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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哄某人,溫宛是撒謊也不打草稿。 周賢這才撩起眼皮子朝著那雪地里面打滾玩瘋了的小團子看去一眼,“我也喜歡你堆的雪人,你怎的不送給我?” 心中還是不服氣。 她的人是他的,她的心是他的,她的一切都要是他的。 別的人不許染指,就算是小團子也不行。 溫宛好聲好氣:“煜兒年幼,平日我公務(wù)繁忙很少照料他,心中頗為愧疚,不過是一個雪人而已,他喜歡就給他了,你若喜歡,我再做一個就是。” 話雖這么說,但溫宛卻站在遠處動也沒動,反而是將手伸至周賢的面前,“手好冷,你先幫我熱熱?!?/br> 放了殺招,果然,周賢馬上忘了剛才那事,轉(zhuǎn)而注意力全集中在了溫宛的手上。 “這么冷還玩雪,凍傷了怎么辦?” 周賢心疼的用雙手將溫宛的手握住,直接送入他暖乎乎的胸口,“以后都不許再玩雪了。” 他這般說道。 后來的每一年下雪,溫宛都因為身邊有一個冰冷到極點的男人,而再未到雪地里面去玩過,周賢并沒有和溫宛開玩笑,是真的說到,便做到。 這日的吃食多了一番新意,取了一個鍋以骨熬湯作為鍋底,放在炭火上從里面涮菜來吃。 祁國的民間早就有了這種吃法,只是但凡有身份地位的人,都嫌棄多人同撈一鍋粗鄙,不會如此。 一頓晚飯下來,小團子吃得最開心。 小孩子天生喜歡新奇的食物,這涮涮鍋不但自己煮自己吃,味道還超級好,最關(guān)鍵他現(xiàn)在無論吃相如何,姑父姑母都不會說他,他嘰嘰喳喳與周賢溫宛說個沒完,還不忘夾了rou往自己的嘴里送,三個人里最忙的,就要屬他了。 吃過晚飯,他被送了回去他自己的房間。 晚上周賢沐浴完,溫宛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他從浴室里面走出來也沒有睜開眼睛,看起來似乎是睡著了。 自那日之后,他們沐浴都是一個池子同樣的水,一前一后,未曾再分過彼此。 周賢輕輕抬腳朝中央的大床走去。 溫宛向來是睡在外側(cè)的,他走到床前,一只手撐在床沿,一只手撐在溫宛的另一側(cè),小心翼翼的跨上床,未免驚醒她,他動作十分的輕緩。卻沒想到,才將腿都抬上床去,在他身下的溫宛卻忽的在此時睜開的雙眼。 周賢整個人是俯撐在溫宛之上的,她一睜開眼睛,就直接對上周賢有些僵住的臉。 “王夫,你這是要做什么?” 她一聲輕笑,問道。 在周賢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伸手攀上周賢的肩膀,天旋地轉(zhuǎn)只是一瞬,溫宛已從下方,撐在了周賢之上。 “王夫,你是否已經(jīng)等不及了,才會如此猴急?” 溫宛的手輕輕從周賢的胸膛上撫過,引得周賢一陣顫栗,她似引誘似蠱惑,傾下身子,伸舌舔了一下周賢已紅透的耳垂,低聲在他耳旁問道。 第70章 全朝第一丑夫(十五) 周賢霎時間呼吸粗重了起來,渾身燥熱,臉頰又紅又燙。 天天晚上與溫宛同睡一床,但在某方面知識匱乏貧瘠得可憐的男人在夜里都是強忍著某種羞于啟齒的沖動入睡。 不是他不主動出擊,而是曾經(jīng)在小時候見到的那一幕在他的腦海里面留下的不止是陰影,還令他從小到大,直至現(xiàn)在都以為那事必須由女方主動,女上男下,如此如此…… 從前沒有人愿意搭理他,不會有人與他說這些,他也沒看過相關(guān)書籍,連出嫁前夜,他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自己房里,第二天大早被人梳頭上妝直接就給上了喜轎。 莫怪乎他有了這番誤解。 溫宛直接用手挑開了他的衣裳。 “王夫,你說我是你的,你可知道,又如何才能將你徹徹底底變成我的?” 趁著周賢被溫宛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弄得有點愣愣的時候,溫宛極不正經(jīng)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周賢緊閉著的嘴唇。 這還是真正意義上,兩人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觸。 溫宛來了這么一下之后,就退了開去。 周賢剛才還因溫宛的舉動而激動又有些不知道下一步到底會如何的茫然,此時卻像找到目標了一般忽而雙目放光,如狼一般的緊盯著溫宛的唇。 “我要如何變成你的?” 周賢瞇著眼,張口低聲問道。 卻根本就不需要溫宛回答,本能已告訴他應(yīng)當如何去做,他收攏手臂,讓原來與他有一段距離的溫宛緊緊貼合在他的身上。 他們四目相接,胸口貼著胸口,鼻挨著鼻,周賢伸出舌一掃,便如剛才溫宛對他做的那樣,從她柔軟的紅唇輕輕舔過,只不過,這卻并不是結(jié)束。 像是找到了新的玩具一般,他又將舌伸了出去,碰觸到溫宛的唇,幾個來回,如同逗弄,他暴露在冷空氣中卻依然火熱的唇終于貼了上去,輾轉(zhuǎn)吸吮。 他手上抱著溫宛的力道越來越緊,恨不能將溫宛揉進他的骨血。 這一切就好像是深藏在骨髓里面的東西,忽然被解開了密碼,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卻熟稔的親吻,擁抱,脫衣,好似已經(jīng)這般做過無數(shù)次,一切全憑本能。 在兩人終于坦誠相對之時,溫宛翻身將周賢壓于自己身下。 他的炙熱早已蓄勢待發(fā),身體guntang,肌rou緊繃,勾在溫宛腰間的手臂硬得像鐵,可見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他已是難忍熱情,溫宛卻對他輕聲一笑。 “王夫,這次還是讓我來讓你徹底變成我的吧。” 周賢已經(jīng)無從思考溫宛這句話中的‘這次’是什么意思,只因溫宛的話音剛落,他便感到自己猛然陷入了一片柔軟當中,他悶哼一聲,來不及多想什么,腦子就猶如一團白光被炸開。 接下來,便是他曾避之不及,這世間男女最親密之事。 年輕男子初識情欲,總是欲罷不能。 周賢當然也如此。 他曾經(jīng)以為這件事做起來一定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不止會讓他痛,還會令她痛,所以一直以來她才沒有碰他,而他每夜抱著她入睡時也一直強忍著心中莫名的渴望與沖動。他卻沒想到,此事竟然令人如此之痛快,如此之舒暢,如此的……銷魂。 一夜戰(zhàn)況激烈。 除了前一次是溫宛壓了周賢,她在上周賢在下,后面許多次周賢就猶如一匹被餓久了的狼,糾纏著溫宛,憑借著本能,橫沖直撞。 溫宛的身體在行軍打仗時受過許多次重創(chuàng),畢竟是沒有周賢那般的精力旺盛,因此,當?shù)诙鞙赝鸨犻_眼睛的時候,正看到周賢衣著單薄卻一身汗的從門口走進來,周賢剛剛練完拳,已經(jīng)是過了兩人平時習(xí)武的時間。 兩人一晌貪歡,第二天溫宛還要去戶部處理公務(wù)。