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書迷正在閱讀:我被調(diào)去做游戲測試員之后[網(wǎng)游]、帝心蕩漾、科舉反面教材全解、總裁每晚都變身!、長子嫡孫(科舉)、快穿之跪求愿望成真、他逃不出她的魔掌(上部完結(jié))、天算(重生)、反派寵妻日常、總有廢柴想逆襲[前傳]
都被他抱到一邊去了,然后她就好像很失望的跑了出去。若那真是普通的貓,他當(dāng)然不在意,但一旦發(fā)現(xiàn)那是武禎,梅逐雨就覺得自己做得不對。 他沒說清楚,但武禎再度和他想到了一起去,她笑出聲,懶洋洋的踩了踩他的手心,“錯過了和夫人親密的機(jī)會,郎君的損失不是更大嗎,怎么現(xiàn)在和我說對不起。” 梅逐雨愣了一下,忽然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于是開始覺得自己錯失良機(jī),浪費了大好時光,不由得將懷里的貓團(tuán)抱得緊了些。 他不是個喜愛貓的人,長安有許多顯貴愛養(yǎng)這些動物,養(yǎng)貓的格外多,他卻沒有這方面的喜好??涩F(xiàn)在,看著武禎這個貓樣,他突然覺得貓在自己眼中顯出一種特殊的可愛來。 摸起來毛茸茸的,很順滑。又小又軟的一只,和平時的武禎并不一樣。 武禎感覺到背上那兩把小心翼翼的撫摸,干脆一轉(zhuǎn)身露出肚皮,“幫忙揉揉肚子,一肚子的瘟氣,撐得慌?!?/br> 梅逐雨瞧了她肚子上那一片更顯柔軟的白色毛毛,伸手過去摸了摸,又摸了摸。武禎的肚子鼓鼓的,像是吃撐了,但他能感覺到那里面瘟氣的混亂,很明顯,這東西吞得多了,武禎十分難受。雖然她語氣輕松懶散什么都沒表現(xiàn)出來,但梅逐雨將手在她肚子上探了探就明白了,武禎這會兒正在忍耐著巨大的痛苦。 梅逐雨當(dāng)下也沒有其他心思了,更加仔細(xì)的順著她的肚子摸索了一會兒,心里細(xì)細(xì)思索片刻就有了計較。 武禎正被郎君揉肚子揉的舒服,卻感覺他忽然把自己放下,走出了房間。武禎只聽郎君在外面叫了霜降,兩人低聲說了些什么。沒一會兒,郎君回來了,手里還拿著幾塊木片。 眼見他往書房那邊去了,武禎抬了抬爪子,“郎君——” 梅逐雨就轉(zhuǎn)回來,抱起她一起去了書房。武禎在他懷里,睜開一只眼睛去瞧他準(zhǔn)備做些什么。 他剛才為了制住瘟神,劃傷了手,本來已經(jīng)包扎好了,現(xiàn)在他又一把將布扯開,將那還沒開始愈合的傷口擠壓著,滴出一些血在玉碟里,又往里面混了朱砂?;旌昧缩r血朱砂,他將剛才在霜降那里拿來的木片擺了出來。 武禎看清楚了,那都是桃木,不過年份產(chǎn)地不同,顏色也略有些不同。梅逐雨拿起每一片細(xì)細(xì)看過,最后選了顏色最深最小的那一塊。 選好之后,他將桃木片浸透了鮮血朱砂,接著就著一手鮮紅開始刻符。他做這些事的時候,武禎就靜靜看著,一聲不吭。 自己的郎君是個道士。武禎再度這樣意識到,他的動作熟稔而自然,刻符的動作毫不拖泥帶水,武禎甚至能感覺到他每刻一筆,那塊桃木符上就迸發(fā)出一道靈氣。他的舉手投足與神態(tài),是與往日處理刑部公文時不同的模樣。 真好看。武禎頗有閑心的這么想著,就這樣看著他一絲不茍刻完符。當(dāng)符完成,只見光華一閃,那一小碟鮮血朱砂全部被吸收,那塊桃木片一下子顯得顏色深沉不少。 此時,響起了叩門聲,梅逐雨道了聲進(jìn)來,霜降道長就端著一碗水進(jìn)來了,放在了梅逐雨案幾邊上,“小師叔,無根雨水接好了?!?