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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嬋衣還在置氣,后來一直不多看蕭澤一眼。 用完膳,蕭澤見嬋衣還是不理自己,抿抿唇告辭離開。 “嬋衣,你去替哀家送送陛下!”孟太后說。 嬋衣面上一僵,下意識看向蕭澤,見他也看著自己,便低聲應了一句是。 從宣徽殿出來,夜色已深。嬋衣提著一盞繪著飛天圖案的燈籠,在蕭澤身后,靜靜的跟著。 兩旁道路上的竹葉沙沙作響,夜里有些寒涼,遠處水榭波光粼粼,一切在月色下都柔和了起來。此處有些偏僻,蕭澤瞥了一眼嬋衣,道:“止步,不用送了。” 嬋衣巴不得,屈膝行了一禮,說:“小女恭送陛下?!?/br> 蕭澤一怔,她避之不及的模樣,他不是看不出來。 “你們在此等著!”他忽然對孫銘說到,隨即對嬋衣說:“你隨我來?!?/br> 嬋衣身邊跟著的,是鳴玉和鳴翠,剩下的都是蕭澤身邊的人,自然就不怕暴露兩人的關(guān)系。 “陛下,天色不早了?!眿纫挛磩訌棧驹谠?,低著頭用腳尖輕輕在地上畫著。 “我有事情與你說?!笔挐傻恼Z氣不容人拒絕,心里有股莫名的氣。 嬋衣聽了,心里也來了氣,忽然仰起頭道:“好!聽您的?!?/br> 月光下,小娘子薄面粉霜,杏眸瞪得極大,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蕭澤不知怎的,忽然就軟了脾氣:“你難道準備一直這樣待我?走吧,我們談談?!?/br> 嬋衣別開頭,拎著燈籠,率先往竹林小道走去。從后面看著去,小娘子體態(tài)窈窕,姿態(tài)風流,腰肢盈盈一握。 蕭澤大步流星跟上,玄衣之下是健碩的身體。兩人背影看起來,極為登對。 蕭澤跟著嬋衣,走了一會兒,見已經(jīng)不見宮女太監(jiān)的蹤影,兩邊的小道一片黑暗。正想喚住她,讓她別往里面走了。便忽然見,嬋衣猛地停了下來, “怎么了?”蕭澤察覺不對勁,連忙幾步上前。 “發(fā)生何事……” “別過來!”嬋衣低聲喝到。 蕭澤突然停住腳步,聲音戛然而止。兩人之間,忽然安靜極了。 這時間,風帶來了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嗯……輕點……”女子忍不住呻.吟,在這寂靜的夜晚,格外明顯。 嬋衣看見,蕭澤的身子一下僵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嬋衣:這次可不能再讓他以為我不單純了,我要問問他,誰在打那個女子! 寫的剎不住……所以晚了。 ☆、第33章 033 顯然,蕭澤已經(jīng)明白前方發(fā)生了何事。 嬋衣偷偷打量他一眼,見他面色緊繃。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這人可真害羞。 這一笑,這兩日心中的郁悶便忽然消失散了。此時她倒覺得有些遺憾,若是白日定能見到蕭澤,面紅耳赤的模樣。 這般想著,嬋衣又瞄了一眼蕭澤。 “你在看什么?”蕭澤忽然抬頭與她對視,面色緊繃,語氣有些危險。 嬋衣抿著唇強忍著笑,遲疑了一會兒,思索該如何回答。忽然又聽到,夜風中的□□聲越發(fā)的明顯,令人血脈噴張。她想,蕭澤此時定是十分尷尬,上次自己不小心摸到小瀟澤,令他生氣許久,還道自己年紀小小,便心思齷齪。那這次,自己可不敢再表現(xiàn)出,知曉男女之事了。 畢竟,自己還是個十三歲的小娘子,又怎么能懂得這種羞人的事呢? 嬋衣抬頭,故作怯生生道:“陛下,您快去救救那個女子吧!她叫的好可憐!” “你說什么?”蕭澤明顯怔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嬋衣會做如此反應。 嬋衣低著頭,腳尖在地上畫圈圈說:“您聽那女子的叫聲那般慘烈,定是有人在虐待她,咱們要不要過去救救那女子?” 月光下她微睜的杏眸水潤,懵懂地看著自己,好似真的什么也不懂。神色間還帶著些焦急,似乎真的害怕里面的那女子出事兒。 蕭澤倉皇地扭過頭,說:“不必,想是哪個宮女在受罰,你不用管。” 這種事情,可不能讓這個小娘子看到。 不過說起來,這小娘子去歲時,明明還懂得的不少,怎么這次反倒懵懂不知了?難道上次自己真的是誤會了她,蕭澤不確定地想。 嬋衣原本只是想找個借口,緩解兩人的尷尬??梢娛挐扇绱藙e扭的模樣,倒一時間忘記了兩人還在鬧別扭,起了逗弄之心。 “可是會不會出事呀?我聽那女子的叫聲十分凄慘,應該是有人在打她,那女子好可憐!陛下,您就去救救她吧!” 蕭澤拗不過她,輕咳一聲道:“我讓孫銘去一趟,可以了嗎?” 嬋衣歪著腦袋,想了想說:“孫銘他們離這里還遠著呢!剛好咱們遇上了,就過去瞧瞧吧!” “朕說了不去?!彼摽诙觯Z氣略僵。 嬋衣懵了一下,像是被他嚇到了,眼神怯生生的,手里提著嫦娥奔月圖樣的燈籠,看起來十分無措,夜風吹過掀起她的裙擺,小娘子看起來十分柔弱。 蕭澤頓了頓,放緩語氣說:“朕突然想起來,今日還有些奏折未處理,想先回宣政殿去處理奏折。” 嬋衣低著頭,聽他已經(jīng)把自稱換成朕,便知曉自己有些惹惱他,故而見好就收,沒有再說話。 蕭澤見此便轉(zhuǎn)過身,垂下眼眸,大步往外走去。 嬋衣在后面提著燈籠,墊著腳尖輕聲喊到:“陛下!您不是說要和小女談談嗎?” 這樣弄上一場,嬋衣的氣早消了。 蕭澤背影一頓,正欲說些什么。忽然聽到,剛剛消停的□□聲又響了起來。他冷冷道:“明日再說,跟上!” 嬋衣“哦”了一聲,聽著激烈的□□聲,嘿嘿一笑。故意用他能聽到的聲音,嘀咕到:“真兇……” 夜風將她輕柔不滿的聲音送入耳中,蕭澤本就害臊著,聽到那似嬌嗔的聲音,感覺腳下有些飄飄然。 “陛下!前面是樹!”小娘子嬌聲喊到。 蕭澤猛地回神,冷不丁停住腳步。定睛一看,便見自己面前黑不隆冬的,但依舊能看到一棵放大的樹。若自己再走往前上兩步,便要撞上去了。 他抿唇,看了一眼已經(jīng)分岔的路,面上有些掛不住,背對嬋衣站在樹前一動也不動。 “您這是要做什么,前面是樹!”嬋衣笑了起來,小跑過來,捧著肚子來到蕭澤身后,伸出手輕輕戳戳他的腰。 “嗯?!笔挐蓯灪咭宦?。 嬋衣笑聲一滯:“您受傷了?” “沒有?!笔挐烧Z氣硬邦邦。 那是為什么?嬋衣思考了一會兒,想到剛才聽到的聲音,忽然低頭抿唇一笑。她忽然大膽地扯扯他的衣角,笑到:“陛下,可是在不好意思?” “放心,這件事情小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