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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婉也是知曉嬋衣回家的原因,便有些小心翼翼地問:“伯母還好嗎?嬋衣你不要太難過?!?/br> “已經(jīng)穩(wěn)住了,我來除了給華陰jiejie送及笄禮,還有就是告訴你們,我明日便要離開長安,去蜀地為我阿娘求醫(yī)?!?/br> “什么!嬋衣你要離開長安?”盧婉放下手中的糕點,拉著嬋衣的手不舍道:“能不去嗎?” 嬋衣?lián)u搖頭,說:“現(xiàn)在只有蜀地的大夫能救我阿娘,我必須要去。你們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就是對不住華陰jiejie,原本是答應好要在你及笄禮上,給你做擯者的?!彼聪蛉A陰。 早前,她便已經(jīng)給華陰說過,自己不能再當她擯者的事情,所以華陰也沒有手忙腳亂。 華陰體貼地說:“伯母的病要緊,我這不要緊。” “對了,你離開長安去蜀地的事情,太后娘娘和陛下知道嗎?”華陰想的更透徹。 南鄉(xiāng)和盧婉也看著她,眼底具有些擔憂?;首宄錾淼娜?,哪里是真的單純不諳世事呢? 嬋衣抿抿唇,讓三人進屋說,華陰還將婢女都遣了下去。嬋衣這才道:“陛下已經(jīng)知道了,太后那里陛下說他會想法子?!?/br> 華陰見既然沒問題,就不再深究,只是點頭說:“沒事就好?!?/br> 幾人又說了一會兒學堂的趣事,眼見快中午了,嬋衣便將禮物給華陰,提出告辭。 那是一支她自己畫的圖紙,然后讓工匠師傅做出來的華盛,紅色的寶石與華陰十分相配,樣式又新穎,華陰拿著愛不釋手道:“每次嬋衣送的東西,就是好看。” 嬋衣抿唇笑笑沒有當真,她這只不過是她們沒有見過,有些新鮮罷了。 “我還有事,明日就要走了,還要回去打點東西,就不留下用膳了,還是現(xiàn)在就告辭吧!” 盧婉和南鄉(xiāng)等人目露不舍之色,說:“嬋衣,你可千萬別把我們忘記了。伯母好了,你就趕快回來?!?/br> 嬋衣點頭應下,由著她們送出門,然后轉(zhuǎn)身讓她們留步,帶著鳴玉鳴翠離去。 華陰和盧婉三人看著她的背影,說:“希望嬋衣盡快回來。” 嬋衣的馬車剛走了沒多久,就忽然停了下來,她還來不及撩開簾子去看,便發(fā)覺馬車一沉,一個高大的人影掀開簾子進來了。 見她盯著自己,他抬頭看她說:“你說你要走了,朕來看看你?!?/br> 嬋衣心中忽然涌上一股不舍…… 作者有話要說: 蕭澤:還沒捂熱的媳婦兒,就要跑啦! 咳,今晚前五十紅包,晚了十七分鐘,抱歉抱歉,老剎不住閘。 ☆、第58章 058 058 “您來了?”嬋衣并不意外。 蕭澤沖她頷首,冷冷道:“你們下去?!?/br> 這句話是對鳴玉鳴翠倆婢女說的,嬋衣張張嘴便看見,鳴玉鳴翠二人瑟縮著身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應了是,便連滾帶爬的下了馬車,似是后面有老虎追似的。 嬋衣一面嗔到:“瞧您把她們嚇的,連句話都說的結(jié)結(jié)巴巴的?!币幻婵粗挐纱蟛娇邕M來,大刀闊斧的坐到自己身旁。 許是有每日練武騎射的習慣,他身材并不如普通少年的纖瘦,反而隱隱有男人的寬厚。