/br> 外面這會兒下雨了,陰沉了一日總算是下了雨,這場雨過后,應(yīng)該能有幾日晴天。武禎分心想著,見霜降道長眼神一直往梅逐雨手上的桃木片上瞄。 他好像忍了忍,但是沒忍住,出聲問道:“小師叔,你是想做桃木劍?這塊桃木是不是太小了?” 梅逐雨道:“不是?!闭f罷他兩指夾著桃木片,口中低低念了兩句,指間夾著的木片驟然自燃起來,又被梅逐雨扔進(jìn)了那碗無根水里。 燃燒著的木片入了水,竟然未曾熄滅,反倒在水中靜靜燃燒,直至完全燒完。 霜降道長的目光,從那塊木片開始燃燒后就變了,先是錯愕,然后變成rou疼,最后眼看著木片燒完,他好像已經(jīng)不忍直視了,眼神都瞄向了一邊,那表情活像有人在他面前糟蹋了他的寶貝但又無法阻止,努力壓抑著痛心疾首。 梅逐雨并沒有看他,但就好像頭頂長了眼睛,看見了他的表情,晃著那碗水說:“不要偷懶,好好練習(xí),你遲早也能用生桃木畫出止邪符?!?/br> 霜降:三十年后我大概才能畫得出來。 看霜降道長應(yīng)了,武禎稀罕的多看了他兩眼。霜降道長一貫可是冷傲的很,這會兒怎么如此乖巧,那常見的傲然之色都不見了。武禎感覺出來他好像有些怕自家的郎君,心里很有些奇怪。 在她看來,郎君雖說稱不上溫和,但也是個好相處的人,怕他?至于嗎。 她心中想著,眼前出現(xiàn)一碗烏黑的水,正是那碗被梅逐雨燒了符的無根水。 “把這個喝下去,會好受一些?!泵分鹩陮⑼霚惤涞澋呢埬X袋。 武禎是看著他做出來的這東西,盡管不太相信,但鑒于小郎君給她流了血,所以還是給面子的舔了一口。那一瞬間,一股苦澀的味道彌漫了她整個口腔,那股味道真是難以形容,絕對無法下咽。 武禎吞了瘟神的瘟氣,雖然非常難受,但不會死,過一陣等肚子里的瘟氣消化就好了,她習(xí)慣了亂吞這些東西,難受也不是一次兩次。要她喝這種東西,還不如難受上一年半載的。 武禎心道一聲抱歉,起身就想跑,誰知被梅逐雨發(fā)覺了意圖,一把抓住。 “別怕,很快就會好。”梅逐雨聲音倒是低沉溫和,但動作就不怎么樣了,他的力氣又大,武禎這會兒虎落平陽,慘遭灌符水,等被郎君把那一碗黑漆漆灌進(jìn)肚子里,她已經(jīng)去掉了半條貓命,在梅逐雨手上灘成一塊生不如死的貓餅。 放下碗,梅逐雨輕撫貓頭,安撫她,“沒事?!?/br> 沒事個屁!這要不是自家郎君,武禎就罵出來了。 她只感覺嘴里發(fā)苦,撕裂般疼痛的肚子漸漸不痛了,但是有什么東西在里面蠕動了起來。 貍花貓暴躁的磨了磨爪子,接著張開嘴發(fā)出一聲嘔吐聲,隨著她不斷的嘔吐聲,有黑色的絨毛團(tuán)子被她從嘴里吐了出來,這一個個的毛團(tuán)子,就是符水在她腹中吸收了瘟氣結(jié)成的毛團(tuán),武禎一口氣吐出了一小堆黑色毛團(tuán),鼓脹的肚子rou眼可見的癟了下去。 梅逐雨的袖口被貓爪子抓的毛毛的,還被勾破了個洞。但他沒在意,眼睛盯著貍花貓,時不時摸摸看她的肚子,在發(fā)現(xiàn)瘟氣慢慢被排出后,他也放松了不少。 然而貍花貓吐完毛團(tuán),第一時間炸了毛,跳上案幾一把將那碗給砸在地上,接著跳窗跑了。 梅逐雨:……? “……夫人?” 梅逐雨看看窗戶,又轉(zhuǎn)頭看看霜降,臉上神情有一些茫然,“怎么了?” 霜降圍觀完小師叔虐貓現(xiàn)場,指了指梅逐雨手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