怎么辦。這種常年和公文打交道又生性內(nèi)向的小郎君,在她眼里都太脆弱了。遙想當年她第一樁婚事,那個范郎君,只是不小心見她在圍獵的時候打了只倀鬼就嚇得病了許久,差點沒挺過來。 在武禎思索著怎么把這事帶過去的時候,梅逐雨冷靜了下來,扶起了一旁的屏風。 武禎還以為他在疑慮自己的身份,解釋說:“我是武禎,豫國公府那個,不是什么壞人,你若不相信,明日可以隨我去證明一番?!彼鎿男±删龥]認出她,和對斛珠一樣把她也直接押出去交給巡城士兵,她丟不起這個人,要是真的走出這個大門被士兵帶走,等明天她丟的人就能傳到宮里去。 “我知道你是武禎?!泵分鹩暾f,語氣冷淡。 說這話的人耳朵是淺淺的紅色。 武禎瞧著他臉上冷靜的神情和反差巨大的紅耳朵,敏銳的察覺到了什么。這小郎君,莫不是對她有意思? “深夜來訪,不知有何事?”梅逐雨仍舊是用那種冷淡的語氣問。 武禎打量了他的神情一番,忽然覺得挺好笑,往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