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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鬼之流能占據(jù)小師叔身體的,那肯定就是他腦子出問題了。 立冬沒敢說, 恭恭敬敬的要引著武禎回常羲觀——好讓師祖給治一治。常羲觀在西嶺山,距離此處不算太遠, 兩人快馬一日也就能到了。 可惜, 剛上路,立冬小道士收到了來自同門的求助紙鳥。 伸手接過那只紙鳥, 立冬皺起了眉,武禎也勒停馬等著他, 問道:“怎么了?” 立冬有些遲疑的道:“附近有同門求助, 想是遇上了麻煩。”他看上去很想過去幫忙,但看看武禎, 又有點遲疑。 武禎看他臉色,便挑眉問:“很危急?” 立冬老實說:“紙鳥上沒有太多信息,看上去是匆忙放出來的。” 武禎干脆說:“既然在附近, 那就去看看。” 早點解決早點走。帶著這種想法, 武禎和立冬一起改道響水城, 跟著紙鳥留下的引路氣息, 兩人在城內(nèi)陶宅門外停了下來。 這邊一片都是富庶人家的大宅,路邊其他宅院都門楣光鮮,門前落葉灰塵清掃的干干凈凈,可這陶宅,門口積的一層灰無人清掃,大門緊閉,立冬扣了許久的門里面都無人回應(yīng)。 武禎看他那秀秀氣氣的叩門方法,著實有些牙疼,嘖了一聲后提著立冬的后衣領(lǐng)將他拖到一邊安置好,對他微微一笑,“讓我來?!?/br> 接著她抬腳猛地一踹,這扇沉沉的大門,應(yīng)聲被她踹開了。 武禎收回腳,在立冬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想到,郎君的力氣果真大得很。而立冬,他愣愣的跟著武禎進了陶宅,想著,小師叔這病好像真有點嚴重。 門被踹開了,武禎聽到了幾聲壓抑的驚呼,像是守門的奴仆在附近的小室里面躲著,被這一幕驚得喊出來,不過他們立即又閉上了嘴不敢再吭聲。 武禎也不管那些人,帶著立冬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你那同門在哪呢,趕緊找到人?!?/br> 立冬回過神,立刻也打出一只紙鳥,讓它帶路,在陶家的大宅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按理說陶家這么大個宅子,里面應(yīng)該有許多奴仆忙碌才對,可兩人進了宅子之后。壓根沒看見陶宅里的奴仆在外走動,偶爾看見一個,也只能瞧見一個匆匆的背影,躲進房間啪的關(guān)上門,喊都喊不住。這些奴仆們躲在房間里不敢隨意出來,就趴在門后看著他們,仿佛外面有什么可怕的怪物似得。 武禎先前來時以為發(fā)出求救消息的人是遇上了什么厲害惡妖一類,結(jié)果到了這陶宅,她壓根沒發(fā)現(xiàn)什么惡妖的氣息,只有一院子嚇破了膽的仆人。 這倒是奇怪了。 很快,紙鳥停在了一個窗框上。武禎嘴角一抽,面前這棟小樓精致漂亮,但現(xiàn)在外面貼了一大圈的黃符,再抬頭一看,小樓二樓窗戶與門同樣貼著數(shù)不清的黃符,密密麻麻的。 這樣‘嚴密’的防守不僅丑到了武禎,還把立冬也嚇了一跳,他皺起眉,上前推開門當(dāng)先走了進去。 小樓內(nèi)躲著的人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立刻發(fā)出了一聲尖叫,卻是這陶宅的主人,陶家郎君。與先前一臉富貴的陶郎君比起來,此時的陶郎君顯然飽受折磨,胖臉都瘦下去不少。