一進來,整個馬車都顯得狹小極了,嬋衣坐在那里都覺得有些束手束腳,更別提蕭澤。 “是她們膽子小,但尚算忠心,勉強可以用著?!笔挐傻?。 嬋衣“哦”了一聲,低聲道:“她們是對您忠心,可不是對小女忠心?!?/br> 蕭澤輕飄飄的瞥她一眼,說:“難道不是一樣的?” 嬋衣臉上微微發(fā)燒,咕噥道:“誰要和你一樣?!?/br> 蕭澤未曾言語,只是定定的看著她,將她看的渾身發(fā)毛,才蹙著眉頭問:“那你還想著誰?” 看樣子似乎嬋衣若是答出一個來,便要讓她好看。嬋衣眨眨眼睛,自然不會不識趣,只是笑瞇瞇道:“反正不是您。” 蕭澤不悅道:“你已經(jīng)應了朕,就莫想要再與旁的男子糾纏?!?/br> 嬋衣覺得,要不是看在自己明日就要離開的份上,定是又要和蕭澤鬧一鬧的。什么叫自己莫要再與旁的男子糾纏,她除了他,還和誰糾纏過? 她輕哼到:“您怕是記錯了,小女可從未與您承諾什么。” 蕭澤皺眉,冷冷道:“你想出爾反爾?” 嬋衣正待說話,忽然身下的馬車又開始搖晃起來,她一個不查之下,猛地向旁邊一歪。蕭澤瞧見,眼疾手快的扶住嬋衣。 少女身上傳來的馨香很好聞,蕭澤自詡正人君子,抱讀圣賢書都有些心神蕩漾,好在理智很快回神。他猶如被火燒般,迅速的放開手端正坐好。 “呀!”少女忽然叫到,蕭澤忙問:“可是哪里傷著了?!?/br> 嬋衣?lián)u搖頭,抿唇指著車外,悄咪咪的問到:“外面是時風在趕車?完了完了,他知道了我大兄也就知道了,咱們的事情可瞞不住了?!?/br> 蕭澤輕描淡寫道:“他們總歸要知曉的。” “可也不是這個時候啊……” 蕭澤看了她一眼道:“放心,外面是孫銘?!?/br> 嬋衣這才松了一口氣,蕭澤在一旁卻看著有些氣短,他冷聲道:“你何時回來?” 嬋衣一愣,才反應過來他是問自己何時從蜀地回來。她想了想,說:“小女也不確定,約摸著最多半年吧!” “反正等阿娘的毒解了,我們就回來了。”她說話并不避著蕭澤,因為有張御醫(yī)在,他什么都知曉。況且,自己身邊還有兩個小叛徒,加上一個神出鬼沒的暗衛(wèi)。 想到這里,嬋衣嘀咕道:“小女這才發(fā)現(xiàn),您可是早有預謀的,可真是心機?!?/br> “你說什么?”蕭澤摸著腰間的龍紋玉佩,語氣奇怪。 第一次有人光明正大的說自己有心機,感覺有些奇怪,但他心里卻沒有生氣的跡象。 嬋衣癟癟嘴道:“您在小女身邊放了那么多人,現(xiàn)在小女做什么您都知道,可不是有心機嗎?我的兩個婢女都聽您的,不聽小女的,還有一個暗衛(wèi)整天盯著小女。” “朕還當是什么?!笔挐尚β暻謇剩偷偷溃骸澳莾蓚€婢女會點拳腳功夫,比暗衛(wèi)更方便護著你一些。至于暗衛(wèi),可在你遇險時出來?!?/br> 他說完頓了頓,思索到:“蜀地多賊寇,朕還是再給你幾個暗衛(wèi)護著。” 嬋衣眉眼彎彎,撐著下巴,“除了這之外,還有什么?” 蕭澤看著她,果然繼續(xù)道:“蜀地太遠,白羽尚未成年,不足以在兩地來往送信。所以……” “咳!”他抱拳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窘迫,“你若是有事,可以寫信交給暗衛(wèi),讓暗衛(wèi)給朕。朕的暗衛(wèi)有專門訓練的信鴿傳信,比尋常的快上許多?!?/br> “這樣啊……”嬋衣故作遲疑到,“應該也沒什么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