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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大半日。期間蕭澤不放心,專門使人又把御醫(yī)請來。可憐的老御醫(yī)喘著粗氣跑來,以為嬋衣出了什么事。 “小娘子這是受了驚嚇,多睡一會兒就無事嗯,陛下切勿擔(dān)心?!?/br> 蕭澤這才點點頭,卻是不放御醫(yī)離開,而是說:“你留在這里,等她醒來?!?/br> 說罷,蕭澤便大步離開,去前面應(yīng)付那群朝臣們了。 孟朗聞?wù)f嬋衣驚馬時,幾個貴女剛從他身邊經(jīng)過,他聽得只言片語,便立即扔下手頭事情,急匆匆地往回趕。 快要到汀蘭苑時,他在路上剛好遇見來看望嬋衣的華陰郡主三人。 “孟大公子,你可是聽說了嬋衣驚馬的事情?”華陰郡主行了一禮,神色也有些焦急,盧婉更是耐不住直接拉著南鄉(xiāng)公主,急忙忙地往汀蘭苑跑去。 孟朗拱手,“郡主可否告訴臣,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華**:“嬋衣在圍場騎馬,丹鳳郡主的馬忽然驚了撞到她的馬,幾人一起驚了馬沖進林子里,剛才陛下才將人帶回來,我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了?!?/br> 孟朗心猛地一提,抬頭道:“多謝郡主,臣急著回去看嬋衣,就先行一步了?!闭f罷,便大步流星地離去。 華陰郡主看著他的背影,喊了一句:“我也去?!蓖炅?,提著裙擺小跑著跟上孟朗。 孟朗腳步一頓,沒有說話。 等到了汀蘭苑,蕭澤已經(jīng)離去,醫(yī)女也已經(jīng)為嬋衣上好藥,嬋衣正趴在床上睡著。 鳴玉見幾人急忙忙的趕來,也不敢耽擱,忙解釋清楚,不讓幾人擔(dān)心。 孟朗和華陰等人進去看了嬋衣,見她真無事才放心出來,華陰和盧婉三人呆了一下午,直到夜色漸深才離去。 嬋衣醒來時,已經(jīng)時已經(jīng)是后半夜,鳴玉和鳴翠不放心她,就守在她床邊,一聽到動靜便立即站了起來,驚喜道:“小娘子,您總算醒了?!?/br> “您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再找御醫(yī)來看看?” 嬋衣喉嚨有些發(fā)干,她聲音暗啞,“給我倒杯水。” “哦哦,奴婢馬上去,您別急?!兵Q玉連忙跑到桌子邊,倒了一杯水,鳴翠將嬋衣扶起來,然后把水遞了過去。 嬋衣的手也受了傷,故而兩只手被包住并不方便,鳴翠便接了水喂她喝下。 鳴玉看著她喝水,然后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說:“奴婢差點忘了,您醒了,那奴婢趕快去稟報陛下,告訴大公子去?!?/br> “別去了?!眿纫陆凶∷?,“夜這么深,他們想來也已經(jīng)睡下了,明日再說吧!” 鳴玉笑道:“陛下和大公子都特意囑咐了奴婢,說夜里您一醒來就去稟告,孫公公的小徒弟就守在外面等消息呢!況且,您這忽然受了傷,陛下和大公子哪里睡的著?” “那你去吧……”嬋衣有氣無力到。 她身上都是傷,連動也不想動一下,說話聲音也低。 鳴玉走后,鳴翠便把今日來看她的人都說了,還道:“因為陛下的緣故,那些小娘子也不敢來叨擾您。等明日了,怕是來探病的人要多上許多?!?/br> “怎么會,我也不認識幾個小娘子,頂多都是在崇文館讀書時認識的?!眿纫绿撊跻恍Γf:“明日你去幫我被華陰郡主幾人請過來,我白日也沒與她們說上話,剛好養(yǎng)傷無事,還能與她們聊聊天?!?