他驚惶的看向來人,一手緊緊拽著旁邊一個人的道袍,口中喊著:“二叔,又來了又來了,救命!” 被他拽著衣服的也是個道士,有些年紀了,臉上原本也帶著兩分驚惶,待見到走進來的立冬,他馬上面露喜色,對他行了一禮道:“立冬師兄,勞煩師兄前來幫忙了?!?/br> 話剛說完,他又瞧見背著手跟著晃進來的武禎,頓時更加喜出望外,激動的往前走了兩步,帶著旁邊拉著他衣袍不放的陶郎君都往前踉蹌了一下。但中年道士沒注意,朝武禎行了個大禮,見到救星一般,幾乎喜極而泣的說:“沒想到谷雨小師叔竟然也在此,如此一來,定然不會有事了,這、這實在是太好了!” 武禎一臉高深莫測,心想,自家郎君在長安如此低調(diào)做人,沒曾想,在這些道士中如此受尊重。 立冬有點擔(dān)心的瞄了一眼武禎,他真怕小師叔突然發(fā)病,壞了往日名聲。于是他不等中年道士說更多,徑直問他,“陶邑,發(fā)生了何事讓你放紙鳥求助?” 中年道士名為陶邑,取名方式與立冬他們不同,看樣子在常羲觀弟子中身份也是不同的。武禎暗想,終究是考慮到郎君的名聲,沒有隨意搭話,只聽立冬與這人說。 “是這樣的,這陶郎君與我有親,他近日家宅不寧,遇上了怪事。”陶邑指了指一臉忐忑站在身邊的陶郎君,“他家中夫人與三個女兒,好端端的忽然變成了老鼠,然后就是院中常出現(xiàn)各種鬼影糾纏,還有東西半夜入他夢中折磨于他,不只是他。到了夜里,園中會出現(xiàn)各種怪異的影子,如人一般四處行走說笑,家中奴仆全都看見了,鬧得人心惶惶,所以他找上我?guī)兔??!?/br> 陶邑苦笑:“弟子雖在常羲觀修行幾年,然而資質(zhì)不佳只學(xué)到些皮毛,上不得臺面,來到這里,也未曾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反倒一同被那不知來歷的東西所折磨,無法,才放出紙鳥,想碰碰運氣尋一位師兄幫忙。” 說到這,陶邑又看了眼武禎,精神一震,“如今見到谷雨小師叔與立冬師兄來了,弟子終于是放心了!” 武禎從聽到人變成老鼠,表情就有些微妙,琢磨著什么。而立冬聽著,也凝重了神情,問陶邑:“可有人遇害?” 陶邑搖搖頭:“倒是還未出現(xiàn)遇害者,只是陶家夫人與三位娘子變成老鼠了,實在是不知該怎么辦?!?/br> 他推了陶郎君一把,陶郎君明白過來,趕緊從一邊拿過來一個籠子,放在了立冬兩人面前,陪笑道:“就是這,她們,她們不知道怎么變成這樣了?!?/br> 籠子里有四只灰毛老鼠,一只大三只小,現(xiàn)在都瑟瑟發(fā)抖的擠在一起。 陶郎君不太敢看她們,放下籠子后又遠離了兩步,小心的問立冬,“道長,您看,她們是不是,是不是妖怪啊?” 此話一出,籠子里的幾只老鼠好像聽懂了,焦急的在籠子里唧唧喊叫起來,還抓著籠子,嚇得陶郎君又往后退了幾步。 立冬仔細看了看老鼠,搖頭回答道:“不是,應(yīng)當(dāng)是被人用術(shù)變成這樣的。”他年紀雖不大,但見識不凡,很快就解釋說:“這種術(shù)我曾聽師父說過,但也沒有真正見過,這不是妖鬼之術(shù),是與道門之術(shù)類似的異術(shù),修習(xí)的人很少,若想破解,恐怕有些麻煩?!?/br> 武禎就是在這時候開口了,她說:“我出去看看。”說完她也不管立冬,直接邁出門快步消失在后院。 此時陶家后宅某處,阿福坐在一塊軟墊上啃糕,聽著面前躺在枕頭上的白老鼠師父講影鬼之術(shù)。是的,裴季雅又變回了老鼠,先前的人形是他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