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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微啟:“你何錯之有?” 嬋衣看了他一眼,低下頭輕聲說:“小女差點傷到公子……” “不知廉恥!” 蕭澤忽然腦海里閃過,她此刻在心底是否說的是,差點傷了他那處……他臉色陰沉的可怕,冷哼一聲,看也不看嬋衣,轉(zhuǎn)身就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公子!”嬋衣一臉懵逼,怎么不按她設(shè)想的來…… 蕭澤穿過垂花門,向自己的院子里去了。嬋衣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思索哪里出了錯。 他為何就認(rèn)定自己是小色狼呢? 難道真讓自己一臉天真的問他,為什么身上帶根棍子,他才相信自己不諳世事? 嬋衣:=_= 雖然,她真的不天真。 作者有話要說: 嬋衣:我有點無辜…… 因為app又抽風(fēng)了,不顯示更新,所以給大家說一下,我的更新時間是每天早上十點過五分,大家過了這個時間,來刷一定有更新,如果沒有我會說明情況的。另外APP點下一章很可能看不到更新,大家需要點到目錄,就可以看到更新啦! ☆、015 015 蕭澤走的很快,他面色冷冷,心里卻是在思索,自己讓嬋衣給他針灸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原本這女童就年紀(jì)小小,還色心不改,對自己垂涎三尺。往日他打算的是平日遠著她,針灸的時候再冷一點,不給女童半點希望,到時候她自然會死心??扇缃窨磥?,這女童臉皮甚厚,沒有一點女子該有的矜持,一直輕薄自己,自然沒有感受到自己的用意。 蕭澤抿著薄唇,走到院子里的翠竹前,忽然停下腳步,喊到:“暗一,出來?!?/br> 一道鬼魅般的身影飄然而至,身著黑衣的青年臉上面無表情,與其主人神情極為相似。他跪在地上,垂著眼眸抱拳問:“陛下喚屬下有何吩咐?” 蕭澤負手而立,看這搖曳生姿的青竹,在空中沙沙作響,忽然開口到:“去告訴趙清,讓何太醫(yī)來一趟這里?!?/br> “是。”暗衛(wèi)沒有問為什么,應(yīng)下后很快便去了。 趙清與這些暗衛(wèi)不同,趙清是光明正大的天子近衛(wèi),而這些暗衛(wèi),則是從來不出現(xiàn)在人前,單獨為蕭澤效命,一心忠于蕭澤。見過的人甚少,其中嬋衣便是一個。 “蕭公子!”很快,嬋衣追了上來。 “蕭公子,小女適才說錯話了,還請蕭公子見諒?!?/br> 蕭澤沒有說話,闊步進了屋子里。嬋衣躊躇了一會兒,還是厚著臉皮跟上去。蕭澤見她進來,一言不發(fā)的脫下衣衫,示意她施針。 嬋衣垂著頭,有些喪氣。一切好像又回到剛認(rèn)識的那日,他眸色疏離,神色冷冷,好似自己不存在。等了一會兒,見蕭澤還是沒個動靜,她就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從藥箱里取出泛著寒光的銀針,繃著臉蛋給蕭澤施針。 蕭澤沒有抗拒,兩人沉默著,一直持續(xù)到施針結(jié)束,蕭澤也未曾看一下嬋衣。期間,他一直閉目養(yǎng)神,任由嬋衣在他身上動作。 嬋衣收回針,低聲到:“蕭公子,小女不知道哪里惹了您生氣,若還是那日的事情,還請公子原諒,小女不是有意的?!?/br> 她的聲音很低落的樣子,垂著頭像只戰(zhàn)敗的公雞,又像只蔫蔫的小白菜。蕭澤的手指微動,似乎是想要去摸摸她的腦袋??墒沁€未付諸行動,就已經(jīng)回神。 平心而論,這女童是自己在所有女人中最不討厭的了。可是,這女童卻對自己抱著不軌的心思,他自然不能給她希望。對于上次的事情,他心中更多的是羞惱,并非是厭惡。 她與太后送來的宮女,感覺并不一樣。 然蕭澤并未將這點微末不同放在心上,在他心中,女子煩人又禍水,在家國天下面前微不足道。 可看到這女童失落,蕭澤還是解釋了一句:“你我并不合適?!?/br> 正在忐忑自己怎么惹了這位大爺?shù)膵纫潞鋈惶痤^,一臉疑惑。 “公子這話是何意,嬋衣不明白?!?/br> 蕭澤移開目光:“你雖愚笨,但對我的身份應(yīng)該猜到了些,你我二人并不合適。不該有的心思,便不要再有。” “……您的意思是,不要讓小女再心悅您?”嬋衣遲疑到。 她理解的沒有錯吧,這人是以為自己喜歡他? 蕭澤沒有說話,但那副神情確實是默認(rèn)了。 嬋衣聽了,低下頭身子一抖一抖的,還發(fā)出些抽泣聲。蕭澤眉頭一皺,扣住她的肩膀說:“哭甚?” “小女……小女沒有……哭?!彼曇魯鄶嗬m(xù)續(xù),似笑又似哭。 蕭澤聽出不對,伸出纖長白皙的手,鉗住嬋衣的下巴,將她的頭忽然抬起來,盯著她笑的滿眼淚花,紅撲撲的臉蛋,說:“你在笑?” “沒有,沒有?!眿纫旅u頭。 “你在笑。”蕭澤冷冷到,這次是肯定句。 “小女沒有,小女就是傷心?!眿纫虏皇巧底?,哪怕自己不喜歡他,此時也不敢告訴蕭澤。否則蕭澤知道真相,惱羞成怒了,她可吃不了兜著走。 “你在笑?!笔挐煽粗难劬?。 嬋衣笑容一斂,縮縮肩膀,心虛到:“好吧,小女在笑。” “你笑什么?” “小女說之前,公子可否答應(yīng)小女,不生小女的氣,也不要怪罪小女?”嬋衣說。 蕭澤眼睛一瞇:“若是不說,便……” “我說我說!”嬋衣下意識伸手扯住蕭澤衣袖,忙求饒到。 蕭澤低頭看了一眼,抬抬光潔如玉的下巴,示意她說。 嬋衣扣扣手指頭,低聲說:“小女笑,是因為高興……高興公子終于知道小女的心意了,小女覺得不枉小女心悅公子一場。” 這時候,敢說自己笑他自作多情的話,嬋衣估計自己見不著明日的太陽。 蕭澤擰眉,心到果然自己沒有猜錯。 “不過公子您放心,既然您開口了,小女便聽您的,自此不再心悅您。絕對不會煩擾到您,這樣……可以嗎?”嬋衣最后打量著蕭澤的臉色,一面問到。 蕭澤頷首:“最好如此?!眿纫碌纳系?,讓他頗為滿意。 但那句到嘴邊的,讓她不用再為自己針灸的話,卻如何也說不出口。到底說,他這是出爾反爾。 “那公子……還有別的事情嗎?”嬋衣的眼睛彎成月牙,雖然極力壓下嘴角的笑,但還是在眼睛處泄露出來。 “無事?!辈恢獮楹?,蕭澤心里閃過一絲不適。覺得女童臉上的笑,有些刺目。 “那小女便先告辭了?!贝藡纫聫淖簧吓榔饋?,準(zhǔn)備離去,余光瞥見桌子上的點心,就想起了自己前幾日忘記在這里的點心,于是問:“公子,小女那日把點心落在您這里,不知道食盒在何處,小女想順道帶回去?!?/br> 蕭澤眼皮一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