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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不過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以后若你想要整治別人也要這般傷害自己嗎?”蕭澤面色冷冷,語氣里飽含怒火。 “也不是……”嬋衣低著頭,小聲道。 “怎么?你還覺得自己這件事情做對了?” “是她先挑釁我的,否則我也不會傻乎乎的傷害自己呀!你就知道兇我?!眿纫鲁醭醣换A艘惶?,以為蕭澤是不喜自己陷害人,后來聽語氣才知道是他覺得自己不該傷害自己。 “你……”蕭澤氣短,看著嬋衣委屈的眼神狠下心扭過頭,下定決心讓這小娘子知道點厲害,看她下次還敢不敢如此做。于是他厲聲道:“你還覺得自己聰很明?” “舞陽算什么東西,值得你陪著自己受傷?你如今已經(jīng)貴為皇后,隨意找個由頭便可整治她。再不濟,你把朕當擺設(shè)了?” “你既已經(jīng)嫁給朕受了委屈怎么不知道和朕說?呆子!”蕭澤恨鐵不成鋼,在她面前來回踱步。若不是顧及著她受傷了,都想將她拉起來好好教育。 “這筆帳真先記著,等你胳膊上的傷好了朕再好好與你清算。” 嬋衣吐吐舌頭,低著頭一副認錯地模樣,“我知道錯了,陛下現(xiàn)在就罰我吧,我絕不反抗?!?/br> “怎么,你還想反抗?”蕭澤一個冷眼看過來,冷哼道:“別以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朕不會上當受騙。” 嬋衣眨眨眼睛,無辜道:“哪里有什么主意,我真的很誠心的。”實際上,她現(xiàn)在受傷,就算蕭澤要罰自己也不會重到哪里去。反倒是等傷好了,那就不知道他要怎么變著法罰自己。 蕭澤冷冷斜睨了她一眼,不理會道:“今后若是再犯,朕定不會再包庇你。” 嬋衣倒沒有想到蕭澤會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她知道此事瞞不過他,早就做好準備想撒嬌賣潑蒙混過去,豈料他看似并不受用,反而好一通訓斥自己。 往日大多都是自己掌控兩人的感情,今日忽見蕭澤如此令她想起倆人初相識時,他冷面冷情地模樣。 但實際上,自從兩人相熟以后,她便沒怎么見過了。今日一見,她還是有些害怕的。 “你不包庇我,媳婦兒可就沒有啦!”嬋衣低聲咕噥。 蕭澤氣極反笑,“所以你是篤定朕會向著你了?” 嬋衣覺察到危險,忙笑的狗腿道:“陛下待嬋衣好,嬋衣都知道的,肯定不會向著外人對不對?陛下可是我的夫君,自然是一心一意相信陛下的?!?/br> 蕭澤耳根一紅,心中被哄的熨帖,但還是道:“朕若是不是那般心悅你,你可想過今日如何?”他說完立即補充一句,“自然,朕說的只是假設(shè)。” “哪有假設(shè),陛下不心悅我,還想心悅誰?你只準心悅我一個人,不許心悅別的小娘子。”嬋衣笑瞇瞇的扯住蕭澤袖角,臉皮頗厚。 蕭澤卻受用得緊,漸漸地語氣都軟了,他站在那里沒有動彈,任由她拉著衣角。“我困了,陛下陪我睡覺可好?” 外面已經(jīng)黑透了,嬋衣傷口上了藥,只要不動胳膊便不是很疼,她伸出完好的胳膊,笑嘻嘻道:“陛下抱我去床上吧!” 