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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新皇之前,她的各項表現(xiàn)還是十分得體的,雖無建樹,卻也無大過。因此見到溫宛,也是笑臉相迎,以禮相待。 要說起來,比較失禮的就要數(shù)太女夫周玨了,好幾次目光定定的落在溫宛的身上,似哀似喜,纏纏綿綿剪不斷。 臺上的人看臺下的人,有什么小動作是半點(diǎn)都逃不開法眼,不一會兒,女皇的臉色便沉了起來。 幾人在正殿坐了一會,看得出來溫宛對寡言的周賢諸多維護(hù),女皇原本慍怒于心,因她的這番舉動,也稍稍的被撫平了些許。 皇夫差不多也是如此。 天底下父母親愛子女的心大抵都是一樣的,就算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女皇與皇夫也如是,希望孩子平平安安長大,希望他們有大好的前程,也希望他們有好的姻緣,能與最適合的人相伴一生。 并沒有坐多久,十年戰(zhàn)事,耗時,耗力,耗物又耗人,祁國元?dú)獯髠?,在大慶一場之后,隨之而來的是飛踏而來的奏折,又逢西北地洪澇,百姓流離失所,女皇國事繁忙,皇太女也已經(jīng)開始逐步的接手一些政務(wù),大概半個時辰之后,女皇便因?yàn)橛姓乱?,匆匆趕往祁泰殿處理政務(wù)了。 隨著她的離開,皇夫與皇側(cè)君也相繼離開。 偌大的茗臨殿內(nèi),就只剩下皇太女祁衡如與太女夫周玨,還有溫宛與周賢。 從小到大,祁衡如和祁婧如素來不合,這個不合,是祁衡如單方面對祁婧如的敵視,祁婧如從小胸懷廣博,極少為這些兒女情長勞心費(fèi)神,從來都是無視她的。 那時候祁婧如既是皇嫡女又獨(dú)得女皇的寵愛,被忽視的祁衡如是沒有任何資本在祁婧如面前叫囂什么的,最多搞搞小動作,告告她的黑狀——反而被女皇斥罵,后來也學(xué)乖了,便將自己對祁婧如的不喜暗藏于心,而今卻是不一樣了。她成了皇太女,以后會是祁國的女皇,祁婧如將永遠(yuǎn)的被穩(wěn)穩(wěn)壓在她的底下,仰視于她。 祁衡如不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在女皇的面前,她或許還可以裝一裝,但是女皇一走,她便是心頭一松,原形畢露了。 “皇妹,剛才母皇在側(cè),許多話我都不好與你說,你昨日大婚,我與皇太夫前去觀禮,見到你的王夫時,我著實(shí)是嚇了一大跳。”祁衡如右手拍著胸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轉(zhuǎn)頭看了被點(diǎn)了名嘴唇發(fā)白的周賢一眼,在這里,周賢已經(jīng)數(shù)度因外貌問題,而受到不管是女皇,皇夫,還是皇側(cè)君的多番不善的注目,現(xiàn)在祁衡如又跳了出來,他受傷又恥辱,低落至谷底的心情可想而知。 祁衡如哪里會管區(qū)區(qū)周賢的感受如何,她繼續(xù)說道:“雖說皇太夫之前早就已經(jīng)與我說過,他的同胞哥哥長得并不與他相似,頗有些其貌不揚(yáng)。我還一直當(dāng)他是與我開玩笑,昨日一見,我真是……” 祁衡如牽起了一旁皇太夫周玨的嫩如白玉的手,在手里把玩著,眼睛卻直視著溫宛,里面滿滿的高高在上怡然自得,她說道:“你的王夫竟然貌丑至此,我可真的是同情你呢?!?/br> 她完全無視于坐在溫宛身邊的周賢,又想到什么似的,哈哈一笑,“你剛才說你與王夫昨夜夜半才入睡,甚累。皇妹,這種……” 她赤裸裸藐視鄙夷的眼神看周賢一眼,其中含義不言而喻,“你也看得上,你可真是一點(diǎn)都不挑。