/br> 鳴翠無奈道:“您都傷成這樣了,怎么還沒個正形,不好好養(yǎng)傷?” “還有,您是不知道今日陛下當(dāng)著百官,與諸位貴女公子們的面將您抱回來的,再加上您又是未來的貴妃,面上過得去的,怕都得來看望您?!?/br> 嬋衣?lián)u頭嘆到:“看來我這是徹底出名了啊……” “自然。”鳴翠偷笑了一下。 “笑什么?” “奴婢笑,您不知道那位宋家表姑娘,也就是今日和您一起驚馬的那位,她這會摔斷了腿,陛下都看也未去看她一眼。眼下,外邊都傳遍了,說小娘子您才是得陛下喜愛的那個。” 嬋衣不解,問:“這其中難道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我和陛下的事情,怎么與那位宋家小娘子扯上關(guān)系了?” 宋家小娘子她倒是聽說過,是陛下的嫡親表妹,不向自己只是名義上的。 “您是不知道,當(dāng)初陛下還是皇子時,因太后娘娘的原因,宋家一直沒個存在感。后來還是因為有一年,陛下在西山驚馬,被還是九歲的宋家小娘子救了,宋家才得了先帝的眼,謀得了一個洛陽刺史的官職。那之前,宋家小娘子可與陛下關(guān)系不錯呢!” “那時候都說先帝有意將宋家小娘子定給陛下做側(cè)妃,還曾經(jīng)戲言過。結(jié)果沒多久宋家一家子去了洛陽,先帝駕崩陛下登基,此事就沒了個結(jié)果。大家都在謠傳,是太后娘娘從中作梗呢……” “哦?”想想也是,嫡親的表兄妹,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可謂是天作之合。 “后來便是您出現(xiàn)了,去歲咱們?nèi)チ送ㄖ荩渭倚∧镒咏衲觌S母親回長安。長安眾人,便又想起了那樁舊事?!?/br> 鳴翠說著,忽然就停了下來,沒有再說下去。 “怎么不繼續(xù)說了?我聽著還十分有意思?!眿纫绿撎摰乜吭谀抢铮拥剑骸坝谑谴蠹叶颊f,宋家小娘子才是陛下屬意的那個人,我這個貴妃不過是太后娘娘從中作梗,使了心機謀得而來的?還說我不得陛下喜愛,嘲笑我?” “您又知道了?!兵Q翠抿唇一笑,說:“不過這下子宋家小娘子可要難堪了,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陛下有多么要緊小娘子您。就連御醫(yī)來了,陛下也是先讓御醫(yī)給您診治。還堅持讓御醫(yī)給您開完藥房方,才束發(fā)換衣上藥。” 嬋衣輕笑起來:“這還沒進宮呢,怎么就整得跟一出宮斗戲似的,還爭寵呢!” 鳴翠可不這么認為,她說:“您是沒這個意思,可不見得別人沒有!” “哦?” “奴婢告訴您……”鳴翠準備繼續(xù),卻被趕來的孟朗打斷。 “嬋衣,你怎么樣了?哪里還不舒服,我去叫御醫(yī)?”孟朗身上衣服有些皺褶,顯然是和衣而眠。 嬋衣說:“我沒事啦大兄,怎么你們一個個都整的我跟得了絕癥,馬上要死了似的。” “亂說些什么?”孟朗皺眉。 嬋衣抿嘴一笑,說:“你看我多精神,不過就是一點皮外傷,過幾日就又能活蹦亂跳了?!?/br> 孟朗沒看過她的傷,聽御醫(yī)也說不嚴重,便半信半疑地問:“當(dāng)真?” 嬋衣躺在那里,翻了個白眼,說:“要真的疼我能不告訴你嗎?早就哭天喊地了。” 孟朗想想嬋衣小時候被孟黎扯一下頭發(fā),都能干嚎好幾日,讓陳氏拎著雞毛撣子,追著孟黎打。這次如果真是重傷,也不會如此安靜,便道:“下次小心一點,怎么就驚了馬?!?/br> 嬋衣吐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