蕭澤實在拿她沒法子,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彎腰抱起人放到床上 然后起身準備出去。嬋衣一把拉住他,有些警惕地問:“這么完了,你還要去哪里?” “朕去沐浴,一會兒就來?!笔挐蔁o奈到。 平日里也不見她有多黏人,犯了錯倒態(tài)度良好。但他知道這只是假象,這小娘子是吃住了自己心悅他,就知道胡作非為。 嬋衣慢慢松開手,眼巴巴道:“好吧……那你早點回來哦,我會想陛下的?!蹦切∧佑卸嗖簧幔陀卸嗖簧?。 蕭澤抽抽嘴角,給她蓋好被子,轉(zhuǎn)身進了凈房。 或許是聽到了風聲,懷王下了早朝便去宣政殿求見蕭澤。自然,孟扶風也與之同行。蕭澤面色冷冷讓人宣召,等懷王進來后,面色并不好。 “陳拜見陛下。”懷王行禮,間蕭澤冷淡的模樣,心里不由責怪自己寵女兒太過,以至于如今囂張跋扈。不過以她的性子,也不至于蠢笨到出手傷人,倒是有可能冒犯了那位孟皇后。 蕭澤沒有叫起,只是沉默地批閱奏折似是沒有見到倆人進來。大殿里靜悄悄地,孫銘守在蕭澤旁邊,眼觀鼻鼻觀心。 懷王心中暗罵蕭澤翅膀硬了,如今如此待自己,但也不敢起來。如今朝堂之上無人敢和這少年皇帝作對,他手中兵權(quán)也一分再分,早就是夾著脖子安分過日子了。 偏生閨女這般大了,還要自己cao心。前兩年搭上了大女兒的獨子,好不容易安分兩年,現(xiàn)如今又不知避開孟皇后地鋒芒。 孟扶風這時候倒是屁都不敢放一個維持著彎腰地動作,臉上冷汗涔涔也不敢擦拭。 不知過了多久,蕭澤將手中奏折重重地摔到桌子上,冷笑道:“你們還知道朕是皇帝。” 懷王和孟扶風一聽,嚇得連忙跪下道:“陛下息怒,臣惶恐?!?/br> 蕭澤道:“你們倒是有個好女兒,好妻子。竟敢在宮中公然行刺皇后,當真是不將朕放在眼里了?” “郡主溫柔賢淑,此中定然是有誤會,嬋衣性子頑劣……”孟扶風率先道。 懷王卻猛地呵斥住他,“是臣教導無方,肯定陛下念在舞陽宗室的身份上,輕饒舞陽?!彼闶强辞宄?,女兒和女婿兩個都是糊涂人。 “懷王倒是果斷?!笔挐伤菩Ψ切?,懷王只覺得里面充滿了諷刺。但是沒有法子,皇帝羽翼豐滿,連自己都要退居一射之地,這個女兒自打嫁給孟扶風時便算是廢了,懷王下了狠心。 “陛下,臣想見見嬋……皇后娘娘。舞陽是皇后母親,怎么會傷害皇后呢?此中定然有誤會……”孟扶風道,他要讓那個逆女把郡主放了。 蕭澤看穿他的心思,眉心蹙起道:“皇后受了傷,又受了驚嚇,如今不方便見人。” “朕只知曉皇后母親是陳夫人,且皇后既已經(jīng)嫁入皇家,孟大人便要分清君臣。朕念在你是皇后父親份上,此次不予你追究?!?/br> 孟扶風有些悻悻然,但一想到舞陽郡主如今還在受苦,便忍不住又要求情,卻被懷王死死摁住,“陛下,臣教導無方,懇請陛下收回肅北兵權(quán)?!?/br> 蕭澤挽留:“此事與懷王叔無關(guān)?!?/br> “臣已年邁,也無精力再掌管,希望陛□□恤?!睉淹鯃猿帧?/br> “岳父大人……”孟扶風驚訝側(cè)首看他,卻被懷王瞪了一眼。 蕭澤又挽留了幾次,見懷王堅決便做難為其免狀收下,然后道:“舞陽郡主刺傷皇后本罪不可赦,但念在起宗室的份上,奪起郡主封號,受鞭刑二十,去家廟修行半年。” 孟扶風神色焦急,欲要替舞陽求情,卻被懷王拉住。懷王垂眸道:“舞陽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