不過也是,你在邊關(guān)十年,都是與那些粗鄙大漢同吃同眠,恐怕王夫在你心中,已是母豬賽貂蟬,深得你心了吧……哈哈……” 難得有機(jī)會讓祁衡如扳回一城,祁衡如可是不會放過這次機(jī)會的。 她從小就喜歡周玨,可周玨卻只愛與祁婧如一同玩耍,現(xiàn)在周玨嫁給了她,祁婧如卻娶了周玨貌丑無鹽的哥哥周賢,有什么能比這樣的安排更好的呢? 奚落溫宛,諷刺溫宛,踩溫宛的痛腳,這都讓祁衡如莫名的感到痛快。祁衡如想看到溫宛和曾經(jīng)的她一樣求而不得,想看到她憤怒又氣急敗壞的臉,只是可惜,恐怕要讓她失望了,溫宛聽了她說這么多的話之后,根本就紋風(fēng)不動,臉色平靜如常,甚至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靨。 “皇姐所言甚是?!?/br> 溫宛點(diǎn)頭,倒是一副謙和的態(tài)度。 她伸出手一只手,牽起一旁周賢的手,輕輕一握,將他的大掌握于她的手中。 這人的黑真是全身上下沒死角的,連手也一樣。只是他的手指修長,幾乎占了手的一半還要多,骨節(jié)分明,十分的漂亮。 他現(xiàn)在整個人的腦袋都垂了下去,沒有人看得到他的臉色如何,但他本身就心思敏感,又深深自卑于自己的相貌,現(xiàn)在被祁衡如毫不避諱的提出來并加以嘲諷,心中只怕是極不好受。 將他的手掌握在手中,可以感覺到他的手正在微微的發(fā)抖。 因著溫宛的動作,周賢抬起了頭來,看向溫宛與他兩手交握的地方。 這是溫宛今天第二次牽他的手了,剛才在女皇面前,女皇對他發(fā)怒的時候,她也是如此。 她的手比他的小,手心中還有常年握兵器留下的老繭,卻仍是又暖又軟,好似被她握著,便什么都可交給她,什么都不用懼怕了一樣。 “王夫的確深得我心。” 溫宛轉(zhuǎn)頭對他輕輕一笑,只聽她用清朗中略帶柔和的聲音說道。 周賢倏地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她竟然這么說,看她望他時滿是柔情的眼睛,他都快以為她說的話是真的,可是他們,他們…… 明明什么也沒有的。 現(xiàn)實(shí)總是那么的冰冷,足以澆熄單單只因?yàn)槟硞€人隨意的一句話,而頭腦發(fā)熱心跳加速的人的全部熱情。 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溫宛只是在做戲,周賢嘴里發(fā)苦,心中竟然有一些些淡淡的失落和苦澀。 他與溫宛之間到底如何,只有他們之間最為清楚。但旁觀的人卻是都不知道的。 就在剛才,女皇的皇夫已經(jīng)被騙了過去,而現(xiàn)在,祁衡如與周玨,也震驚的看著她,好似她在說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 溫宛卻是沒有理會他們,只是將周賢的手握得更緊,雙眸在看他的時候,是藏也藏不住的歡喜之色,就像是能與他成婚,是她這輩子最幸運(yùn)又最幸福的事情一般。 這真的是完全出乎了祁衡如的預(yù)料,也出乎了周玨的預(yù)料。雖然他嫁給了祁衡如,但在周玨心中,祁婧和一直是喜歡著他的,她怎么會,怎么會棄他而喜歡上周賢? 這怎么可能? 周玨不相信的眼神直直的落在周賢的身上,他緊緊的蹙著眉頭,由上至下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周賢的全身,卻仍未找出任何特殊之處。還是和以前一樣,他如此丑陋,如此粗鄙,怎堪配她?怎么能配得到她的喜歡? 溫宛自然不會理會祁衡如與周玨會怎么想,說完剛才的話,沒隔多久,她又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